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贾氏母子回院(1/1)
“秦淮茹那个臭婊子呢,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累赘,想要摆脱我们!”
病房内,贾张氏揪着秦京茹问道,
贾东旭已经脱离了危险,被安排跟贾张氏一间病房,
刚看到他时,贾张氏大哭了一声,将能骂的都骂了一遍,如今也冷静下来了,开始考虑最现实的问题——钱。
医院已经下达最后通知了,今天再交不上钱,两人的治疗都会被停止,他们爱去哪去哪。
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看不到秦淮茹,贾张氏自然生气。
“厂里今天进行二级工考核,我姐过去参加考核了。”秦京茹有些头疼,医院找她要钱,她找谁要去。
离开吧?又怕这两人真被赶出去,到时候大家骂的还不是秦淮茹?
“她还参加二级考核?就凭她那水平,她要是能考过,我名字倒着写!”
贾张氏冷哼一声,“我看啊,她就是怕担上责任,巴不得离我们远远的!”
贾东旭在一旁问道:“我让你报警的事,你报没有?”
“报了。”
“那怎么没有公安过来调查?”贾东旭皱眉道。
“那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公安。”
“你!”
贾东旭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也就是秦京茹在这,要是换成秦淮茹,早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了。
“钱的事怎么办,你们再不给,医院真要赶人了。”秦京茹问道。
贾东旭不说话了,他身上就那点钱,已经全被秦淮茹拿走了。
“赶就赶呗,反正我是没钱!”
贾张氏毫不在乎,反正他们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真被赶出去也不亏。
倒不如说,赶出去正好,
钱不用给了。
……
秦淮茹到底还是没有等到程治国,
考核检查时,她看到她的结果是失败,
秦淮茹感觉程治国在骗她,气的不轻,差点跑去找程治国理论,
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见到程治国怎么说?
说他白嫖自己,答应了让自己过,结果没看到人?
好嘛,那她可要大大的出名了。
没办法,气呼呼的回到家,打算晚上再找程治国理论,但刚到家,就见秦京茹急匆匆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公安。
“贾张氏和贾东旭不肯交诊费,被医院赶出来了,公安是过来帮忙调解的。”
“你就是贾东旭的妻子?”
一个公安说道,“你们一共欠医院一百三十块零七毛的诊费,先想办法交一部分吧。”
秦淮茹没说话,默默的掏出了离婚证明:“我已经不是贾东旭的妻子了,如果你想找他的家人,屋里还有三个孩子,要不你找他们要一下试试?”
两个公安面面相觑。
“人呢?”秦淮茹没再理他们,问秦京茹。
“被扔到医院门口了。”
秦京茹无奈的道,“两个人都动不了。”
秦淮茹点点头,去刘家、阎家找了几个年轻人,带着他们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果然见贾张氏和贾东旭被扔到门口一侧,惹的不少人围观,
贾东旭没脸见人,贾张氏正拍着地面骂医院呢。
秦京茹小声说道:“医院的人也气的不轻,说以后咱们别想到这家医院治病了,来一次打一次。”
秦淮茹点点头,让阎解成几人将两人拉上车,带回家。
她也是服气了,
一百多块,贾张氏会拿不出来?
她宁愿丢人丢到姥姥家,也不愿意掏钱。
不掏钱好啊,希望他们以后能长点记性,别再进医院了。
将两人抬上木车,往四合院的方向拉,贾张氏又开始对秦淮茹冷嘲热讽起来:“你还知道来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去投胎了呢?”
“嘿,我们娘俩这模样,你心里别提多高兴吧?是不是巴不得我们早点完蛋,你就能霸占我们贾家的家产?”
“我呸!”
“我告诉你,那都是我孙子的!”
秦淮茹任由她骂,一句不回。
阎解旷几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听不见,
贾家母子就一个好东西,万一说错话被他们赖上,那可倒霉大发了。
回到四合院后,贾张氏不进屋,直接让人将她放到许大茂家门口,她又指着许大茂家的大门大骂起来,
许大茂刚被放出来,心情正郁闷呢,没想到刚回到家,又碰到贾张氏堵门,气的差点一头撞死,
不过贾东旭他还敢招惹一下,贾张氏就算了吧,
论骂人的功夫,他拍马也赶不上。
既然惹不起,那当然只有躲着,
许大茂在屋里憋着,听贾张氏不带重样的问候他十八代祖宗,一点脾气没有,
听来听去,他也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群人觉得是他举报贾张氏偷程治国家的东西,这可让许大茂又气的够呛,
但凡有点脑子,会信这种事?
许大茂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会闹出这样的误会,不过他可不想出门解释,
贾张氏要是听解释的人,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
既然解释不了,那也只有默默承受。
许大茂心里委屈啊,他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一天天的,就没个好日子过?
硬生生的被折磨了一下午,直到贾张氏想起傻柱来,许大茂耳边这才清静下来,
他不敢下床,怕出门再碰见贾张氏,打算晚上再行动。
先想办法收拾程治国。
这边贾张氏骂完了许大茂,又堵住傻柱的家门口骂起来,
上次的事情过后,她还没见过傻柱呢,虽然要了三百块钱,但那三百块已经出去的差不多了,
贾张氏自然不乐意,一边骂,一边想着能不能再从傻柱手里坑点钱出来,
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
傻柱打着喷嚏,也是一点脾气没有,
他比许大茂更不敢见贾张氏,一想到自己当时竟然差点扑了贾张氏,他就觉得恶心的慌,
吃的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不过好在贾张氏没骂多久,因为何雨水回来了,
而且她穿着一身警服。
贾张氏现在一看这玩意就怕,心虚的问道:“何雨水,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