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就这就这?(1/1)
“打打打,让给你,让给你。”其他雄性兽人不想再跟虎义争辩,有些最开始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话的兽人现在也充斥着火气。
狐寺现在完全看不懂事情发展的走向,突然有一种狗咬狗的感觉,不过这些说虎义打不赢虎渊的雄性兽人还是有点眼力的嘛,也就虎义自己拎不清。
“阿渊,他们还挺相信你的实力啊。”狐寺暗戳戳的跟虎渊说。
“那当然,这些基本上都是阿渊的手下败将。”虎战在一边听到了狐寺的话,带着些许骄傲。
狐寺笑而不语,他当然相信虎渊的实力,不过看见虎战这副模样心底突然有点触动,虎战对于虎渊的厉害从不遮掩,反而是由内而发的自豪。
“行了!都安静!比赛还没开始,吵什么吵!再吵的等会儿直接剥夺比赛的资格!”虎峰看着面前族人的内讧,面上沉郁,有这个精力去吵架,还不如想想等会儿怎么战胜虎战虎渊。
听到这话的族人们纷纷闭上了嘴巴,没再去和虎义吵,跟一个小孩子吵也是他们不应该,不过确实该让虎义长长记性,吃点苦头了。
跟虎义吵得最凶的雄性兽人虽然没再接着说话,但面上的鄙夷神色不加掩饰,活脱脱的想看虎义笑话。
“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就来!”虎义不满虎峰的指令,他就说怎么了?别人嘲讽他难道他还不能回嘴?
虎峰没有再给虎义任何一个眼神,他现在都感觉虎义纯粹就是来砸场子的,但凡虎义砸的场子是对虎峰好的这一面,虎峰都不会说什么,可是虎义砸的场子砸的稀碎,不仅招惹了虎战虎渊,还招惹了其他雄性兽人,战斗力一点没削弱,反而还无数倍增强。
“大家都把这块空地空出来。”虎峰虽然没回虎义,但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往下拖了。
虎峰家门前的这块空地足够大,最开始也是用来分食物的,只不过之后族里渐渐改成了互相交换东西,有能力的雄性兽人每天只需要交一小部分食物到族长这,交上来的食物再由族长分发给需要的族人,所以这块空地也就慢慢闲置下来,现在用来比赛再合适不过。
本来都聚集在空地上的族人开始往后散,没一会儿就空出了一大块地方,形成一个圆形的包围圈,观众就紧靠着圆形边线观看比赛,需要进行挑战的兽人在圆里继续比赛。
“你,围着人拿棍子画个线。”虎峰让身边的一个雄性兽人去抵着观众脚底画一条明显的实线,等会只要在圆里比赛的兽人超过了这条线就算失败。
“是。”那个雄性兽人听从虎峰的吩咐找了一根粗长的棍子,沿着所有人的脚底画了一条明显的分界线,这条线不仅是用来定输赢,更是用来约束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因为超过了这条线就很容易被里面争斗的兽人误伤,有些时候兽人打急眼了就不会在意身边都有些谁。
“好了,现在都看清你们脚底下的边界线,不参赛的族人一律站在线外,不允许踏入线内半步,否则后果自负。”虎峰清清嗓子,放大音量。
“对于这场比赛,规则如下,在线内两名兽人争斗,一方将另一方打倒,则还站着的兽人获胜,如果一方将另一方打出线外,则被打出的那一方失败。同时,在上一队兽人结束比赛之后,其他需要争斗的参赛者迅速补位,直到最后分出胜负,另外,比赛期间可以自行选择用兽形或者人形。”虎峰大声说出比赛规则。
这种比赛形式是虎族一直延续的,虽然会对最开始比赛的兽人不公平,但有能力的兽人并不会在意这个,能力和持久都是选族长的关键。
“现在规则已经诉说完毕,那么,比赛正式开始!请各位全力以赴。”虎峰不再多言。
“我先来!”虎义就等着这句话,他一个箭步就跨入圈内,然后站在原地只等着虎渊踏进来。
