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的暖暖不能受委屈(1/1)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微妙,郁暖暖的一颗心跟着砰砰跳个不停,尤其是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时,整个人都在叫嚣着“不好”。
“景、景琛,这是办公室。”她小声提醒。
傅景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事,这里不会有人随便进来的,电梯里我们不是也试过了吗?”
郁暖暖其实很想翻白眼,他说这里不会有人随便进来,可是第一天到这里时,陈瑶和傅敏祥可都是不敲门就进来了的。
然而,她已经没有时间再思考,傅景琛的吻和以往不同,不再是简单的试探,而是急切。
这几天,他们白天虽然都在一起,可傅景琛忙于工作,郁暖暖忙于论文,两人也只在车上和吃饭时能聊聊天,根本没机会亲密。
此时,傅景琛这一碰,简直就是在纵火。
郁暖暖紧张得不行,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紧紧地抓着他衣服,手心都出了一层汗,就怕被人突然闯进来。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制止了傅景琛接下来的动作,郁暖暖怕来人直接进来,赶紧推了推他。
“有人!有人!”
傅景琛意犹未尽,又气又恼,心知郁暖暖脸皮薄,埋在她脖颈里,久久未曾平复自己。
“我们俩这好歹也是合法的夫妻,怎么搞得跟偷情似的。”
家里不能亲密,办公室也不行,害得他这些日子都睡不安稳,似乎总能出现幻听。
郁暖暖听着傅景琛的哀怨,又好笑又心疼,“等等,再等等,好不好?等我们办完婚礼,我补偿你。”
她抚着他眼角下乌青,这些日子她不在,难道他是又做恶梦了?
傅景琛不知她所想,狠狠地在她唇上压了一下,“我找人算过了,后天是黄道吉日,我让奶奶去外公家向你提亲去。”
他们这一代人已经不信“黄道吉日”这一套了,但郁建国他们那一辈的人肯定是深信无疑的。
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怎么着他都会遵守。
“提亲?”
郁暖暖一阵迷糊,他们之间还用得着提亲吗?
“当然,我已经先上车后补票了,之前答应你的三书六礼绝对不能少,我的暖暖不能受委屈。”
傅景琛说着,已经叫了一声“进”。
婚纱、戒指以及婚礼的场地已经规划好了,但结婚毕竟是两家人事,傅景琛和郁暖暖说了都不算,得让长辈出面。
送郁暖暖回郁家时,傅景琛把提亲的事宜和郁建国说了一下,刚好郁维新也在,自是无比赞同。
不过,郁建国又不忘嘱咐。
“景琛,是你自己要娶暖暖的,不是我们暖暖嫁不出去。你是个男人,要爱她、包容她,不能和她斤斤计较。”
“要是以后,你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我一定会让人把她带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让你孩子叫别人爹。”
“外公!”
郁暖暖可没有那么悲观,听着郁建国说,心里很是触动。
郁建国拍了拍她的手,傅景琛道,“我知道的,郁老。暖暖就是我的一切,我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送傅景琛回去时,郁暖暖嘱咐道,“好好休息,过几天办完婚礼,我就能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的,你也是。”
郁暖暖抱了抱他,又仰头道,“如果睡不着就听听音乐,音乐有助于睡眠的。”
“好。”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郁暖暖回头就看到郁维新正站在不远处,含笑的看着她,看得她很不好意思。
“舅舅,你在这里多久了?”
“不久,刚好看见该看见的。”
什么叫该看见的?
不过,郁暖暖仔细一想,他们刚刚好像也没做什么不该看见的吧?
她心知他是有意取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被郁维新叫住了。
“别生气啊。”
“我没生气。”
郁暖暖回头,“是你不正经,我就不想理你了啊。”
郁维新这才收敛了玩笑,认真道,“暖暖,你一定要幸福,把你妈妈的幸福一起赚回来,知不知道?”
郁暖暖使劲的点了低头,“舅舅,我会的,你放心吧。”
那么多人都盼着她幸福,她当然要狠狠地幸福。
这边,傅景琛从郁家出来,直接回了傅家,跟傅奶奶说了要去郁家提亲时,傅奶奶高兴得手舞足蹈。
“快快快,赶紧备车,我要出门准备东西迎娶我孙媳妇了。”
说着,她又嗔怪道。
“你说你,越大越不靠谱,我早说让你娶媳妇吧,你不听,现在突然间要说提亲,你让我哪里准备得了那么多,可千万不要漏掉什么,不要失礼才好。”
“奶奶,不急的。”
眼见天黑了,傅奶奶还要出门,傅景琛赶紧拉住了她。
“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礼单都在这儿呢,你可以看看少了没少。少了,我再找人添。”
傅奶奶连忙接过了礼单,拿出老花镜,认真的看了起来,边看边点头。
正看着,傅敏祥回来了,视线转了一圈,见傅景琛一个人在,忍不住问了句。
“你一个人回来的?那丫头呢?”
傅景琛想起他那天的话,心里仍是不舒服,“托你的福,她很安全。”
傅敏祥抿了抿嘴,脸上有些尴尬,“其实,我……”
话还没说完,傅奶奶招了招手,“别废话,你快点来看看,这份提亲礼上少了什么东西了没?”
“提亲?”
傅敏祥惊愕的看向傅景琛,“你这是突然间开窍了?要准备结婚了?”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傅景琛这几天在准备婚礼,只有他这个老父亲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成天早出晚归的在忙什么。
傅景琛没说话,傅敏祥朝着傅奶奶手中的单子看了过去,“应该没少。”
“我看着也是没少,烟、酒、茶、糖、鱼、肉,该有的都有呢。”
傅奶奶摘下老花镜,“虽然这该有的都有,不过这是你准备的,明天我也得去再逛逛,再增补点我的东西。”
傅景琛点了点头,“这个您随意。”
离开傅家时,见傅敏祥拧着眉想说什么,傅景琛等了十几秒,见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夜色深重,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傅景琛一人躺着,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惶恐的模样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