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远古石器(1/1)
秦子山在水下马不停蹄地收宝,收着收着就看到前面有一艘沉船的残骸,感觉马上就要散架了,像是早年的木船。
开始没在意,绕着沉船收取海底的大大小小的光点,也没时间研究是什么东西,快绕到一圈时,发现不对了。
把胶囊一放大,把沉船整个罩了进去。发现船上有东西,但是不多,光点也不是很亮,不属于胶囊强烈需要的东西。
秦子山抢时间,不愿意过多停留,一扫而过,收完就想走。
就在这时,体内石斧传来异动,秦子山一愣,石斧是立过功的,赶紧把石斧召了出来,直接分出个小胶囊把石斧罩起来,石斧快速转向,向一根大木头飘去,停在木头旁边颤动了几下,不走了。
秦子山一看,这是船上的什么部件,和船连在一起,一人多长,一尺见方,上面还有三四道金属箍,锈迹斑斑,看不出是什么金属,已经锈断了要彻底报废的样子。
秦子山开始以为是箱子,蹬了一脚还不是箱子,看起来是独立的,但是又和船连在一起,像是特意固定在船上,秦子山一看,相信石斧,先收了再研究,胶囊一缩,罩住方木,强行收走。
咔的一声,方木收起来了,连着方木下面的底舱门也打开了,原来方木是门栓,海底淤泥里还有一层底舱。
秦子山站在底舱上面,以为已经到了船底,没想到下面还有一层,真是惊喜啊。
胶囊扫进底舱一看,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淤泥,说明底舱始终是密封的,底舱里面的货物大部分是石器,像是一些远古的生活生产用品,能认准的是一个石臼,都是一些看起来和石斧很配对儿的东西。
秦子山一想收起来吧,虽然光点很微弱,石斧既然有感应,留着和石斧作伴也好,虽然是旧石器,但是看起来很自然,是那种实际使用的东西。
手一招拿上来一个长条的很蠢笨的石棒子,刚一出舱门,刷地和石斧同时放出一道光,把沉船照亮,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常态,秦子山隐隐感觉像一道剑光,难道是一把石剑?再用胶囊一看,整个石棒和石斧光芒闪亮,像是重宝,秦子山知道捡到好东西了,赶紧收进空间。
其他几件石器出来以后也是闪亮一下再恢复常态,秦子山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管收。
一会儿就把底舱清空,清空以后看着破得不行的沉船和完好无损的底舱,底舱表面上仿佛有东西在流动,像是热空气在流动的感觉,看似透明,却给人怪异神秘的感觉,秦子山想,这个底舱会不会是个宝贝?
先收起来有时间再看看,门和门栓放回原位,胶囊罩住底仓部分直接收进内空间的前海里面,还像以前一样静静躺在海底,泡在海水里。
秦子山刚把底舱收好,上面传来了玉牌的波动和吴丽丽的声音:“肯定是重宝现世,看来祭祀有效果了,太好了,赶紧准备潜水设备。”
秦子山看了一眼那张兴奋的脸,鄙视地收回目光。
秦子山不太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不由地想着,隐藏得挺深啊,原来身怀高档武功啊。
秦子山记得有一次,秦子山凌晨醒来,发现她没在睡觉,静静地平躺在身边,伸手一摸,吓了一跳,整个人上半身正常体温,从腰往下一直到脚,冷得像冰一样,没有任何温度。
秦子山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体寒,一直这样,嘴上说着可遭罪了,难受死了。
可秦子山没看出她难受的样子,以为她习惯了,心疼她,还搂过来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捂腿,结果一会儿就把自己冻得全身冰冷。
现在想想,她很可能是在秦子山睡着以后偷偷练功,应该是冰系玄功。
从那以后两个人渐行渐远渐无书,应该是怕秦子山发现她的秘密。
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迫害月月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再敢有下次,定不轻饶。
