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女人灵动的智慧(1/1)
中医院,墨宴进了墨宇轩的诊室。
墨宇轩告诉护士们说有事跟姑娘长谈,有人找就说没在。
墨宇轩反锁了门,带上给墨宴准备的药就把墨宴带进了卫生间。
墨宇轩按动机关,洗脸台柜转动了。
墨宴看了爸爸一眼,右嘴角一翘就摇摇头,喉咙里滚动着骂人的话,只是没有发出来。
“我他妈的还让爸爸看《论持久战》,这墨色山庄早跟《地道战》似地四通八达了。我真蠢!”
墨宴在心里骂着自己,她跟着爸爸顺台阶下去了。
墨宴出来的地方居然是一间密室。
墨宇轩示意墨宴说话、呼喊、求救。
“开门啊,阿澧,开门啊!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阿澧,澧哥!”
墨宴撕心裂肺地喊着。
墨宇轩按原路返回了,他打开诊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中午吃饭,穆若冰到中医院来找墨宴,才发现墨宴不见了。
墨宇轩说他给了姑娘药,姑娘就离开了。
穆若冰和墨一鹤要调监控,墨宇轩就调来了监控,穆若冰和墨一鹤开始下令,整个墨色山庄、青龙山乃至于整个昆州的手下开始找墨宴。
钟甄听到了墨宴的呼喊,他不知为什么凭空的墨宴被押在了隔壁。
钟甄怕是陷阱,就一上午没有敢说话。
昨晚没有睡好的钟甄又睡了,他梦到自己穿墙而过来到了关押墨宴的这个套间。
钟甄穿过了墙就惊呆了。
关押墨宴的房间里满满的枯枝古树,墨宴被卡在正中间,她微闭着眼睛,嘴角流出了鲜血。
“宴宴,宴宴。”
钟甄在小声地呼唤着。
墨宴抬起头来,眼里的泪水滚落了,是鲜血。
枯树的尖枝扎进了墨宴的身体,无数根枯树枝穿过墨宴的身体。
钟甄看着枯枝尖尖一点一点地扎进墨宴的身体,还弯曲着从后背或侧面长出来,他吓得大叫。
突然,墨宴低头发出了凄唳的惨笑。
“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
墨宴惨笑着再抬起头时,钟甄看到了死去的墨一鹤。
钟甄转身要穿墙而过回去,可惜,他回不去了。
“大伯、大伯。”
墨峻的叫声唤醒了他。
钟甄满头大汗地醒来。
钟甄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钟甄没有告诉墨峻墨宴被阿澧关在了隔壁,也没有说关于梦的事情。
墨峻对钟甄说姑姑失踪了,大家在急着找姑姑。
钟甄更加坚信隔壁关着墨宴。
墨峻走了,他每天会给钟甄送一次食物,食盒里的食物足够吃一天的。
钟甄想见墨宴,又怕做噩梦,他忍耐着。
钟甄的确是蓝翰臣的长子,只不过是个无法公开的长子。
蓝翰臣好色,到处撒种,私生子女何止钟甄一个。
钟甄很小就知道自己是蓝翰臣的儿子,他的母亲也一直没有和蓝翰臣断绝过关系。
钟甄和蓝岚是同学,蓝岚喜欢钟甄,她不知道钟甄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钟甄也会受邀常常去蓝家过周末,他也常常会见到小宴宴。
钟甄喜欢墨宴,是从墨宴幼年就喜欢的。
钟甄学习不好被蓝翰臣送到昆州交给了墨宇山。
小宴宴从12岁开始来墨色山庄度寒暑假,钟甄是知道真相的。
虽然钟甄知道小宴宴是墨宇轩的女儿,但墨宇轩就是不认小宴宴是亲生女儿,这样钟甄非常地心疼小宴宴。
或许是同病相怜吧,钟甄总想亲近小宴宴,可这个新的墨一鹤怎么都不允许。
钟甄几次都想杀了墨一鹤,可每每看到小宴宴让墨一鹤背着,趴在墨一鹤的脖子上欺负墨一鹤时的开心和快乐,他就会开心。
钟甄实在不忍心再夺走小宴宴的快乐和幸福,他决定让新的墨一鹤活下来。
小宴宴怕打雷得了失心疯,钟甄亲眼看到墨一鹤怀抱着妹妹伤心欲绝的样子。
小宴宴三天后清醒了闯过来了,钟甄又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小宴宴在墨一鹤的怀里喊着“爸”!墨一鹤哭着在妹妹的额头上亲着。
小宴宴18岁考上了燕北医学院,蓝翰臣死了。
小宴宴被蓝岚和蓝烨打出家门时他在,他当时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中就没有顾及到宴宴。
蓝翰臣的丧事办完后他回到燕北,宴宴已经从蓝宴更名为墨宴去上大学了。
“宴宴是怎么知道我是蓝翰臣儿子的?”
