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疑云丛生（1/1）

投毒事件冲散了欢愉的万圣节气氛，学生们在级长的带领下有序的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此时不只有学生们对这件事情多有猜测，连教授们有也有自己的思考。

大多是教授怀疑邓布利多搞事情，除了因为校长刚刚老顽童一样的行为，他们也不相信，食物浪费还不认为有错的小孩子会干这件事。

亚伯斯教授在厨房调查到，家养小精灵们像以往一样正常工作，今晚的晚餐在传送环节被掉包了。

因为晚餐投毒事件虽然没有恶性影响，但是食物投毒行为恶劣，当天所有去厨房的小巫师都被点了名，将接受后续调查。

直到校长将亚伯斯教授认为的可疑对象依次叫到办公室谈话，教授们才相信邓布利多校长是无辜的。

学院的院长带走那些去过厨房的学生，引起了学生们的丰富联想能力。

不管是哪个学院，如果声音有杀伤力，此时的天花板早就被他们掀开了。

但不是所有学生都没心没肺，或者觉得这件事情太酷啦。

有相当多的人回到寝室就还是给家里写信，控诉学校的危险，向家长表达自己的害怕和无助。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晚上混在他们的猫头鹰中间，还有一些信件是寄往学校董事会成员手中的。

那封信件中写到：

“亲爱的校董先生，

考虑到学校中日益严重的浪费问题，借此万圣佳夜，全校师生展开了勤俭节约的主题教育。

从霍格沃茨学校建立至今，一直秉承着包吃包住的封闭式教学管理。

……

经调研，绝大多数在学生家庭教育中从未进行过正式的节约教育，学校从前没有进行个人美德教育。

……

学校管理层经过几次变革，形成了如今学校，魔法部，校董事会三方负责的局面。

细数下来任何一方都会为浪费的惊人数字而痛心。

随信附赠调研报告。”

简单来说：先生们，学校管理上每天要在食物上搭进去很多金加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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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校长办公室，教授们，正在讨论这件事是谁干的。

在教授们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寻找线索的时候。

麦格教授还是觉得他们的校长大人对此是知情的，他要减轻阻力，推行新的校规，可现在他和大家一起调查又说不通。

斯内普怀疑是莱德干的，因为那份解毒剂和很像是他的杰作，而他的办公室没有缺少任何东西。

面对邓布利多的时候，斯内普有无数此想和邓布利多说这件事，最终是他没有声张，他觉得自己心中的猜想实在是荒谬，但又无比期待那是事实。

斯普劳特教授匆匆带着一个大包裹回来汇报：“厨房里长桌上的餐盘被替换了，还被变形术换成了平时的样子，根据家养小精灵所说，这是几年来学生们为了方便在公共休息室吃东西留下来的，我已经派级长去收集学生手里的另一份餐盘了。”

当包裹打开，露出里面材质款式迥异的餐具。

几个教授上手一试就知道这些餐盘负责传出，没有用于接收的。

今天去食堂的小巫师没有问题，他们也没能力在午饭之后，瞒过所有家养小精灵的眼睛调包餐具。

在大家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奇教授提供了新思路：“换个角度想，大费周章搞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痛恨浪费的，今晚只有很少的孩子看到那份保证书的时候，痛快的签字了……”

麦格教授紧皱眉头：“保证书除了我们手上的那份，在餐桌上的都消失了。”

邓布利多校长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很奇妙的思路，别担心，米勒娃，记忆总是不会出错的。”

当四位院长们和几个签字的孩子们谈话回来的时候，脸色异常的沉重。

敲开校长办公室的门，邓布利多第一时间将校董们的决议告知四位院长：“学校董事想要削减学校食物开支，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知道真相，不然伙食真的要降级了，调查结果怎么样？”

“阿不思，格兰芬多签字的有上百个，他们只是认同保证书上的观点而已。”

“拉文克劳签字的学生很少，但是无一例外他们都是拥有良好家庭教育，过去几年生活不是太好的中产阶级孩子。”

