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原来你只从我身边借过(1/1)
“一起吃个火锅?”男人看着外面的几个小朋友。
“真不用啦,亦礼哥。我们约好了去喝冰茶的!”白水贝抗拒的很,拎过他手里的袋子就招呼祁路他们走了。
祁路莫名其妙低气压了,虽然他知道这人只是他哥的朋友,但是揉她的头就是有些不开心。
“我和迟昼等下有事儿,先把你们送回家。”
白水贝无所谓的说道:“那我和小羊去喝。”
祁路揪住了白水贝的书包带。“不行。”
毛小羊颤颤巍巍的上了迟昼的后座,她可不想挨着祁冰山。迟昼正想抗议,他们能有什么事儿,都闲的蛋疼,看到祁路跟白水贝的拉扯,雀跃的对着毛小羊说:“放心小可爱,哥骑帅不骑快。”
“啊~”伴随着毛小羊的尖叫,迟昼先走一步。
白水贝虽然不是第一次坐机车,但是还是紧张的不行,小心翼翼的抓着祁路的衣角。“我们先送毛小羊,啊,你慢点啊。”她话音未落祁路就起步了。
虽然她不否认祁路英姿飒爽,但是这家伙怎么还带着她压弯啊。吓了个半死,一把搂住了祁路的窄腰,精瘦又结实。
她一定是脸红了。
……
把白水贝送回家,祁路也不想出门了,引得迟昼怨声载道。
祁路把鞋子一踢打开冰箱门开了瓶冰水,一饮而尽。刚才白水贝搂住他时,脸害怕的贴在他的侧腰,嘴唇和呼吸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口干舌燥。
迟昼和祁路从小光屁股长大,还没见过他跟女孩子相处。
感受到祁路的情感变化,他咂咂嘴:“你不正常,祁少爷。人家谈个恋爱很正常啊,十七八风华正茂的年纪。不过,你要是为爱当三我也是支持的,毕竟你个疯批……”他误以为那个男人是在宣示主权邀请他们吃火锅,祁路一定是因为他揉了白水贝的头发生气。
祁路把空瓶子扔他头上让他住嘴:“迟昼,反派死于话多知道吗?”
迟昼耸耸肩:“哎,口是心非的男人。”
……
第二天一早,祁路去医院换了药,手机震动了下。
冻结:我妈妈邀请你们中午来吃饭。
L:好。
这次祁路没有拒绝,他也有几次回家时偶遇唐女士,对方热情邀约。
十一点一刻,白水贝听到门铃响。
祁路和迟昼拎着水果扎成的花篮上门。“阿姨好!”迟昼差点还要敬个礼,唐女士笑呵呵的热情的招呼,给她们端来了西瓜和荔枝招待。
“你们和小贝先玩,等我炒完这两个菜咱们就开饭。”唐女士穿着围裙又进了厨房。
“妈,白归璨和亦礼哥中午还来吗?”白水贝吃着西瓜。
唐女士远远回应:“他们去山城谈个项目,中午不回啦!”
她们家的客厅是挑高的,头顶是巨大的水晶灯,落地窗旁还放着一架白色的三角架钢琴。
迟昼惬意的斜靠在沙发上,不把自己当外人:“同桌,你还会弹钢琴呢?”
祁路一个眼刀过去:“你要死啊?什么时候成你同桌了?”
白水贝真想给迟昼砸个西红柿,“祁路的同桌时方伶俐,我只是他的同学兼邻居。”
祁路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盒撂给白水贝”昨天不是摔倒了?“是个活血化瘀的药膏。
他要是不说白水贝都要忘记了。
迟昼心想:能不能在意一下我的死活?
这时候白景山从旁边的阳光房出来,刚才他在打电话。
祁路和迟昼乖巧的:“叔叔好。”
白景山仔细看了眼两个帅气的大小伙子,笑呵呵的:“你们好,吃好玩好啊小朋友们。”
和蔼的对祁路说:“是你啊。”
祁路心领神会,只有白水贝这个笨蛋才会忘记他。
“刚好你俩帮叔叔抬个桌子。”
“好嘞!”
白景山把阳光房改成了书画室,左侧时一墙的书架,古画名书,琳琅满目。
靠窗支了画架,是幅未完工的大尺寸油画,整个房间都是松节油和书墨香气。
隔着一面春兰秋菊的屏风,墙上挂着的是《松石图轴》,匾额上是一幅字:九万里风鹏正举。长实木桌上钉着毛毡,黑檀木的镇尺下是未干的字,一气呵成。
青山藏紫玉,绿水见金砂。
迟昼狗肚子里藏不了二两香油,他对此无感,祁路却喜欢的紧,人一旦身上有种书卷气就会让他觉得少些世俗,多一些浪漫。
他们搬的是一个升降的书画桌,材质特殊,有些沉重。
上面别了一张小小的珠宝设计稿,祁路拿起来看了眼,白父在旁笑笑:“小贝画的,她从小就喜欢这些。”
“景山,带孩子们来开饭啦!”唐女士边端菜边喊。
祁路意犹未尽的放下画稿。
是精致的六菜一汤,外加一个样貌丑陋的荔枝蛋糕。
“一定要给我们家水贝点儿面子尝尝,第一次做蛋糕呢。”唐女士热情的给祁路迟昼的餐碟夹菜,是她拿手的鸡爪蹄花煲,白景山也给他们亲切的倒着果汁。
“我前几天才知道小路你是水贝的同班同学呢,以后常来阿姨家里吃饭啊。”一个人住多辛苦啊,唐女士掌握分寸草草说了些暖心的话。
“谢谢阿姨。”祁路话不多,很捧场的一直在动筷子。
迟昼倒是嘴不停:“阿姨阿姨,祁路理综超牛的,快让他给水贝辅导功课!”白水贝真的想给他掐死。
白景山给大家盛汤,边问祁路这两年过得还好吗,白水贝一句:“给我多来点儿豆腐串”堵住了老爹的嘴,一家人愉快又融洽。
白水贝生在圆满恩爱的家庭,充满了欢声笑语。
吃过午饭,白水贝将要收拾残局的父母推走。
指点江山:“迟昼你去擦桌子,祁路你去刷碗。”
唐女士:“小贝你怎么可以让客人们做这些呢?……”唐女士的话还没讲完呢,两个男孩子就赶忙冲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祁路刷完碗用厨房纸巾擦干,白水贝端着一小块蛋糕过来,印象里祁路是不喜欢吃甜食喝甜水的,口味清淡,甚至刚刚妈妈放了辣椒的菜他也只是浅尝即止。
祁路的手还湿着,她挖了块蛋糕递到祁路嘴边,甜而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