想到这里,钟甄开始砸墙。
“宴宴,宴宴。”
墨宴不回答。
“宴宴,我是蓝翰臣的儿子,我承认,你是怎么知道的?”
墨宴依然不回答。
钟甄靠着墙坐了下来。
他感觉胳膊和腿都很酸沉,他不知自己怎么了。
他的头贴着墙,他依然在呼唤着:
“宴宴,宴宴。”
“大哥,我要杀了你!你是坏人。你杀了我老公。”
钟甄听到了墨宴的哭泣声。
“宴宴,宴宴。你是不是做梦了,宴宴别哭,你一定是做噩梦了。我不会杀你老公的,我不会伤害你老公的,宴宴,别哭,你伤心,我会心疼死的。”
钟甄贴着墙跟墨宴说话,安慰着墨宴。
“大哥,你在哪里?我好伤心呀!”
墨宴接着哭。
钟甄用拳头敲着墙,用力地敲着。
“宴宴,听到敲墙的声音了吗?乖,到墙这边来,哥在这边,宴宴,乖,过来。”
钟甄咚咚咚咚咚地连续敲着墙。
咚,咚咚。
终于传来了墨宴的敲墙声。
钟甄一下子激动起来。
“宴宴,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宴宴别哭,你一定是做梦了,我被关在这里,怎么可能杀你的老公呢?”
“大哥,你怎么被关在这里呀?”
墨宴还在抽泣着。
“宴宴,就你敲墙的地方,你坐下来,咱们背靠着墙坐下来说话,好不好?”
“好!”
此刻的墨宴在钟甄的眼里乖的就像一只猫。
“宴宴!”
“大哥,我又困了。”
“宴宴,别睡,地上冷,要睡就去床上盖被子睡。”
墨宴没有回答。
“宴宴,你睡着了吗?宴宴。宴宴,别睡,这里太阴冷了。”
墨宴依然没有反应。
钟甄真的心疼了,太心疼了。
爱而不得的女人总是牵扯着钟甄的神经,钟甄此刻是多想抱住墨宴给她温暖呀。
墨宴静静地倾听着钟甄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情话。
墨宴似乎不动心。
墨宴跟父亲提出要到这间密室就是打算在离钟甄最近的距离为钟甄种心锚。
心锚,墨宴要利用心锚降低钟甄的罪性。
进入到钟甄的潜意识里为钟甄种心锚,这不能用催眠,因为,钟甄的戒备心太强。墨宴只能在钟甄的梦里,或是把钟甄带进自己的梦里种心锚。
对墨宴来说,给钟甄种心锚能量耗散太厉害,当钟甄过于痛苦的时候,墨宴也会心疼,心疼钟甄的身世,心疼钟甄的傻。
可墨宴又充满了对钟甄的仇恨,自己的两个哥哥被钟甄所害。
墨宴要用能量平衡自己,再用能量在钟甄的潜意识里种心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