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乖乖坐好(1/1)
江焱突然出现,夏唯觉得他怎么每次都能那么恰巧地出现在自己身边。
“你干嘛?”她问的是他怎么在这。
江焱把围巾给她戴好:“接你。”
夏唯觉得这种关系怎么有点突飞猛进了呢。
脑子里又出现一个词语:不吃回头草,前男友不能要。
可是如果还是喜欢他呢。
昨天她担心的心情早就掩盖了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心思。
“你不忙?”
“嗯,下班了。”
夏唯哦了一声,他下班还挺早。
“这是谁的围巾?”
江焱答:“我的。”
夏唯抬手要拿走,江焱按住她手:“老实戴着,昨天都那么担心我了,还跟我保持什么距离?夏唯,喜欢我就别把我往外推,行不行?”
女孩一双杏眼又大又圆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他。
夏唯抬脚踩在他脚上当作报复:“谁喜欢你了,自作多情。”
江焱笑着揪起她衣袖:“就你这体重还踩谁呢?”
一点都不疼。
以前女孩生气时就喜欢偶尔踩他。
“上车。”江焱打着伞往她那边歪。
夏唯不矫情,免费的司机她不坐白不坐。
车上她把窗户开了一半,冷风和雨一起吹进来。
江焱皱眉看着她还把手伸出去接雨。
“夏唯,乖乖坐好。”
“哦。”她把手伸回来,车窗被江焱给关上了。
夏唯越来越觉得车里的味道不好闻,车窗被他锁上了。
“江焱,你把车窗打开,车里很闷。”
他也觉得这个味道不好闻,把自己这边的车窗打开一半。
女孩被冷风吹会感冒的,他不一样。
江焱是不会承认今天他在车里放了香袋的,放之前觉得那个香袋的味道很像女孩浴室里的那个香皂味,哪知道放进来十分钟后味道越来越难闻,一点也不相似。
现在那种味道还没散完,香袋已经被他给扔掉了。
“夏唯。”
“啊?”
“我车里没坐过其她女人,这个味道是香袋的气味。”他解释道。
夏唯缠着手指目光看了江焱一眼,她也没多想啊,只是单纯感觉这种味道不好闻而已。
他干嘛主动解释起来!
这么怕她多想吗?
他把女孩送到家,围巾不再收回。
“在你这放着,冷了就戴。”
夏唯纠正:“这是你的。”在她这放着算什么。
“我的东西,都可以是你的。”江焱道。
“快回家,我一会回基地,明天见。”
明天见?夏唯心里惊讶了一瞬。
也是啊,他们几乎每天都见,除非他忙的时候,但那时候江焱都会告诉她,和报告行程是相似的。
分明没谈恋爱,没和好,怎么有种即将快要脱单的前奏了。
夏唯把围巾挂起来时,突然想到自己家里还有江焱的外套。
是那次她披着江焱的外套被他送回来的,结果他说外套现在这里保存着,还让她别洗。
一个围巾,一个外套,一个乌龟,而且她还有被江焱硬塞进手里的钥匙,他家的钥匙!
夏唯想了两秒,脑子里蹦出来一句话:“我这里是你的存储站吗?”
她是郁闷着这样想,而江焱想的是把生活里的东西送进她的生活里,这样他进入到她的生活里就比较容易了。
这样纠缠不清更易让他有借口见她,有借口打扰她。
夏唯遇见江晗时正是周末,她和周薯芷正在逛街。
周薯芷挽着她问夏唯的感情问题怎么样了。
工作比夏唯要忙,拍小广告要奔走各个城市,这次好不容易闲下来了一点。
夏唯没发觉自己耳朵已经有些发红:“没怎么样,我没感情问题。”
周薯芷不信,干脆问的再直白一点:“你和江焱怎么样了?”
“他追我,我没同意的情况呗。”夏唯说起来很平静。
只有眼神里不易发现的情感暴露了她对这件事情根本无法做到平静看待。
周薯芷缓声道:“就要让江焱多吃点苦你才能答应!”
夏唯:“你怎么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他呢?谁说我还会吃回头草啊。”
周薯芷挑眉,不明地眼神看了她一眼,在心里说:你会的!
刚出来一家精品店,迎面就碰到了江晗。
夏唯自从与江焱分手后就没有见过江晗了。
女孩停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哪知道江晗主动朝她走过来。
“夏唯,好久不见。”江晗见到她眼神里全是喜欢。
对那种对弟妹的喜欢,江焱平常人冷话少,惜字如金的样子,江晗本觉得没人能跟得住江焱,但他喜欢的女孩还真是不错,而且江焱在夏唯的事情上可不随便。
夏唯点了点头,笑道:“江晗姐,好久不见。”
江晗心里觉得对夏唯挺抱歉的。
“按理来说,当时我算是拆散你和我弟的罪魁祸首了,你干嘛还对我这么礼貌。”江晗问道。
夏唯摇摇头,心里疼了一瞬:“您不是,你只是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让我没有一错再错地和江焱谈恋爱,怎么能是罪魁祸首呢。”
“既然都见到你了,我可要实话实说了,其实我弟没喜欢别人,他自始至终只喜欢你,而且你看江焱像那种花心的人吗?”江晗耐心解释着。
“他回来后,我提议说要和你解释,但江焱说你不相信他,说什么你都觉得他是在说谎,所以我就没主动地再去找你解释。”
“当时我告诉你那些话江焱其实是不知道的,他只是说让我去找你,用借口让你提分手,至于他的原因我觉得还是由他自己告诉你才好。”
“我能跟你说的就是,我弟他很喜欢你,大学和你谈恋爱那会都跟我说要娶你,我弟人不错哦,要不要再和他谈恋爱是你自己思考的事情,我解释完了,那时候我跟你说他有青梅竹马也是假的,江焱和你分手有原因是真的。”
夏唯花了一分钟时间才缕清了江晗话里的这些重点。
和她分手是有原因的,能有什么原因啊。
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