秦子山收心,全力收获光点,直到把附近的光点全部扫光。
后来还把礁石收走一些直接放进前海,因为礁石上好多大鲍鱼。
回到自己的舱房,传音给东方书旗,告诉他不要下海了,下面没有宝贝。
关上舱门静等返航,子山自己一闪身回到内空间。
让各方势力自己去忙吧。
经过各路高手连续两天的地毯式搜寻以后,这次探宝行动落下了帷幕。
东方书旗以灵魂伤还没康复,徒弟出事儿心情不好为由,没有参与探海寻宝行动,谁也没觉得奇怪,反而安慰了他几句。
心情起伏最大的当属吴丽丽。
月月献祭杳无音讯,水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感应到重宝现世却空欢喜一场,劳民伤财操办了一次大行动,却把徒弟搭进去了,本以为分宝时可以拿大头儿的,结果一无所获。
看着手里的接骨黄白玉牌陷入了沉思,怎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呢?好像错过了什么一样。
神奇的玉牌,一天恢复断骨
“感觉他也来了好像。”
一盆活蹦乱跳的大对虾
月月下水后失踪,水下寻宝一无所获
破船像是刚散架的,礁石有不少新断裂的缺失。
不对啊,这些不是重点。
忽视了,光想着紧张月月有没有被破身,忽视了重点问题。
重点在月月出事儿的那天晚上,
被打以后直接进到了一个房间,还是漂浮在半空,
治骨伤不是一天,而是一会儿,上药,救妹妹,妹妹回来就去泡温泉了,
玉牌是在高铁站分手时才给月月的,
先到了石床水塘,再到温泉,再出来就到了高铁站。
离出事河滩40公里啊,这是什么概念?
吴丽丽后悔了。
后悔自己太关注自己的外表,看到月月泡温泉以后,总是念念不忘什么时候自己也去泡泡,也能恢复年轻时的惊艳亮相。
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不合理的空间跳跃。
他到底是谁?
吴丽丽后悔把月月献出去了,多少年的精心准备,她是有心理压力的,不断强化要献祭她,献祭她,到最后竟然是自己转不过来弯来,把一个最重要诱饵浪费了。
如果不是提前准备好的献祭计划,自己的深谋远虑应该能想到其中关键。
月月那个他太神秘了。
他是什么人?
吴丽丽想到这里突然像受到了惊吓。
月月会不会没死?被他救了?
越想越有可能,怎么办?应该怎么办?吴丽丽感觉要崩溃了,怎么提前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数?
会不会是献祭失败了,寻宝才一无所获?
要不要集合所有势力把他找出来。
吴丽丽自言自语着,感觉自己要疯了,既想利用月月的关系靠上大树先得到好处,又想利用其他势力砍倒大树分赃。
秦子山在玉蛋里面练着功,感应到玉牌的强烈波动,看着前女友患得患失绞尽脑汁的丑态,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要是知道是我,又该怎么想呢?
秦子山觉得人心真的经不起试探,这种女人还看她干什么。
手一招,放出胶囊,玉牌刷的飞了回来,再也不去关心吴丽丽想什么做什么。
忙着练功的秦子山不知道,一张大网已经悄悄张开,捕获着大河上下游的所有的蛛丝马迹。
还真有一条信息是指向他的,就是大河边的那个鱼塘,那儿离河滩事发地不算太远,也是露营地到高铁站的沿途可能停留点之一,所以秦子山的信息被官方和民间的高人挖了出来,没有证据表明秦子山能在现场,唯一的交汇点是高铁站,月月姐妹俩回市内,秦子山在同一高铁站北上,相背而行。
这样秦子山和月月姐妹俩就有了两个可能的交汇节点,鱼塘和同一高铁站。
信息报到吴丽丽手里时,吴丽丽开始还挺重视,两个可能节点,查一下。
等看到秦子山的资料时,吴丽丽愣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帮她焐腿的大个子,挺好的人,就是有点傻,这个社会,人太傻只知道对别人好,注定没有出头之日。
吴丽丽轻轻摇摇头:“这个人不用查了,我认识他。”
就这样,秦子山再一次被边缘化,没人关心他现在在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