“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别忘了我们两个之间的赌约,你输了记得跪在我面前说你是废物!”虎义还怕虎渊反悔,特地在所有人面前又提了一遍。
“噗——你在开玩笑吗?”有雌性憋不住了,这是他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呵,你们只管看着是谁最后赢就行。”虎义冷笑。
“脸可真大。”那雌性小声嘟嚷。
“阿寺,我先去了。”虎渊柔声对狐寺说。
“去吧,我在这看着你,加油!”狐寺摆手。
虎渊点点头,朝着圈内走去,原本柔和的面容在看着虎义的时候,瞬间变得冰冷。
“既然双方已经准备好了,那现在开始!”虎峰让他的伴侣搬来椅子,他则坐在椅子上宣布第一场比赛开始。
有聪明的族人也从家里搬来了椅子,大多数没有搬椅子的族人只能席地坐在雪地上,也有选择站着看比赛的。
“早知道我们也搬凳子来了。”狐寺看着带椅子来的族人有些后悔,这种场合怎么能不带椅子呢?站着看多累啊,要是有点小零嘴就更好了。
“哥,你站着累不累?我回去给你带把椅子。”狐寺虽然舍不得不看虎渊打架的场面,但为了更舒服,他也是可以舍得一下的。
“不累。”狐散摇头,刚从家里走出来没多久,这有什么累的。
虎战皱眉,他没有想到这一茬。
“我回去拿。”虎战对狐寺狐散说,“你看好你哥。”
“好,知道了。”狐寺抬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让虎战快去快回。
虎战退离人群,朝家的方向跑去。
“你们在这啊。”虎烈的声音这个时候又响了起来。
狐寺循着声音看过去,虎烈带着虎云走了过来,手上拎着两把椅子,虎云的手上还拿着一个装水的竹杯。
“你们倒是聪明,不仅来的晚准备的还挺齐全。”狐寺不得不感叹一声,他这个现代人都没想到这个,真是凑热闹界的耻辱。
“嘿嘿,这是阿云想到的,我们还带了肉干,你们要吃不?”虎烈把椅子放在雪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兽皮袋,打开一看,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肉干。
“谢谢,不吃,我们刚吃饱。”狐寺婉拒了,这肉干吃多了是真腻,如果现在他的面前摆着一桌炸鸡可乐,他倒是可以勉强吃两口。
“行吧。”虎烈没勉强,又把兽皮袋合了起来。
“虎战去哪?”虎烈刚刚看见虎战回去的身影,好奇的问。
“他回去拿椅子。”狐寺分出心思回虎烈,圈里的虎渊已经要开始和虎义打起来了。
“拿椅子?来来来,狐散你先坐我这。”虎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虎战回去拿椅子是为了谁,作为虎战的好兄弟,那他肯定要对兄弟的伴侣多加照顾。
“不……”狐散想拒绝,被狐寺一把摁在椅子上。
“哥,人家让给你坐你就坐着,反正等会虎战就回来了。”狐寺想着狐散坐在椅子上,正好不用担心被旁边的人冲撞到。
没办法,被压在椅子上的狐散只能老实的坐着。
狐寺也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观看比赛当中。
圈内的两人隔着距离面对面站在一起,狐寺都感觉根本不用看后续的打斗过程,光从外形上就能判定是虎渊赢,不过为了尊重比赛,他还是静静等待最终的比赛结果吧。
这宽肩窄腰大长腿,谁看了谁不迷糊?
狐寺吸了吸嘴里忍不住分泌的哈喇子,长得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他狐寺的!这要是还是在现代,狐寺都不能保证自己能抵挡住诱惑,为爱做零肯定占了上风。
虎渊踏进圈里之后,虎义的眼神就一直盯在虎渊身上,生怕虎渊会搞偷袭。
空地上热火朝天,就算族人们不看好虎义,他们还是十分捧场的在吆喝。
“打打打!”
“快点打!把他打趴下!”
