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阳间坐镇（1/1）

“我曾经以为我的母亲是自杀的，不过……”大蛇丸看着团藏，缓缓开口。“母亲是不仅搞历史的，她还兼顾情报收集，她知道的比很多人多。出于她四代目火影夫人的身份她手里边掌握了很多人的黑料，或许也正是如此，父亲执政期间苟延残喘无力执政的三代和团藏……不敢让父母活着。”

“团藏，自己说吧。”

我抓着团藏，他嘻嘻一笑，绷带一抖一抖的。突然，他的脸色变得惊恐。

“为什么?为什么没能发动。”团藏一脸绝望，愤怒的摘下来纱布，里面是一颗猩红的眼珠子。“我明明已经把宇智波白的眼睛摘下来装在自己眼上了，为什么我不能用伊耶那岐?”

嗯?

“我从来没有开写轮眼啊。”白听到他说的话也懵了，忍俊不禁的笑道。或许是想到枫奈的死，一瞬间脸色又冰冷了下去。“父亲，让你见笑了。我穷极一生也只堪堪达到影的标准，你这两个徒弟的天赋很好，至少比我好多了，没有浪费你给的资源……又不是这些年枫奈帮我压着这两个豺狼……若不是因此她也不会遭到这样的家伙的毒手。”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团藏被我用人间道的能力抽出灵魂，我拿了一张符纸封了起来。

“同样是鬼魂的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怎样折磨灵魂的最好办法。”我笑了。“从地狱爬出来的幽魂，嗯，总得给孩子一个交代。”

团藏就那样倒下，死的毫无意外。

我缓缓的走向猿飞日斩，漩涡玖辛奈拉着一家三口从路上让开，扉间侧过身子，手还是抓住我那孽徒脑袋，让他不至于这么安生的死去。

我蹲了下来，双目直视着猿飞日斩。

“老师觉得，你还是可以交涉的，所以你要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我低下头，看着曾经让我骄傲的学生。

我知道，在动漫中他犯了很多很多错事。可是我从未想到，我一点都改不过来他，甚至，他都不肯顾及我的情面，放过我的后代。

“抱歉，老师。”

他不肯直视我，一味向我道歉。

“猿飞，你这个样子真让人失望。”二代火影张口，“这个世界上从不亏欠你的，除了你的父母，就是你的老师，他在退职之前都拜托我给你们这些他的学生多一点照顾。你还记得我战死那次战争吗?当时，我问你们有谁敢陪我去断后，那时在所有人你是第1个站出来的。被空间结界封印的情况下，我都没有办法保证断后，而你是以一个忍者的姿态去陪我一起出征的，我让你带着我的尸体回来，看样子你做到了。”

“但是……为什么你变成这样了?”

失望的不止我一个人，看样子，一向冷静的扉间心情也不好。

“曾经团藏救下过我的命，我成为了火影，而他不是，所以我一直觉得心里对他有所亏欠……我这条命是他给的，所以我这些年来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在他想对景山舒窈下手阻挡一下，白的事我没拦住……”

我笑了。

“那么……你欠团藏的命，就不欠我的师徒之情了是吧?”

他沉默了。

我把刀递到了白手里。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曾经拥有同样的罪名处置过一个志村家族的人。你和枫奈手里捏着能够制衡他的手段可这些年却一直没有动他俩，我和你说过，你做的每一个选择后果自负，尝到报应了吧。罢了罢了，我居然指望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去反思?嗯……现在我给你这个报仇的机会。杀掉你这俩老朋友。”

团藏只是灵魂被抽完了，那具身子还没凉透，日斩就在那里被固定着，随便一个人来上一刀就可以杀了他。

“我知道了，父亲。”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没给他上这堂课。我想他也应该是一样的心情。

长剑插入胸膛，我刚听到那一瞬间鲜血喷涌的声音。

猿飞日斩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复杂，纠结，释然，遗憾……

当然，这一切，不会结束。

我用人间道抽走了他的灵魂。看向眼前的众人。有些头疼。

我毕竟已经死去多时，对现在的政务了解程度可能还不如村口天天讨论政事的老头老太太。眼前这些孩子虽说都是我的后辈，但是我四十多走的，眼前最年轻的水门都三十出头。人家服不服气一回事，我有没有心思管就是另一回事了。

“扉间，你回去吗?”

我看了一眼扉间，我的意思自然是问他想不想去阴间。

他点了点头。

“虽然很挂念现实，但是有你处理不是吗?相信你的能力能够处理好。”

我点头。

“你要是不需要，那我先走了。”

扉间解开自己的秽土转生，我目送着他离开。

“儿子，你呢?”

“我……”

白看了一眼大蛇丸，他走了两步，想要去走向大蛇丸，然而，从召唤我们开始一直风轻云淡的大蛇丸，终于有了一丝动摇。

“抱……抱歉。”

大蛇丸退了两步，白苦笑一声。

“对不起，大蛇丸，这些年……”

白沉默了，秽土的身体无法流泪，但是，我能感觉他发自内心的绝望。

这一刻，你才能读懂我教给你的那句话吧，我愚蠢的儿子，你的每一个决策，都意味着你要背负的罪恶。

他为了心软背负了代价。

“父亲，我走了。”

白苦笑一声。

“我无颜去面对景山和舒窈。更无颜面对我的亡妻和……我的孩子。”

白最后看了一眼大蛇丸，我伸出手，解开了秽土。

“现在，火影是谁?谁给我解释一下局面?”

来了一众人去打扫战场，其实大蛇丸也就在最后配合长门偷袭出席的三代火影而已，我挥了挥手。

“你们回去吧。”

我放走了长门，他背负着斑的意志，意味着他有更重要的任务，我不可能拦下他。

既然长门答应了，那也就意味着，他愿意背负了一切。

“大蛇丸，你呢?”

自来也的目光看向大蛇丸，我的目光也看向我的好孙子，没有一个人敢张口，没有一个人去说话，只是默默的，冷静的看着。

我低着头，等待着他的回答。

大蛇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