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许忆棠得了癌症(1/1)
“阿黎,醒醒,今早上有课呢!” 李梦拍了拍黎澈将她从梦中惊醒。
黎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原来天已经亮了。
“快洗漱了!一会儿老师要点名的。”
“知道了…。”
“你看了多少章了?是不是很好哭?”
“我才看第二十章呢,也没有很感人吧,我倒是觉得像是假的。”
李梦激动道:“哪里假了?这是作者的真实经历,上周的访谈中邀请了这位作家,这作家生病了。”
“什么病?”
“不知道,听说是癌症吧。很快这故事就要拍成电视剧了!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看!”
黎澈有心无力的漱着口,书中的许忆棠替代了真实的许颜尘,并且还把所有的人物形象都颠倒了。
把温柔的宋伊写成了毒妇,把毒妇的夏珂写成了好母亲。沈沐秋她明明是一个富家千金却被他写成了封建妇人,许宋更不用说了完全被写成了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许老爷则是一个风流成性,强奸良家妇女的贪官。窦叔则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所有的人物都是负面的,唯独他自己是两袖清风矜贵有远见的帅气公子哥。
这不就是扯淡嘛,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啊。可是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以前是沈妙棠干不过他,现在是黎澈也干不过他。
“他得了癌症…这倒是不错!” 黎澈偷偷窃喜。
李梦瞪着她:“阿黎,没搞错吧,你竟然希望许忆棠死!他可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作家。”
“不是啊…我说我老家的一个邻居,得了癌症也快死了,我这个邻居无恶不作,死了就死了!你放心,我说的不是这个许忆棠。走吧去上课了!”
许忆棠安静的坐在落地窗前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他明亮的眸子望着远方,好像思绪也回到了过往。
那年的樱花开的很灿烂,满天飞雪似的笼罩了许家。他躲在门缝中偷看着来许家做客的每一个人,他注意到了美丽的沈妙棠,她高贵冷艳就是一个公主。
“她似乎知道所有的故事…。” 许忆棠扭动手指上的戒指对管司道:“你把那个叫黎澈的女孩叫来吧,我有事情要跟她说。”
管司端来药:“董事长,该吃药了。”
许忆棠看了眼那些药片摇头道:“吃了也救不了我的命…。”
“董事长…。”
中午下课后黎澈便接到了官司的电话。
“喂,请问你是许小姐吗?”
“我是,你是?”
“你好,我叫管司,是许忆棠先生的司机,许忆棠先生邀请你去家里做客,现在有时间吗?我就在你的学校门口等你。”
“许忆棠…他邀请我去他家…这算不算羊入虎口。”
管司纳闷:“许小姐,你说什么呢?什么羊入虎口?”
“没…我…等我一会儿吧。”
“好的,我在门口等你。”
李梦问:“谁啊?男朋友?听声音是个男的!”
“不是,我有点事先不去吃饭了,你先去吧。”
“喂!还说不是男朋友!跑这么快!”
管司果然在校门口等黎澈,上次她也见过管司只不过匆匆一眼没有细看,今日近距离一看,发现他和管羽长的有几分相似。
“系好安全带,马上出发。”
“喔…好的。你叫管司…你也姓管…那管羽你认识吗?”
管司笑了笑:“那是我爷爷啊,你怎么知道我爷爷的名字的?”
黎澈大惊,难道许忆棠后来和管羽在一起?
“我爷爷叫许颜青,是许忆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十二岁那年被人拐走了。你爷爷之前和我爷爷玩的很好,你也姓管所以我就冒昧的问了一下。”
“那可就太有缘分了。当年我爷爷的妹妹去世了他便离开了许家后来董事长南下做生意遇上了我爷爷,他们便一起打拼一起创业才有了如今的忆棠文化企业。”
“那你爷爷他还在吗?” 黎澈愤怒的问道,杀害冬儿的凶手一直都在他身边,他却把他当做是朋友是合作伙伴。
“我爷爷年事已高,糊涂得很,在养老院住着呢。”
黎澈泛了泪花,管羽还活着,他还活着。
“我想去看看你爷爷…如果有空的话。我爷爷常说,阿羽哥哥对他很好,却一直没有机会报答他。我想替我爷爷感谢他!”
“好啊,有空我就带你去看他,不过他记忆混乱,胡言乱语,你可不要见笑。”
“没事…。” 黎澈擦了把泪水许多回忆涌入她脑海中,时过境迁,却又历历在目。
许忆棠为黎澈摆好了点心茶水,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北城往事》。
“董事长,许小姐到了。”
“你先去忙吧。”
“是。”
黎澈心中五味杂陈,本以为那场大火后所有的人和事都会灰飞烟灭,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却还活着。
许忆棠道:“许小姐,坐吧。年轻人都爱吃点心,你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谢谢了,我不饿,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黎澈不客气的说道。
许忆棠抬眸看向她,眼神中有些惊讶,她…似乎像一个故人。
“没关系…你坐吧。”
“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许忆棠将打印好的文件递给黎澈,黎澈翻了翻这就是自己在贴吧上发布的文章。
”这些东西是你写的吧。”
“是我,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黎澈疾言厉色道。
许忆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待一个老人家,不应该是这种口气,况且我和你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我是你伯伯,你应该叫我一声大伯伯。”
“大伯伯?许颜尘才是我大伯伯,你?我不知道你是谁。”
许忆棠倚靠在椅子上道:“你对我敌意很大,为什么?这些故事你又是在哪里听来的?我完全可以告你抄袭诽谤我的作品!”
“如果我说,我就是这故事中的其中一员呢,你会信吗?”
许忆棠冷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他显然是不信的。
时隔多年,他的冷笑依旧瘆人。
“你这年轻人,满口胡言乱语!如果你不是我许家后人我就把你给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