“让人羞愧，赫奇帕奇的人最多，但是只有几十个孩子签字。”

“斯莱特林就不一样了，只有两个人签字了，男生是因为他暗恋的女孩签字了，伊吉尔小姐则大方的承认了，她参与了今天晚上食谱的设计。”

“哦？她还交代了什么？”

“她说是偶然撞破了万圣节投毒的计划，为了明哲保身就参与了进去，设计一份调查问卷，问‘你心中令人无法拒绝的万圣节晚餐’。她还点名了二十几个同伙，校长，我申请见一见这些学生。”

“谁组织的，我这就去把它们叫来。”一名一直没派上用场的教授，复制了一份名单匆匆离开了。

当其他院长传阅了这份名单后，弗立维教授发言，“名单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签字，我质疑名单的正确性。”

斯内普教授很自信：“签没签字不代表什么，没准只是障眼法，而且名单里有莱德·布莱克，弗雷德·韦斯莱，乔治·韦斯莱就很让人信服，布莱克小姐痛恨浪费的谣言还在学校里传着呢，韦斯莱双子不嫌事大的性子，有热闹绝对少不了他们。”

弗立维教授坚持立场：“障眼法，同样的，这份名单也未必是正确的，里面有2个拉文克劳的孩子平时挑食的很，没少浪费食物，他们没理由干这么一件事来制裁自己。”

“弗立维教授，没人能在我面前说谎。”

当教授们提审了名单上的人后，多数学生都否认自己和这件事有关。

只有几个人的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还不知道是否贴边。

塞德里克迪戈里不承认自己在搞阴谋，他只是和同学针对身边事情说一些自己的看法。

里面的内容都会被整理投稿校园版《小巫师日报》。

没人逼迫伊吉尔小姐，只能说她误会了，也没人蠢到公开自己的行动计划。

有《小巫师日报》作证，大家更偏向于是有心人利用了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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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德曾经和家养小精灵学习过传送魔法，并且尝试制作了一对银盘，盘子在前几天前借给弗雷德乔治，然后被他们弄丢了，他们两个人还试图用一对假的蒙混莱德。

弗雷德乔治前些日子用银盘子大出风头，还在学生中带火了这种游戏，然后把戏不灵的事情被人嘲笑了好几天，这些都对的上。

离谱的是盘子被一个小鹰捡走了，盘子里总是出现食物，他带着盘子去厨房验证。

由于这个小鹰不是个贪吃的，盘子跟着他，只用过两次，早不知道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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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无所获的到级长到教授们面前报告，结果不出大家心中所料，学生中间没有找到任何盘子。

幕后人利用了这些年小巫师自制的，和家养小精灵赠送出去的餐盘，转移走了厨房准备的美食。

然后通过厨房的餐具，在另一个地点向大家发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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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双子最近发现了一张呕吐药剂的配方，他们认为可以添加到他们的逃课糖果中的。

“我们做好了药剂，连续丢了两次。”

“第三次的时候我们为了给那人一个教训，”

“把药剂做成的果汁的味道，”

“里面是超浓缩的呕吐药水。”

斯内普清楚韦斯莱兄弟手里的钱能买的材料有限，远远不够万圣节晚上用的。

让人头疼的是，配方哪里来的他们不知道，药剂谁拿走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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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和厨师世家的的布鲁斯最近一直在研究来自遥远东方的药膳，好吃又有实际功能的食物，由于没有太多的书籍和指导，他们的成果，一种掩盖药剂味道还能提升食品香味的喷雾，还很不成熟，完全没法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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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每询问一批人，都会得到一份新的名单。

其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不多，除了接触药剂、餐食、传送阵的人，很多是今晚之后自己猜到的，比如，伊吉尔小姐的暗恋者。

