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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城门做戏(1/1)

曹植夸道:“好!爽朗顺口,真让人佩服!那我就来一首芙蓉赋。”

曹植此刻是诗兴大发,朗朗颂道:览百卉之英茂,无斯华之独灵,结修根于重壤,泛清流而擢茎……擢素手于罗袖,接红葩于中流。

等他作完,整个场地无不欢声鼓掌,犬养竹生直接拂袖而去。

丁奉觉得自己很吃亏,东汉末年都喜欢什么赋的,他哪里背得那么长的赋。

曹真又冒出来了:“小子,怎么样了?这下心服口服了吧。”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细微的女声:“我觉得丁公子的花月吟也不错!”

曹真怒了,吼道:“谁说的,滚出来!”

曹植拦阻道:“真哥别闹,丁公子的那首确实也不错。”

丁奉无趣地拱手道:“过奖了,我认输,咱不比了吧。”

“别呀,现在就我们两人了,还有美人呢,你不会扫了这么多美人的兴致吧。”

曹植此话一出,二楼的美女们都跟着呼喊:“丁公子加油……植公子我们挺你!”

丁奉都不好意思了,笑道:“那我就献丑了,接下来这首,若是喝酒的客人们听了玩得畅心得记得我的人情,美人若是生意好,也得领我的情!”

于是丁奉再次念了一首唐寅的: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缭乱收倩郎。

此诗一念完,有个客人拉着身边的美人就往三楼跑,美人还在喊“慢点、慢点”,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曹操对甄宓邪恶地笑道:“这小子心思太坏了,今晚我又要受累了。”

“哼,确实挺多才的。”甄宓看出刚才曹真是受丁奉指使了,其实丁奉就是开了个玩笑,她却不这么想。

丁奉心里已经认输了,所以随便念了一首适合妓楼气氛的,偏偏在曹植眼里就是大才了,谁能这样出口成章?

于是曹植颂出了传世之作,洛神赋。

丁奉差点吐血,怎么曹植的洛神赋是被自己逼出来的?

在二人斗诗之时,荀彧等人坐在一处饮酒看戏。

程昱说道:“丞相是多心了,植公子二人会成为好朋友。”

荀彧问他:“你觉得他二人谁的才情高?”

“当然是植公子了。”

荀彧又问戏志才,戏志才回道:“我更看好丁奉,创作是信手拈来,洒脱,不拘一格。”

贾诩笑道:“都好,都厉害,我是自愧不如哦!”

丁奉以后会庆幸今晚的比斗,没有今晚的比斗,他日就不会有曹植的鼎力相助了。

当一众人都在感叹、夸扬曹植的洛神赋时,丁奉已无心再待在吉号酒楼了,没有犬养竹生在,他少了兴致,白天之所以答应曹植比斗仅仅只是年轻人的玩乐的心态作祟。

现在不一样了,荀彧等一干人的到来,让气氛都变了味道,加上曹操的偷偷前来,让丁奉有种压迫感。

曹植见丁奉要走,几番想留,丁奉还是离开了,同时还特意让荀彧转告曹操,明日就江东了,同时也与他们一一作了告别,出了酒楼还没走远多,就被戏志才在一个漆黑的巷子口叫住了。

丁奉笑问道:“戏先生这是想通了?”

“是的,但我会明早从北门走,你从南门向前二十里,那里有一座石亭,等我一下便可。”戏志才回道,“你最好还是亲自与曹操告别,免得他生疑。”

“不用,一会我会去见一下马超,让他派人庞德护送我回江东,曹操定会亲自来问个明白。”

戏志才说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但曹操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他是那种很自私的……”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我知道。”丁奉回道,“我承认之前让正大光明地随我离去,是有点欠考虑,有些事回江东的路上跟你细说。”

他对曹操的总结真贴切!戏志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马超暂住的府邸看门面就比蔡文姬的住处大了很多,这更体现了曹操对西凉的顾虑。

丁奉敲门后,仆人去了不一会,来的居然是董芙蓉,她见面就问丁奉:“你要离开了吗?小叔(马岱)已经跟我们说了。”

“是的,马超将军呢?”