虎义最先按耐不住,他迈开步子快速朝虎渊冲过去,想直接把虎渊按倒在地上,没有实战技巧的雄性,只能使用蛮力来压制敌人。
虎渊轻轻朝旁边一躲,就躲开了虎义的冲击,相比较于虎义的鲁莽,虎渊给人的感觉一看就非常的游刃有余。
虎渊在躲开的同时,还伸出一只长腿绊了一下虎义,本来虎义就将全部力气用在了冲撞上,现在被虎渊一绊,整个人就朝雪地上摔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切。”
“就这啊?”
圈外的观众发出一阵唏嘘声,他们能看出虎义弱,但没想到虎义这么弱。
“不能打就下去吧,别浪费我们时间了。”
“就是啊,我们可不是花时间来看小孩子打架的。”
“快下去!让我来!”
虎义这番动作引起了很多族人的不满,现在虎义在他们眼里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没点实力还要出来秀。
虎义从雪地里爬起来,来不及拍身上的雪,急忙一个转身面向虎渊,听到周围族人们的议论声后,更是咬牙切齿。
没有过多停留,虎义又朝虎渊冲过去,这次他吸取了刚刚的教训,注意了一下虎渊躲避的方向,试图追踪到虎渊的行动轨迹,甚至分出了很多注意力放在虎渊的脚上,以免又被绊倒。
结果令他没想到的是,虎渊这次并没有躲,而是直直的站在原地等着他冲过去,虎义被吓了一跳,他怀疑虎渊有诈,都已经快到虎渊面前了,还生生止住了脚步。
虎渊确实不打算再躲,陪小孩子玩闹这种把戏并不适合他,他看着虎义停在他面前,并没进行其他的动作,只觉得毫无挑战性。
“啧。”虎渊轻啧一声,这个习惯还是从狐寺那里学到的,每次狐寺有什么不如意的时候,他都会轻啧一声表达自己不爽的心情。
虎渊已经给过虎义机会了,但虎义并没有珍惜,站在原地不动任他打,他都不敢,顾虑过多并不会有太多成功的机会。
虎渊直接抬腿一个侧踢,就把虎义踢飞几米远,就差一点距离,虎义就会被踢出线外。
“咳咳……”虎义整个人都懵了,他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都没有看清虎渊的动作,就被踢飞到了天上,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能不能打啊?”有雄性兽人又开始吐槽。
“这你都看不见?眼睛长着干什么用的!”
“干什么突然停下来啊?蠢死了。”
“就这点能耐,还要第一个上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周围族人的讨论声越来越大,这声音激的虎义忍不住攥住了地上的积雪。
“啊啊啊!”虎义到底年轻气盛,抓起地上的雪就朝虎渊扔了过去,这一番操作看的观众全都傻眼了。
“你是要用雪砸死虎渊?”
“投降吧投降吧!连雪都用来当武器了。”
“看的真没意思。”
已经有坐在雪地上的雄性兽人准备起身踏入圈内把虎义拎出来了。
“你别得意!”虎义冲虎渊大喊。
“?”狐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比赛,虽然虎渊没怎么动,但只要看着喜欢的人,不管是做什么都会觉得很有趣。
“你脑子没事吧?他得意什么了?”狐寺真的要无语了,这虎义真的是有气没处发,他的阿渊就站在那没动,都要被说得意。
虎义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他发现不管是从哪个方向去攻击虎渊,都没有任何优势。
他环顾着周围围观的族人,每一个族人的脸上都满是对他的轻视,有些人甚至连看都不想再接着看下去,自顾自的跟周围的人在聊天。
“啊!”虎义管不了那么多了,海口已经夸下,现在不管怎样,都要拼命和虎渊打下去。
虎义学着刚刚虎渊的侧踢,先是冲到虎渊面前,然后隔着距离直接抬腿,试图发挥出像刚刚虎渊那样的威力。
原本虎义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腿已经碰到虎渊了,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虎渊的手抓住小腿部,虎渊用力往后一拉,虎义整个人就被扯着往前倒,根本维持不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