11.等价交换，不做狗奴（1/1）

东凡无为眼中满是遗憾，他为何会教导出这种弟子：“在背后议论他人长短，不过小人作为，若你们有什么就当面说清，不要这般让人看不起。”

看不起他们的弟子在周围看着这副状态，想要上前帮忙说好话，但也觉得先生说的没有错。

被指责的弟子脖脸通红，羞愧低头，有些心中仍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只是不应该背后说，有些则仍然觉得先生小题大做，不给背后偷偷说两句坏话而已。

都是孩子，东凡无为不打算太为难他们，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

青石路上，族民们各司其职，洗衣卖物，打铁酿酒，还有还没到进学堂年纪的孩童在路上追逐打闹，扔着沙包，踢毽子。

“媛媛你慢点，刚刚那东凡明月和你说了什么啊。”

东凡安上前拉住了渔秋思的手，探着脑袋朝她如此询问着，眼中满是好奇。

而渔秋思只是将手从她手中拿了出来，往左移了两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要拉拢我伤害你。”

听渔秋思这么说，东凡安有些恼怒，那小孩老是欺负她就算了，还要拉拢她的好闺蜜来伤害她，过分了!

但东凡明月讨厌自己，想要伤害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还是个孩子，算了不和她计较，等长大应该就懂事了。

而渔秋思看着东凡安的脸色从愤恨，成为了笑容，倒也没在意，这两年早已经习惯了。

终于回到了无家，门口多了些护卫。

今日的东凡无思怎么回来这么快呢？

护卫和两个小姐打着招呼 ，虽然无家中渔秋思算个外人，但东凡无思对她倒是十分看重，无家和东凡族倒也没有人敢轻慢她。

只是外面却有有些嫉妒或者玩乐的人，给她起了个外号，独眼狗。

独眼且长相似狗，所以有了这个称呼。

渔秋思倒不太在意旁人的看法，反正是不会见两次的人，而且他们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说出来。

“燕媛小姐，长思长老让你回来便去书房。”

一护卫这般说道，渔秋思点头和东凡安分道离去，东凡安想要跟上去，却被拦了。

侍卫虽然依旧恭敬，但却没有对渔秋思那般尊重了，他只是像劝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

“安小姐，长思长老只让燕媛小姐去，您去院内玩耍，等她回来吧。”

东凡安有些郁结，为什么东凡无思明明是自己的爷爷，却对一个外姓人比对自己还好呢，更何况还是同样的年龄和自己相仿的人。

心中不平衡，但她还是想偷偷跟上去看看，于是绕着围墙，从那墙边树爬了进去。

一进去就趴在墙边，掩耳盗铃，觉得如此就不容易被发现，毕竟她穿的是红色，墙也是红色。

可东凡安忘了自己穿的是粉红，而墙是大红，远处目睹这一切的渔秋思，倒没有想要制止她的意思，毕竟女主的脑回路渔秋思向来猜不透。

见书房门没关，也是直接进去了。

东凡无思见她来了，也是起身相迎，手中拿着一个玉制器皿，装着那一只似人类眼珠子却又屁股上长了毛的蛊，就像一个切开的猕猴桃。

这还是渔秋思现实中第一次见这种长相奇异的蛊，不由生了几分好奇，想要贴近看着。

但东凡无思却是手抬高不让她触碰：“这东西给你寻来了，但是你现在还没三转，所以先帮你来收养着，等你到达三转才能自己操控。”

可是渔秋思显然不吃这套，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她还是觉得东西拿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心。

“虽然我没有三转，但无思长老不是依旧可以给我用上吗？”

这让东凡无思干咳一声，神情却依旧镇定：“那你不也不会喂养它吗，不如还是老夫先养着，到时你成为蛊师后，老夫也能安心交给你。”

没拿到手的，就不过是大饼罢了，不给工资她看不打白工，只是缓缓开口到“生目蛊可用新鲜眼珠喂养，也可以选择凡肉与动物经脉，只是有些挑食的蛊虫只吃眼珠。”

这些一个孩子怎么会知道，而且对这些再大胆子孩子见了都害怕的东西，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你这是何处听闻的，谁与你说的？”

但渔秋思却只是道：“我那父亲见多识广，曾经和我谈论过，要不然我一个孩子哪知道。”

与其编一个未知的人，和拿出这本来路不明的书，倒是甩锅给渔寻更好，毕竟一个父亲为女儿的事操心，被不小心听到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更何况东凡无思一向厌恶渔寻，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去询问。

听着她的话，东凡无思稍微升起来的警惕又全部消散：“他要是真的操心你，也不会在你娘死了不过半年就娶妻，也不会不来看你一眼了，既然你知道喂养，那老夫就给你用上吧。”

听着这打压渔寻，然后提醒自己恩情的话，渔秋思心中却没有波动，等价交换罢了，她可没打算给他当狗。

渔秋思只是伸手摘下了眼罩，那蛊虫在东凡无思的操控下爬了上去，进入了眼眶中吃完了残余坏死的眼珠，然后取而代之。

这让渔秋思眼前缓缓睁开，眼前也清晰了起来，比右眼的原生眼睛还要清晰。

抬手抚摸上了那只眼边，渔秋思心中感慨：“这便是蛊吗？强大到超脱认知的力量，生眼明目。”

操控，使用着蛊也需要蛊力，他

见渔秋思适应的很好，东凡无思也是收了蛊力，大笑开口：“可是好用，那你也莫要忘记答应过的事，拜入族中。”

闻言，渔秋思倒也没有更加贪心来反悔了，只是回到:“那是自然记得，我并非出尔反尔的人。”

此时屋外却传来了声响，东凡无思直接面色一变，抬脚出门，渔秋思早已知道外面是谁，也是跟了出去。

只见

面色苍白的东凡安，跌坐在地上捂着嘴看向渔秋思眼中满是惊惧，她抬手指着渔秋思的眼睛，手指颤抖无比。

东凡无思见这模样就明白了她看见了什么，原本一个孩子看到这幅场景害怕是正常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