其中被利用的包括但不限于艾米和莱德的两个室友，赫奇帕奇公认最优秀的塞德里克，韦斯莱家的其他孩子，《小巫师日报》的活跃笔者。

除了他们，被选择利用目标更多的则是，那些经常接触厨房，浪费成性的人。

对于那些否认的人，被别人指出了他们参与的环节时，那些孩子都傻眼了，完全没想到自己在无意中参与了给自己下毒。

然后他们又会恍然大悟的指正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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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这场声势浩大的调查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总之目前来看，至少两百多名学生都直接，间接的参与了投毒事件。

直接人员除了知道自己做什么，知道部分人做了什么，这件事情竟然没有明确的领头人。

没人承认倒换餐具，没人承认制作食物，事发当时，所有人都在大礼堂。

学生们之间通过不相干的人传递消息，某些指令竟然源自学生们之间的八卦或者玩笑，斯莱特林更多的是捡到公共休息室角落里的卡片，内容只简单的写了请如何如何。

说这件事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但是有指向性证据，也没发现真正的主谋。

如果将事情定型为意外，说出去谁信啊。

但是话又说回来，假定事件有人全权指挥，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到驱动不知缘由的二百多人行动，还保证的计划成功呢？

一夜没睡的教授思维凌乱极了。

当然他们坚信自己调查内容百分百正确，底气来源于：现场有两位摄魂取念大师；有唱红脸唱白脸的麦格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有看是站在学生一边，但是法规条例背的滚瓜烂熟，还能替学生们分析未来走向的弗立维教授；还有动不动就吐真剂，阿兹卡班恐吓的亚伯斯教授。

在这种审问天团面前走一遭，只脸色苍白的孩子都算是心理素质好的了。

当众人散去，邓布利多校长一脸凝重的打开抽屉，里面正躺着一封10月28日早上寄来的通知书。

事关学校浪费情况，和整改意见。

书信到此还很正常，但是最后一段话是，请校长在11月1日前整顿。

他已经在和院长们商量整改厨房，和制定新的校规了，但是大家都很忙。

他们也在头疼改变没有那么容易。

就出现了这儿一出闹剧，在各种意义上的加快了他们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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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教授叫住了走廊里的莱德，拉他进了办公室：“解毒剂是你干的，对不对？”

自从斯内普说杀龙分他材料的事情，莱德就没跟他主动说过话，对待他也像个陌生人，“教授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斯内普双眼一直紧盯着眼前的小姑娘，不放过一丝细节，“我独家的配方，也只有你才有机会接触到。”

莱德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教授你是在责怪我偷了你的东西？”

斯内普的表情突然变得一言难尽：“我相信你说的莉莉教授你魔药的事情了。”

“您是在说我给昨晚的万圣节晚餐提供解毒剂？还用的你的独家配方！说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笔记本还给你，我有了一点进展。”

“不需要了，教授，我不会再研究那个东西了，你的研究都是你的成果，不用跟我分享。”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你能见到她是吗？”

“魔法很神奇，不是吗？”

“我们可以交换，在我这里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

“您没必要这样，一个很多家族都知道的小小魔法仪式而已，在黑天鹅的游乐园里的神秘小屋，任何人都可以花点金加隆就能做到。”

“谢谢，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昨晚干了什么。”

莱德送给他一个大白眼：“我是布莱克家族族长，去年布莱克家族重回了学校董事会，我想干什么，用得着这么折腾？”

莱德离开后斯内普思索了好久：

相信她，学校董事会权利不小，布莱克家还是出资的主力，他们应该已经向校长施压了，才会有新校规的制定。

不对，校董才有能量做这些事情，大量的魔药原材料，还有我都没能察觉的魔药。

突然斯内普打了个哆嗦，他昨晚只分辨出了解毒剂，其他的药剂除了功能一概不知。

对方连他也算计进去了，需要他来肯定解毒药剂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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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万圣节完全笼罩在一种奇特的氛围里。

好好的假期没人出门玩闹，大家都聚集的一起八卦闲聊。

更多的人是昨晚没睡好，回到寝室到头就睡。

在莱德枕头下来的魔法书里，一群植物正在开派对，庆祝他们昨晚战斗的顺利，拉克正坐在一台超级计算机上，跟里面的人工智能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