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暴露(1/1)
想到这里,俞十鸢立马翻身下床,她意识到,自己昏迷这些天,而上官浅称病,肯定有什么不对劲!!
不行,她必须立马告诉宫尚角,上官浅和云为衫是无锋细作的事。
于是乎,俞十鸢顶着一头绷带于夜里出发去角宫。
磨磨唧唧地走了好久,才到了自己角宫大门,那一眼望去熟悉的楼梯。
俞十鸢不禁咬牙切齿,差点忘了,还有上官浅推自己这件事,新仇旧恨,她一定要全部报回去!!
正气势冲冲准备爬楼梯的俞十鸢,视线一转,一侧的水池边上,坐着……宫远徵?
俞十鸢看到宫远徵有点意外,他怎么一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坐在这里。
二话不说地拍着宫远徵的肩膀,问:“你怎么在这里坐着?”
宫远徵正被金复那一句“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给打击着,陷入了悲伤和魔障之中,不久前还被上官浅阴阳怪气着。
现在已经积攒了一身的委屈,见到俞十鸢,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大声说话:“我想坐就坐,你管得着吗!!”
哎呦?
自己一昏,宫远徵脾气就这么大了啊?
她仔细观察宫远徵的状态,发现是真的心情不好,停下来坐在旁边,问着发生事由。
宫远徵沉默不语,低头把弄着自己的手。
自从医案事情发生后,宫远徵就一直在为上元灯节做准备,他想亲自给哥哥做一个灯笼。
宫远徵真的是一个非常棒的制毒天才,但是!!在其他动手方面,宫远徵也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也会为了做灯笼而刮的满手伤痕。
俞十鸢对此表示,她非常羡慕宫尚角,如果宫远徵是她的弟弟,那该有多好!!
俞十鸢估摸着,这几天差不多应该就是上元灯节了啊?
照理说,宫远徵的灯应该送了出去啊!
送出去不应该很开心吗?
她观着宫远徵的表情,难不成是他做的灯出什么事了?
“怎么啦,你做的灯,你哥哥不喜欢??”俞十鸢迟疑地问。
宫远徵:“哥哥,他没有不喜欢,是我自己擅作主张,动了属于郎弟弟的灯笼。”
如此,俞十鸢便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就是宫尚角睹物思人,然后宫远徵不小心灯上面属于郎弟弟的痕迹给抹去了呗!
俞十鸢拉起伤感的宫远徵,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宫尚角说呢!
去找宫尚角的路上安慰着宫远徵:“抹去郎弟弟以前的痕迹,对于宫尚角而言,确实还让他生气,毕竟,这是他郎弟弟留下的所剩不多的东西,每一件都很珍贵。”
宫远徵听到这里,委屈巴巴的,连个精气神都没了,垂头丧气地跟着她。
俞十鸢来一个大喘气:“但是!但是!”
“就算是这个样子,宫尚角也不能凶你啊,他凭什么啊,他是没有看见你低头为他满手伤痕的样子,我看着你做灯泡,你知道,我是有多么羡慕他宫尚角吗!!你看,宫尚角都这个样子对你了,你要不直接做我弟弟算了!!我不介意再多一个弟弟。”
俞十鸢插科打诨着,故意羡慕嫉妒着宫远徵为宫尚角做的一切,成功地分散了他悲伤的情绪,甚至还要为宫尚角反驳着俞十鸢。
俞十鸢直呼,好家伙,说到最后,你们哥俩好,就她成了大坏人一个是吧!!
在聊天的途中,俞十鸢得知了,刚刚上官浅来过,现在应该在宫尚角的房间里面。
“什么?”
俞十鸢一惊。
连忙赶到宫尚角那里!
“怎么啦!”宫远徵不明白为什么俞十鸢突然这么急,她大病初愈,不宜剧烈运动。
“上官浅是无锋细作!!”
俞十鸢喘着气,语出惊人!
“什么!!”
背后是宫远徵震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