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窗户外的人影(1/1)
思思蜷缩着坐在病床上不说话也不动,双眼无神。
春晓光坐在一旁帮她整理药盒,谁能想只是来医院包扎伤口,挂个外科却检查出脚踝扭了,手臂还伤到了然后挂内科说有发烧最后不得不住院。三人行,两人住院,一人变卡牌,这个组合属实有点惨。
“咚咚咚”护士拿着输液用品推车敲门“13床,14床病人该输液了。”
“思思,输液了。”春晓光喊着发呆的思思。
思思转头看护士“姐姐,今天可以不输吗?”
“这个,不行啊。你现在的烧还没退好,不稳定,我没法不给你输液。”
“可是,我怕。没有人陪我。”以往输液都是赛罗陪她的,现在赛罗不在她没有勇气输液。
“思思,放松点,我轻轻的好不好?”护士看她还是孩子的份上轻轻安慰道。
思思点头随后将左手伸出去“那要轻一点啊。”
护士做完操作后推着车离开。
“思思待会儿还得吃药。”小光用没输液的手拿着一盒药给她。
思思摇头,她拒绝。
“不吃药烧会退不下去的,医生说了你身体太差流个血还会发烧,你还是吃吧。”
“不吃,吃了力量又不会增加,我明明都已经有暗黑能量为什么还是会被加索打败?”自己是光之国排名前十的奥特战士竟然连个怪兽都搞不定。
“这不是不吃药的理由吧。”安奈洛伊插嘴道。
“唉,她讨厌吃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赛罗补充道。
“你们俩能不能闭嘴,我说正事呢!”思思可受不了两个人瞎起哄。
“可能是远古的吧,实力总该会强一点。”春晓光猜测道。
“不行!我要训练,我可是要成为光之国最强女奥特战士的。一定是这几年堕落了。”思思突然燃起斗志“我现在就给希卡利打电话。”
“喂,思思。”
“喂,哥。”
“彭!”电话那端传来爆炸声。这又是怎么了。
“思思,再喊一遍。”这一声哥多长时间没叫了。
“哥。”如他所愿。
“喊哥哥什么事?”
“我想知道卡牌是怎么来的,有没有破解方法,赛罗被困在卡牌里,他现在的实力太弱而且新的奥特战士已经诞生了。”
“嗯!新的奥特战士!你没把召唤器给赛罗?”
“没有,我交给另一个人。新的奥特战士叫安奈洛伊奥特曼,你等一下啊我给你看,小粉条切换视频通话。”
“视频通话切换完成。”一道电子音传来。
“哥。”思思向他招手。
“你不会又在医院吧。”这熟悉的白墙,这熟悉的输液管子还有这熟悉的床头卡。
“猜的真准。可惜没有奖励。”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硬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很好玩吗!”
思思捂着耳朵“赛罗虽然变成石头但也只是短暂的他身体里有我一半的暗黑能量是不会死的。”
“你还好意思说!给我看一下召唤者。”
“哦。小粉条,转换摄像头。”
“是,现在为您转换摄像头。”
“这就是新的召唤者?”希卡利看着比思思受伤重的春晓光。
“额,你好。”春晓光尴尬的和他打招呼。
天哪!这三个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哥,我决定暂时不回去了,任务完成后我要四处修行,提高我的实力。”希卡利知道她的性格,“我知道,你就是典型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是啊。”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她想做的就一定要做到。
晚上,思思准备上床睡觉看到窗户外有个人影飘过。
“嗯?谁在外面?”思思走进窗户旁拉开窗帘,外面什么也没有难道自己看花了?
“思思,你们准备接下来做什么?”小光边整理床边问。
“我们在这里执行任务,完成后就走。当然我们在执行任务期间也会保护城市不受怪兽的侵袭。”
“不是有我吗?有我在,城市不会摧残。”小光拿着召唤器和卡牌说道。
“你这想的太简单了,怪兽分为火系,水系,土系,磁系和飞行系,但我们遇到的加索是飞行系和火系的,根据我的直觉,这个加索是个诱饵。”思思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赛罗的卡牌玩。
“为什么这么说?”春晓光问道。
“都说是直觉了。”思思转头看窗户又看到了人影。
“是谁!”思思跳下床拉开窗帘外面还是没人。自己真的看到人影了啊。
“怎么了?”赛罗在卡牌空间里是看不见外面的。
“我看到窗户那儿有人影,可一转眼又没了。”不可能看错两次吧。
“我出去看看。”还是去看看吧,看那个身影,倒像是小孩子的身高。
“我和你一起去”赛罗担心会有危险。
“赛罗,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去了。”赛罗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这样的状态下是保护不了我的。
外面好黑,思思小心的走到自己病房外的窗户那,没有什么东西啊?真的自己眼花了?“真是奇怪?”
突然感觉到寒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不是夏天嘛?怎么那么冷啊!好冷啊!这有点超于常识啊”不对!这种冷气是从后面来的,都说医院是生离死别的地方,阴气很重。
迅速转头看,没人!冷气也没了“真是奇怪。”打算走时听到有人在说话“别走!救我!”
思思看到前方有个人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病号服带着疑问走了过去“是你站在我们窗户旁边吗?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越走越近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嘴唇苍白,宽大的病号服瘦小的身体。
“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思思感觉她有点怪异。
“救我,救我,还有其他人,拉米德。”声音清冷,呼出的白气,思思感觉到寒冷。
“你再说什么?”
“时间,时间。”突然她抓住思思的脖子,没有防备的抓住。
“你,放手!”手劲好大,感到窒息。
“思思?思思?思思!”怎么有人喊我?头好重,看不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