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什么?!还没到结局?(1/1)
“你做什么?”女人死死抓着男人的裤脚,“你不要去打扰孩子学习...呜呜呜....”
男人一脚踹开她,像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你看看你,一天就知道问老子要钱!”
苏青木的门被打开了,他愣在门口看着自己的父亲殴打着母亲。
他的房间没有开灯,客厅的灯光散了一些到他的房间里,让他有些恍惚。
旁边的酒瓶那么近,逃离这个屋子的门又那么远。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心底黯然生长,在母亲没了动静的一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抓起酒瓶一步步向父亲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了碎裂的酒瓶玻璃上。
“你要干什么?”男人见他这凶狠的模样咽了一口口水,一边后退一边虚张声势的说:“我告诉你,你这兔崽子要是敢造反,我连你一起打!”
苏青木没有说话,甚至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因为男人威胁的话而停下。
“我告诉你...你最好把酒瓶给老子放下!”男人颤抖的指着他手上拿着的酒瓶,"停下,你...啊!”
男人的头上流下一抹血痕,“你真他妈的敢打老子!”
“砰!”
苏青木狠狠将酒瓶对准男人的脑袋砸下去,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直到男人没了动静,他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既然他的生活都这么混乱不堪了,那他笔下的角色又凭什么过的恣意潇洒?
他把开封的酒瓶子踢倒在一边,暗黄的液体流了一地,而他继续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
“我最后问你一次,请你如实回答我!”警察那张满是沟壑的脸在他眼前放大数倍,“你那天晚上在不在案发现场?"
“呵呵呵呵呵....”苏青木突然大笑出声。
小警察不知所措的望向老警察,身上抖的更厉害了。
“江柏川!你真的以为你能困得住我吗?”苏青木抬头望向无边的黑暗,不知在与谁对话。
他周身灵力运转,以自身为媒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周围的警察都被卷入进去,消散不见。
这里又变成了一片漆黑,暗无天日的像他的生活。
桑白苏一身白衣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苏青木,帮系统做事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苏青木张开双臂,“可是帮它做事,我什么都得到了!”
她摇摇头,“就算你成为了这本书的男主,可是你还是要受系统控制,还要经受主角一路的磨难。”
望向他的眼底,试图说动他,“你真的甘心吗?”
苏青木有一瞬间的动摇,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情绪,却还是被桑白苏捕捉到了。
她更进一步说:“若是某一天你想在这个世界得到些什么,却被系统限制着什么都做不了,像个傀儡一样,你不难受吗?”
“我也被它控制过的,”她捶捶自己的心口,“那种无力感是你控制不了的。”
苏青木忽然神色一变,额头青筋暴起,捂着脑子尖叫:“你别再说了!”
待他再直起身来,他的瞳孔已经没了神采,“桑白苏,可真有你的。"
这个声音...是之前控制过她杀害云府的那个总部系统!
“我当初就应该心狠将你杀掉,”苏青木扯着嘴角阴冷冷的笑着,“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让你坏我的大计。”
她不是系统选中来的,而是慈圣长老用修为召唤来的,这些系统好像都不知道。
只知道她是个bug,却没有急于修复她,以至于现在根本杀不死她。
杀不死她的还不如杀死她,她耷拉着眼皮看他在那发中二病。
左右是劝不动系统的了,与其等他爆发力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如现在就把幻境撤了,看它要整什么幺蛾子。
被系统控制着的苏青木从幻境里出来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那八大圣物。
可惜木箱子空空如也,翻着盖子孤零零的倒在黄沙里。
“你说,圣物去哪了?”苏青木横剑指着桑白苏,剑气吹动了两人的衣袍。
江柏川见此场景,提起镜缘剑横在了苏青木的脖子上:“把剑从我师尊脖子上放下来。”
这是什么大三角关系,桑白苏汗颜。
“我真不知道啊……”她伸出两根手指把悬在脖子上那股冰凉挪开,“我刚刚都进幻境里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哦~”苏青木挑眉,把剑调转了方向指着江柏川,“那就是你干的?”
“无聊。”
江柏川只差没翻个白眼给他。
——
云青黛奔跑在丛林里,粉色的宽松衣袍跑起来像灵动的小鹿,只是这只小鹿正在躲避猎人的追捕,有些慌不择路。
桑白苏早就料到了以他们的能力根本困不住系统,所以早在加入战场前就先想好了对策。
她解开了云青黛的绳锁,就是为了让她把八大圣物藏起来,不让苏青木找到。
“呼...呼...”她喘着气在林中奔跑,风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实在跑不动了,蹿到一棵树下休息一会儿。
【你为何要答应那人?】
魔尊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说明只有她能帮我复仇。]
云青黛虽然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但她的眼眸却如一汪湖水般平静。
桑白苏死后她再次投靠了苏青木,一个她恨着却能在她漂泊无依的时候给她依靠的人。
只是苏青木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说投靠他的条件便是服下邪毒。
那小小的瓷瓶子倒映出她不可奈何的脸,她捏了捏拳头,夺过邪毒便一饮而尽。
苏青木拍手笑道:“很好!不愧是为师的乖徒儿!”
毒素一下在她的五脏六腑蔓延开来,胸口处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嘴角流下一丝鲜血,她默默把剩下的血吞咽回肚里,后槽牙紧紧的咬着。
苏青木把她锁在了一座院子里,不让她随意外出,还找人伺候着她。
她这时才知道,原来留着她不是顾念什么旧情,而是对他还有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