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血溅练兵场(1/1)
这些铁牌的制造灵感来自杜钟升自己的登神基石,因为材料工艺技术限制,杜钟升只制造出登神基石的简化版。
铁牌只具备意识链接功能,算是意识网的子系统。
杜钟升在每个铁牌中都植入了一个微弱意识,同时录入了大量士兵作战需要的资料信息,辅助士兵作战。
作战时士兵相互间可通过铁牌相互通讯,上级可对下级群里发号施令,铁牌中的微弱意识,还可以起到人工智能的作用为宿主分析战斗形势、敌人弱点、辅助日常操练等。
这是模仿人工智能辅助作战,只是杜钟升没有足够的材料和机械制造芯片,只能制作了一个灵魂版的智能辅助系统。
护颈则是加强士兵身体素质,护颈中有聚灵阵和锻体咒纹,可持续吸收周围灵气并注入士兵体内淬体打熬,虽然不能让所有士兵都能习得道法修炼,但是可以使所有人体质都远胜寻常士兵。
通讯指挥,作战辅助,素质强化,算是把这五百人的队伍和其他普通士兵稍稍拉开一点差距。
之后便是练兵,树立威信建立与军中其他士兵不同的战术体系。
既然跟赵将军他们说了自己擅长练兵,这五百人的自然由自己说了算。
按照原来的训练方式,自己即便有大算力加持,指挥起士兵来也未必有他们用自己的士兵来的顺手。
等到战场上,如果自己打出的战绩只是和武三他们相同,那自己想要拿到赤金钢也很难。
可惜现在是处在部队行军中,只有早晚休息的时候可以把士兵聚集起来。
必须利用这段时间树立威信明确纪律,否则即便有铁牌和护颈的加持,这支五百人也不会提升战力。
反而可能因为不适应新的指挥作战体系,导致战斗力大幅降低,刚才那个企图用短刀刮自己头颅的少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为不信任新来的长官和对未知铁牌的恐惧让他发狂,如果刚才不是杜钟升用心灵之光解释并影响心灵,恐怕刚才就发生暴乱了。
“把那个人抬上来。”
是那个被杜钟升震晕的少年,他现在还昏迷在地,直到被人抬到空地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却看见那个面缠纱布的新曲长,从纱布中露出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
“你刚才为什么要用刀刮自己头颅?”
“我……我就是有点怕……怕,头上有震动……有东西要往头颅里钻。”
士兵浑身打颤的回答者,他眼睛看着地上,不敢再看那躲透过纱布的眼神,那让他感觉怪异恐惧。
“我不是已经说了,不要去动吗?否则晕眩不止。你是怕什么?怕死吗?还是怕什么?”
杜钟升知道,人对未知和死亡的恐惧是天生的,所以才更需要练兵,要服从命令,在战场上恐惧不服从命令只会死的更快。
随即也不等这个少年再回话,就对着阵列下令。
“刚才想用手取下头上铁牌的人出列。”
在杜钟升的命令下几个士兵出列,可也有想要浑水摸鱼,觉得没被发现不想出来的。
但杜钟升过目不忘又怎会忘记那一瞬间的动作,杜钟升一一点名后,那几个人也被迫出列。
“刚才你们违抗军令,本应对你们进行处罚,但本曲长新官上任,念在你们初犯,给你们个机会免除军法。”
说至此,杜钟升解开手上绷带和上衣,露出昨晚改造自己身上的改造成果。
“你们一起上前与我搏杀,若能在我身上留下刀口便可免除诸位军法。”
四臂妖魔?这是所有士兵心中所想。
只见解开绷带上衣的杜钟升原本的双臂竟是以金铁铸就,而双臂之下,更是伸出同样金铁铸就的两条手臂。四条臂腕在初升的朝阳下熠熠生辉,关节手指扭动间发出令人牙酸的金铁摩擦声。
被叫出列的二十四名士兵更是一阵胆寒,这新来曲长的手段甚是诡异,他们踟蹰不敢上前,不知其其是何意。
“拿起兵器!你们不动手吗?那我先来了。”
见众人没有动作,杜钟升聚掌成刀从最近的士兵脖颈划过,刹时间血液喷溅,全场寂静。
直到那名士兵捂着伤口倒地,众人才反应过来,都是有血性的汉子,当下也不再犹豫,就要冲上来与杜钟升搏杀。
“去拿上兵器,我不会再提醒。”
杜钟升再次暴喝,止住了想胡乱冲上来的士兵,此时场上剩下二十三名士兵才反应过来,对方的四只铁臂便是神兵利器,若众人只是胡乱蛮冲恐怕都会殒命当场,随即众就士兵回营取兵甲。
而还在阵列中的几百士兵也都懵了,新来的曲长玩的那么大吗?直接就下死手。
往日即便是对士兵最凶厉严苛的武三将军也顶多鞭笞抽打,只是想去摸头上铁牌不至于如此严苛吧,直接取人性命。
晨间列队,众多士兵并未披坚执锐,等那二十三名士兵回来皆已甲胄齐全手持兵械。他们也有人提过跑走,可在军中自是无处可逃,更何况众人列阵围合不信无法伤到一人。
前面刀盾兵围合,后面长枪兵伺机而动,最外围更有弓手时刻瞄准。如此围成军阵,任你何等高手来了都要被扎成刺猬。
似是担心伤了上级无法交代,一个手持弓箭的精壮汉子高声提醒道。
“曲长,刀枪无眼还是莫要妄动,我等违抗军令,愿受军棍处罚,还望曲长饶过我等。”
以下克上,无论胜负他们都难逃一死,杜钟升一副要他们置于死地的样子,他们只想再搏一次生机,如果杜钟升冥顽不灵,那他们只能先请杜钟升赴死了。
“无需多言,尔等一起上吧。”
所有人心中都在暗骂遇上了个脑子有坑的上司,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几个盾兵更是气的顶着盾就向杜钟升撞去。
盾墙冲击,长枪随后,此时大多士兵都还抱着一丝侥幸。之前说的是只要在杜钟升身上留下刀口就可,他们都盼着刚一接触就能分出胜负,这样大家都有个台阶可下。
否则一旦真的开打,冲突流血,他们恐怕真的只有当逃兵了。
谁知杜钟升见盾墙冲来不退反进,两双铁拳势大力沉撞在迎面而来的两面大盾上,同时腋下两个铁臂拦住周围刺来的长枪。
灵力灌注下两条铁臂绽起暗红亮光,气旋激荡将两个刀盾兵击飞出去。
旁边相连的刀盾连忙持盾补上缺口,手中短刀带着劲风直刺杜钟升肋下,从两个刀盾手被击飞开始,众人便知道今天已经不能善了。
不是杜钟升死,便是他们死。
而杜钟升也早有心理准备,腋下两臂将钳制住的长枪顶向刺来的短刀,并借着长枪抽回的力道轻轻跃起,上肩两臂从高处绕过横向面前的大盾,用人的手臂做不到的诡异角度,直直抽向两个刀盾兵的咽喉。
化指为钩,两个士兵只刹那便被钩破咽喉,杜钟升趁机突出重围。
从开战至此不过两个呼吸,围杀破,血溅五步。
杜钟升的凶性,震惊场中所有人,这是个以屠杀自己手下为乐的疯子。
此战,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