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是不是你对象(1/1)
宋知意不知道陈岁安怎么和那个开货车的人认识,也不想过问他是去做什么,于是返回摊子面前老老实实的守着摊子。
可这么多天来,宋知意凭借着一张美貌的脸蛋和甜甜的嘴很招附近摆摊的妇女们喜欢。
这些天不是没有小伙子来打探宋知意的消息,也不是没有人来搭讪,但这些人都被宋知意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
可今天宋知意是被一个高大的男人送过来的,这就让这些妇女们燃起了八卦的心。
“知意妹子,那是不是你对象啊,长得可真俊。”
“肯定是对象,不是对象哪还敢这么接触,不怕被抓起来?”
“我怎么看知意妹子的对象这么眼熟呢,不知道在哪见过。”
宋知意笑了笑,也没有隐瞒,“我们这个月底就要结婚了,他在县城边上弄了一家废品收购站,离这里也不远,婶子们家里有废品可以送到那边去或者告诉我一声,我让他上门来收,多给婶子们一点钱。”
“收废品的?”一个婶子有些惊讶,“怎么是收废品的呀。”
几个妇女惊讶的看着宋知意,原本以为这么漂亮乖巧,又能干的小女娃谈的对象家里应该也不错,不是在机关单位上班,也应该是个大厂里的工人呀,怎么是个收废品的!白瞎了那么好的小姑娘。
宋知意只是笑笑并没有据理力争,在这个年代工作也分三六九等,机关教职工的地位比较高,其次就是工厂的工人,然后才是个体户。
像陈岁安这样自己出来做生意,而且是收废品那种,会被人看不起也是正常现象,不过收废品挺赚钱的,陈岁安不偷也不抢,凭本事赚钱,宋知意反而挺开心的。
陈岁安陪人去跑货车这两天,果然叫了人轮流在附近守着,今天是王二,明天是马立国,这让宋知意安全了许多,也没有周围的地痞流氓们敢打她的主意。
只是即便这样,宋知意也仍然觉得时不时有种别扭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暗中观察她一样。
她摇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甩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宋知意摆完最后几天摊,看着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和陈岁安按婚礼结婚,她心情复杂极了,于是就没有出摊,而是在家里添家具,购买一些生活用品。
陈岁安也跑货车回来了,一家人坐着商量准备结婚的事宜。
马兰和她的娘家人没有出面,因为没有收到宋知意的彩礼,所以想在结婚那天给宋知意难堪。
可马兰不知道的是,宋知意巴不得她结婚那天不要来。
事情都商量完之后宋建军还想留陈岁安吃饭,但是陈岁安把那个货车司机也一并带了回来,说是不请自来要喝陈岁安的喜酒,要招待这个叫张扬的货车司机,于是就婉拒了宋建军的好意。
宋建军乐呵呵的笑了笑,叫宋知意出门去送送这两人。
路上宋知意多打量了这个开货车跑货的司机一眼,下意识的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穿着一身皮尔卡丹的名牌衣服,脚上是好利来的鞋,全身上下加起来都值好几百块了,要知道现在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就三四十,这一身衣服是一家人半年的工资了。
货车司机一个月赚再多的钱,也不可能经得住这样消费。
那司机看见宋知意打量的眼神,脸色越发的冷了,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那样子像是极其不待见宋知意。
宋知意有些懵,这是两人第2次见面,第1次还在车上,他都没下车,宋知意都不知道怎么得罪这个男人了。
不过她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见张扬没什么好脸色,她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不冷不淡的一问一答。
直到走到路口,陈岁安看了一眼日头就让宋知意不要再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票子递给宋知意,语气淡淡的开口道,“我知道你想做点小生意,这点钱你先拿着,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宋知意只是站在原地没有接,她的眼神也有些冷,她能自己赚钱,并不需要陈岁安的接济才能活,更何况陈岁安拿出钱来的时候,那个叫张扬的男人,眼里的笔都快溢出来了。
她心里不由得窝起一阵火来,她笑容带刺,缓缓道,“你留着自己用吧,我自己能赚钱。”
更何况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要和陈岁安做一对合约夫妻,等脱身了就分开,又怎么会拿陈岁安给的钱去起家。
陈岁安也没有强塞,他看得出来宋知意虽然看起来乖巧懂事,但是却是有自己主意的,他把钱收了回去,对宋知意说了句不用送带着张扬走了。
一路上,陈岁安对张扬有些冷淡,弄得张扬,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直到进了招待所,他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岁安。
“兄弟,你这晾了我一路,该不会是在给宋知意出气吧?”
陈岁安斜斜的看他一眼,低头抽出一支烟点上。
可张扬却觉得自己没做错,甚至还为自己这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感到惋惜。
见陈岁安还是冷冷淡淡的不说话,张扬气急,也不管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直接急吼吼的开口。
“我这一路上来,可是听说了宋知意有个什么样的好名声!你可不能被骗了!”
想起招待所的隔音不好,张扬赶紧凑到陈岁安面前小声道,“要不你把这婚事退了,她们家贪钱的很,多赔偿点钱她妈乐意都不行,我可打听过了,宋知意在你之前不知道谈过多少对象,甚至还骗钱,有人还去公安局报过案,听说你两那次也是她厚颜无耻的爬床,,你想想,今天她能爬你的,明天她就能爬别人的,你看她今天看我的眼神没有,她明显是识货的!!”
张扬生怕陈岁安不信,还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皮尔卡丹衣服。
他这个刚认的兄弟虽然表面看起来凶了点,但是却是一个极其仗义的人的好人,而且还当过兵,当过兵的又能坏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