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恶作剧的方清之(1/1)
翌日一早,吃过早饭后,景云兮和两位哥哥还有南宫蕴四人在方清之的带领下,去了学院的一处后山。
当然在走之前,四人还受到了景云遇和景云安同情的眼神,很显然他们之前也是经历过这种“摧残”的。
看着精神饱满的四人,方清之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这是我第一次带你们,不会安排太难的历练给你们的。”
这一席话一出来,再加上方清之摸着山羊胡“不怀好意”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后山山林中的山路倒是很平整,蜿蜒向上的道路被一阶阶的台阶覆盖,一直通到肉眼看不到的地方转了个弯。
“云兮,这里怎么看着不太对劲啊?”南宫蕴悄悄扯了一下景云兮的袖子。
七月初,外面夏日炎炎,山林间还是阴森森,明明都快中午了,却没有一点温度。
“可能是在山里吧,比较凉爽一些,”景云兮出声安慰道,只是这样的话,她自己都不信。
几人从青云峰到这里,走了半个时辰,好在灵力都不错,还不至于被这点距离累到。
走在最前方的方清之终于站定,回头看着景云兮四人:“就是这里了。”
景云兮向前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这座山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树,同样也觉得没有那么多的危险。
这次的历练到底历练的是什么呢?
“那边的山顶上有我提前放好的东西,你们将它取下来就行,”方清之说的很是轻松,但他越是这样,四人心里就越不信。
“师父,有时间限制吗?”南宫蕴多问了一句,她可是了解自家师父的,经常变着花样的摧残他们,要说只是上山取个东西,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会有这么简单。
既然没有危险,那也有可能是在其他方面会有所限制的。
“嗯......那就天黑之前吧,”方清之笑眯眯的说道。
“走吧,”景云兮看了眼天色,拉着南宫蕴,准备向着山上而去。
既然有了时间限制,那座山里面绝对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等等,你们要加油啊,”方清之笑着拍了拍四人的肩膀。
明明是慈祥的关心,却让四个人脸色大变。
灵力被封住了!
就在拍拍他们肩膀的时候……
“加油,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方清之早已习惯了这种惊讶的表情,毕竟以前又不是没有在另外两个第一脸上看到过。
景云兮和景云逸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对这种稀奇古怪的爬山方式早就习惯了。
四人没有多耽搁,向着这座山走去。
没有灵力的他们爬山自然会觉得身子比平时里重了一些,不过多走一会,也就觉得习惯了。
四人都能想到,既然是历练,那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方清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乐呵呵的看着景云兮四人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这几个小家伙能不能平安回来……”
景云兮几人看着前方的情况,顿时无语了起来。
没想到这条山路,刚开始还是十分平坦,就跟来时的路一样,有砌好的石阶,在走了一会之后,山路立即转了个弯,眼前的景色被四人尽收眼底。
陡峭的山壁大大咧咧的闯入他们的眼帘,整条路好似被人齐刀切断,突兀出来,山壁的一点点坡度就差直上直下了。
如今正是夏日,峭壁上的杂草也茂盛起来,盘结交错的藤蔓像手臂上的血管一样,布满了整个山壁。
“不会是这里吧?”景云耀嘴角抽搐了一下,回头看了其他三人一眼,这样的路要怎么爬上去啊。
“应该是,”南宫蕴倒是希望不是,可是凭她对自家师父的了解,不是的可能微乎其微。
景云兮和景云逸爬过青云峰,青云峰并无杂草,但它的陡峭却和这里的直来直去没法比较,至少青云峰还有能够落脚的地方。
“走吧,”景云兮率先踏上峭壁的小道上,其他三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四人在崎岖的小路上一点一点往上爬,借助着藤蔓杂草的力量,即使灵力被封,峭壁也并未对他们造成很大的困难。
可以说,在开始的这段时间,四人还是比较松弛的。
只是半个时辰还不到,景云兮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的身子好像越来越沉,后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
回头看了看其他三个人,脸色也都不太对劲,显然是都感受到了这种异样。
景云兮没有说话,咬牙继续往上爬,只是爬了一小段之后,浑身体力流失的更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心脏砰砰砰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全身血液都在叫嚣,浑身的汗珠更是往下流,连抓着藤蔓往上爬的手都有些发颤。
南宫蕴伸手要去抓旁边的杂草,不知是因为根系还没扎稳的原因还是它本身就不牢固,竟然抓了一下就直接断裂开来。
想要借力的南宫蕴一个措手不及,身子就往下坠落。
南宫蕴的惊呼声还未发出,手腕就被人抓住,顿时惊讶的抬头看去,竟然是景云逸。
“小心,”景云逸的手牢牢的抓着南宫蕴的手腕,防止她掉下去。
“谢谢你,”南宫蕴短暂的惊讶过后,连忙伸手抓住旁边的藤蔓,小声的对着景云逸道着谢。
不知道是爬山太累了还是什么缘故,南宫蕴的心中的小鹿开始撞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景云逸见南宫蕴抓稳了,这才收回了手,他并没有继续往上爬,而是停在原地和大家商量起来。
这种压力越往上越大,如果继续这样往上爬,别说到山顶了,恐怕还没到半山腰,就被压成肉泥了吧。
“这股压力是一起下来的,那如果我们分开呢?”景云兮环顾了一下四周,提议道。
“这怎么行?”景云耀甚至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他们四个人一起承受这股压力都已经很难了,若是分开,岂不是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