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婚礼(1/1)
雪禾的婚礼,在皇上挑选的黄道吉日五月初十举行,而操持主办婚礼的使节,正是南宫庆。
南宫庆心里很清楚,这是南宫骅故意的,就是想让他痛苦的看着雪禾出嫁,可是皇命难违,他只能努力的平复心情,不让雪禾看出自己的悲伤。
单府小姐出嫁,本来应该是高兴的神情,但是全府,没有一丝喜悦,单母还在房里偷偷流眼泪,单安邦长吁短叹,恨不得自己去顶替女儿。就连下人,也是窃窃私语:“小姐太可怜了,看着大皇子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一个恶魔,小姐以后怎么过啊?”
每个人都在惋惜,每个人都在鸣不平,唯有雪禾,她一脸平静,甚至还不停的跟贴身丫鬟秋水讨论着妆容,惹的身边的丫鬟婆子见了,更是心疼的抹眼泪。
皇子大婚,与普通人不一样,皇子是不需要上门去迎亲的,由使节把新娘迎接到皇子的王府,皇子在门口迎接就可以了。南宫庆也是皇子,使节也可以不需要他担任,无奈南宫骅就是要给他难堪,居然亲自去求父皇,一定要南宫庆来担任,才显得皇家对这桩婚事的重视。南宫封想着,自己家儿子先对不起人家姑娘,那排场自然是要给足啊,便愉快的同意了。
雪禾看到南宫庆的时候,先是一愣,继而甜甜的笑着:“今天能有你陪我出嫁,我心满意足了。”南宫庆惭愧的低下头,不敢看雪禾一眼,内心的愧疚,如熊熊火焰,炙烤着他的灵魂:“禾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雪禾淡淡的笑:“庆哥哥,以后你就跟我大哥一样,也是我最亲的哥哥,我嫁给大皇子,是心甘情愿的,我不为你,只为单家,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
雪禾自然是知道南宫骅就是为了报复南宫庆,才毁了她的清白,所以雪禾生怕南宫庆自责难过,装着很欢喜的样子,不愿让南宫庆看到她的苦痛。殊不知,南宫庆看见她欢喜的模样,心如刀割。
婚礼按照流程一步一步的进行,雪禾也被八抬大轿抬进了南宫骅的府邸,她安静的待在房间内,等待着新的狂风暴雨来临。
直到后半夜,南宫骅才走进新房,他把所有陪伴雪禾的婆婆丫鬟们全部赶走了,房间里只留下了他们两人。南宫骅伸手,暴力的扯掉了雪禾头上的盖头,对面色端庄的雪禾,狂妄的笑着:“怎么样,看着你心爱的男子,把你送到其他男人的房间,应该很痛快吧。哈哈哈哈。。。。”雪禾不回话,也不生气,还是那么端庄的坐着,不喜不悲,仿佛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南宫骅看雪禾一动不动,顺手就一巴掌打过去,狠狠的骂道:“装什么清高纯洁,你不去勾引南宫庆,我还没有兴趣要你呢,像你这种没有情调的女人,做妓女都没人要。”雪禾抬起头,淡淡的说:“大皇子,您不能打我的脸,我们明天还要回宫拜见父皇和母后的,让他们看见就不好了。”
南宫骅一愣,她居然能如此冷静?莫名的仇恨,顿时迸发出来,你不再在乎?好啊,我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骅阴冷的说:“谢谢夫人提醒,既然不能打脸,那我们就做点其他游戏吧,保证能让你回味无穷。”说完,粗暴的扒开雪禾的衣服,把她狠狠的摔在床上,用最残忍的方法,凌辱着雪禾。
直到最后,雪禾始终一声不吭,她不哭不闹,就算身体痛得发抖,她依然还是一动不动,其实身体的疼痛,相对于那流血的心,真是太小儿科了。
南宫骅在雪禾的身上,发泄完怒火,疲惫的躺在床上,他的脑海中,无意的飘过,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对她?仅剩的一丝丝良心,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又想起了南宫庆和她喝酒吟诗的画面,怒火中烧,只要南宫庆快乐,那就是有罪。
南宫骅起身穿衣,冷漠的说:“跟你这种女人没有一点意思,还不如我府里的舞女,真不知道南宫庆喜欢你什么。”说完,摔门而出。外面守着的秋水,慌忙进屋来,她看见满床狼藉,小姐像一具尸体一样,全身赤裸的躺着,秋水慌忙拿了衣服,帮小姐盖上,又去屋外打了一盆热水,给她仔细擦洗身体。
秋水一声不吭,突然一滴冰冷的眼泪,滴在小姐身上,雪禾温柔的安慰:“秋水,没事的,不要伤心,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全部让他偿还的。”话语很温柔,但是每个字里面,都透露出刻骨的恨。秋水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雪禾大哭起来。
被老爷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姐,犹如珍宝,她哪里受过如此残忍的侮辱,秋水痛苦,可是无可奈何。雪禾摸摸秋水的头发:“以后他到我房里来,你尽量不要出来伺候,免得那个畜生对你下手。”秋水哽咽着:“我宁愿他糟蹋我,也不愿意小姐遭受这样的劫难。”主仆俩拥抱在一起,富贵华丽的婚房,如一个黑洞,四处都是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
第二天一大早,雪禾就起床了,昨天晚上热敷了的脸,并没有肿起来,再用上粉扑,几乎看不出来南宫骅曾经打过她。装扮好了以后,雪禾便安静的在大厅等着,今天要去宫里拜谢皇上皇后,她也不知道南宫骅什么时候才能起来,只好干等着。
南宫骅在小桂子一再催促下,才恋恋不舍的从小妾柳烟的床上爬起来,柳烟在身后娇滴滴的说:“主子,奴是不是要去给王妃请安啊?”南宫骅懒洋洋的说:“不用,我府邸不是皇宫,没有那么多礼节,她是她,你是你,你以前怎么生活,以后还是怎么生活,当她不存在就好了。”柳烟柔和温婉的说:“有主子疼爱,奴真是三生有幸。”南宫骅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魅笑:“只要你伺候得舒服,想要什么,本皇子就给你什么。”柳烟把妓女的那套妖娆,表现得淋漓尽致:“主子,我就是你的小奶猫,您想要怎样就怎样。”南宫骅哈哈大笑。
雪禾等了不知道多久,才看见南宫骅,从柳烟的房里,精神十足的走出来,雪禾连忙起身行礼:“夫君。”南宫骅一改刚刚的好脸色,冷冷的对小桂子说:“备轿,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