“他有些累,已经睡了,晚上他已让小叔都准备好了,你放心!”说完董芙蓉直接跪下来磕了三个头,丁奉愣在当场都忘记去拦阻了,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父仇和救命之恩我本应以身相报、终身相随的,你选择让我跟着马超肯定有你的用意,但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了,希望公子你能体谅我。”

董芙蓉话中有话,丁奉是听得明白的,叹气回道:“我知道,你只需记得我一句话,我很想和他一起打天下。”

回去的路上丁奉很不开心,他心里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多阴毒,从某种程度来讲,孙尚香、蔡文姬、董芙蓉、甄宓都有被他利用,想招来的或已经招到的谋士武将也都如同棋子,可他又能怎么办?又没金手指或外挂。

这一晚蔡文姬很是折腾,就像把分离当作了最后一次相见一样,脸上刻满了忧愁,总是时不时流出泪水,更是在丁奉累得睡着后,暗自哭泣。

翌日,两驾马车后面是庞德带着的一屯轻骑,他们刚到南门处,曹操就带着徐晃、乐进及一队人马赶来了。

曹操下马走向从马车上迎来的丁奉:“承渊,你要离开怎么都不亲自跟我这个师兄告别一下?”

徐晃和乐进分别去检查了两驾马车,丁奉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回道:“是我草率了,不懂事,还请师兄你原谅!”

说完丁奉又贴近曹操小声说道:“丞相既然来了,就陪我演场戏,免得孙权生疑。”

曹操则一脸冷笑:“演戏?志才刚刚从北门轻骑出城了,是准备特意绕路随你而去吧?还有这马超的部下是怎么回事?”

丁奉背后惊出一身冷汗,脸上却风平浪静:“我身边无人可用,面对周瑜怎么保命?反正戏志才也不合丞相的心。至于庞德,丞相难道没打算架空马腾吗?我顺势拉离庞德,一则能在路上保护自己,二则能帮丞相减轻负担,不妥吗?”

“哈哈……”曹操突然大笑道,“承渊啊,你这么着急赶回江东是担心战事吗?放心吧,南方此时多雨,不利水战,你何不在洛阳多留几日?”

丁奉拱手道:“多谢丞相盛情,离家太久了,家中还有老人牵挂,就不多留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行挽留了,若在江东不如意,可随时回来找我。”曹操说完转头就走,徐晃和乐进也及时跟上曹操的脚步。

“丞相,丁奉的马车里无人,士兵我也都细看了,无人加班冒充。”

“丞相,第二驾马车里只有一个家仆,脸上还有疤痕。”乐进说道,“家仆用马车?是不是太奇怪了。”

“没事,我知道那家仆是谁。”曹操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若是没有小儿子曹冲,他还真不敢留丁奉。

丁奉也没逗留,立刻率众出了南门,直到看到石亭才松了一口气,戏志才早已在那等候了,单骑会快上许多。

貂蝉本以为等到戏志才后丁奉会让自己过去他的马车上,然而并没有,这让她哀怨地又哭了。

戏志才在马车上听了丁奉讲述城门口的事情后,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曹操这么不相信自己,一直有派人监视着。

一路上丁奉对戏志才没有任何保留,因为戏志才不同于徐庶和许攸,他是从一开始就对曹操的人品不满,甚至忌讳。

丁奉把自己的愿望、与许攸和徐庶的谋划,甚至孙权对自己的猜忌都一五一十地讲了。

戏志才在震撼之余,也把自己对大势的分析和对江东的发展做了一份总结。

这时丁奉才想起那句“志才不死、郭嘉不出”的意义,徐庶的能力主要体现在军事上,许攸则是如同战国的蔺相如,而戏志才善于的则是内务。

阳城地界,天色已晚,丁奉让庞德就地安营扎寨休息一晚,自己正要下马车时,戏志才拉住他说道:“承渊,我想了一路,孙策之妻大乔还是不能留在身边,大乔的美色连曹操都有惦记,为什么孙权不自己留着,你想过吗?”

这一路听闻此事后戏志才就一直沉默,现在终于开了,丁奉回道:“你说说。”

“从商周以来,主君也好,平民也好,都有接纳父兄妾室的恶俗,孙权明明可以等稳固江东后自己收下大乔,可他没有。那是因为孙策在江东的威名太大了,可以说整个江东六郡都是他亲手打下来的。若被江东世人知道你偷留了大乔,没人以为你是在帮她,只会认为你强占了孙策的妻子,背上千古骂名不说,孙权也不得不与你敌对。”

丁奉沉默了一会,问道:“那你说该如何?”

“要么送她走,要么杀!”

“杀?不行,绝对不行。”丁奉反对道,“这事以后再说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承认自己有些许私心,但也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这个你请放心。

只是当初把大乔带着孙府时我就向她保证过会保她一世平安,也跟孙权承诺过会善待大乔的。如果连保护一个女人这种小小的承诺都做不到,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结束这乱世,去为万民立太平?”

戏志才知道自己说不服丁奉了,也清楚这或许是孙权有意留下的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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