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孕育(1/1)
“鲛人的贝壳也都很是漂亮,可为什么大小不一呢?”
“那是因为,能力越强的鲛人,贝壳就会越大,他就会越容易找到自己的配偶,然后在壳里度过一难忘的时光,产下后代。”
“你的贝壳这么大,也是为了吸引女孩子嘛?”
“要是从兽性来讲,这么大的贝壳当然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准备的了……”
“切,还指不定给谁准备的,不过也能看出你能力来了,我很满意,呵呵”落音肆意的笑着。
“对了,这几天你在忙什么呢?总是看你忙忙碌碌的,我就负责吃吃喝喝,你什么都不让我做,这个小岛不大,我都转遍了!”
“没什么,用红珊瑚做了一个摇篮罢了,不过那红珊瑚有些难寻,所以有些费功夫。”
落音有些惊讶的看着相柳,开口问道:“你还会做摇篮?九命相柳还会做孩童的摇篮?”
相柳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只要你跟孩子需要,我会做的何止摇篮,初为人夫,初为人父,我总觉得的我还不够好……”
落音赶忙抓着他的手说:“别胡思乱想,你很好,真的很好,我们在这里的几个月,你每天都在尽心尽力的照顾我,这整个海岛上都是你带回来的小兔子,小猫咪,我知道,你是怕我孤单。”
“你如果想出去逛逛,我可以带你去的!”相柳回道。
“我不想去,我就喜欢在这里,整天看着你忙忙碌碌的身影,听你给我讲海底的故事,等你给我带好吃的回来!欢欢也被你不定时的带来跟我聊聊天,还有这么多小动物等着我喂,我可一点也不寂寞!”
“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啊,这么神秘?”
相柳轻轻将她已不是很方便的身体拥在怀中,两人慢慢下潜,直到最深处的一处海草茂盛的地方停了下来。
相柳随手一指,那海草便让出路来,两人进入,等从那直冲海面的海草丛中穿出来,这里却有一棵大树长在此处。
“这深海怎么会有大树?”落音好奇的问道。
“这不是普通的树,这叫沉海木。它的花好像铜铃,名为知海,是海底的鲛人,为了证明心意的地方,只有心存爱意的男鲛人,摇晃它,知海的声音便会响彻整个海域。
女鲛人收到对方的心意,才会合上自己的歌声……一枚知海便会凋落,化成饰品戴在女鲛人的脖子上,成为两人爱情最高的见证。”
“难怪有的鲛人脖子上戴着好看的铃铛,原来那就是知海化成的。”
“知海的声音就好像告诉整个大海,自己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会丧失吸引其他女鲛的权利,所以一般没有确定好心意的鲛人,不会轻易的来证明自己的心。但凡证明的,都是已经有了坚定不移的爱意。”
落音抬头看着那一树的铃铛一般的花朵,在海水的起伏中来回的摇晃,雪白的花朵,就如同人们向往的爱情一般纯粹无瑕!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低调清脆,悦耳且动听,好似那婉婉到来悠扬的小曲,那音波四散,霎时便传遍了整个海底。
许多鱼儿,海底生物,连那鲛人也驻足,它们侧耳倾听,一阵只有它们可以听懂的告白通过知海在倾诉,落音不知道,相柳其实已经用海里最高的仪式,将自己的爱意告诉了海洋中的每一个生物…………
“你晃动了沉海木?知海响了!”落音这才看到相柳晃动了沉海木。
一朵知海随着那声音的消失缓缓飘落,相柳伸手接住,那知海随之化成一个小铃铛的模样。
相柳将它攥在手心,来到落音身边,抬手挂在了落音的脖子上。
“从今往后,整个大海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了。”
落音低头看着挂在脖子上的知海,白白的好像风铃花一般,她开心的笑着,这是相柳给自己的保证,她将那知海放进衣服当中,贴着自己的心跳,回复着这份爱意。
“走吧,上去再晒晒太阳,水里有些阴凉。”相柳轻轻吻了一下落音的额头。
“嗯!”落音用力的点了点头。
…………………
春去冬来,时光犹如指间流沙,无论你怎样握紧,都会一点一滴消失在曾经的轨迹。
转眼间,六年的光阴已过…………
那片曾经只有两人的海岛上,如今已是嬉笑声一片。
岛上的木屋里,一只布老虎放在书案上,模样可爱俏皮,还有彩色的花纹。
“娘亲,这个字我不会写,我能不写吗?”一个一头白发,扎着两个小揪揪,发着小奶音的小童撒娇的说道。
“不行,泽演乖,你要是不好好写,你父亲会生气的,到时候娘亲怕是要跟你一起跪着了!”落音蹲下身子一手扶着孩童的小脑袋轻声说道。
“可我想跟小兔子一起玩,我还想从毛球背上滑下来!”泽演扭着身子。
落音指着远处正在觅食的小兔子,耐心的说道:“小兔子其实也在学习啊,你看看它们,看着是在吃草,其实它们的父亲和母亲,也是在教它们怎么可以找到食物,什么样的食物能吃,什么样的植物不能吃啊!”
“可是干爹说,小孩子就该玩啊,不要老是想着读书写字,对脑子不好!”
“啊?你干爹这么说的吗?”
“是啊,他还带着我去其他岛上偷那些灵猴的果子呢!”
“嘘!千万不要让你父亲听见了,要不你干爹可要倒霉了!”
泽演歪着头,若有所思,小嘴巴撅着:“干爹还说了,他不怕我父亲,我父亲打架只会咬人!!”
“唉,这老家伙怎么什么也跟孩子说啊,下次来了,娘亲可要骂他了!把我家泽演都教坏了!我跟你说,你父亲可厉害了!娘亲可是见过他九个头打架的!!不许你说他只会咬人!”
“哦……泽演错了,娘亲不要生气,也不要告诉父亲,要是他知道我惹娘亲不高兴,又该打我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