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这女人有受虐倾向(1/1)
就在莫不然声音落下,
这一刻,
全场至尊都怔住了。
他们见过找死的,可还没见过这么急着去死的!
帝霄!
那可是三十六大仙州,排名第三的巨头霸主!
尤其眼前这个妖娆孤傲的黑裙女人,那可是帝霄仙府的少府主,迦楼兰是也!
其势力却与仙州同名,是何意味自不用多说!
何况这迦楼兰本身,红粉青蛾,玲珑妖娆,可谓是尽态极妍,众生颠倒。
为此也是追求者无数,哪怕是神都中州各路要臣之后,乃至王子皇子,都对于这迦楼兰倾慕有加,
所以可想得罪这个女人,将意味着什么!
也注定这个银发男人的下场,将会极其极端的惨烈!!
这让一时间,一双双目光,颇是同情玩味的望着那道枯影身上。
同样,也都做好了迦楼兰抓狂暴走,彻底化身地狱女罗刹的准备。
谁知,世事无常!
如今的迦楼兰,非但没有震怒暴戾,反倒给人说不出的愉悦与享受?
她有些幽怨望着眼前的银发男人。“你知不知道…长这么大,还从未有哪个男人敢和我这么说话,你是第一个。”
此女瞬变的态度,使得莫不然皱眉。
“自我介绍一下,帝霄仙府迦楼兰,从今往后,公子便是我迦楼兰的至交好友,谁敢对你不敬,杀!!”
哗——
一语落下,全场惊呆!
这特么谁能想到,会是这样戏剧性的反转!
“楼兰姐,你没搞错吧?”有至尊接受不了道:“刚才这家伙对于你威胁有多难听,你也不是没听到,
可你不杀他也就罢了,还要让他做你的至交好友?你是疯了吗?”
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迦楼兰,等待着她的回答。
后者淡淡道:“第一,本尊没疯,非常清醒!
第二,他不叫家伙,你该唤他公子,或是大哥!”
言罢。
玉手涌现浩然毁灭界之力。
一个巴掌反手抽在那多嘴至尊的脸上,使其整个人倒飞而出,最终狠狠砸在地上,气血翻腾,喉咙酸甜!
这下,算是让各路至尊人都麻了。。
…“啧啧,这迦楼兰当真是病得不轻,她莫不有受虐倾向还是怎样?”
远处,一棵庞然参天古树顶端,一个空灵的女音淡淡响起。
仔细一看,
漂浮云层之中,掩映着七道惊绝超脱,充斥长生气息的无双新生代!
无不身着黑白阴阳羽衣,背上是六道轮回,顶上是岁月金轮,各个血气滔天,气韵荡日,一派无敌独孤姿态!
排名第二,长生仙州,七大人皇!
这七人,皆来自一个势力,名为长生仙廷!
即使七人中最弱的小师妹,也能单挑一整个中下游仙州同辈,甚至压得那些老辈都抬不起头,可想而知,其余人又有多强!
至于刚才说话的, 正是那位相比最弱的小师妹。
“小师妹,你还真就说对了。”这时,蓝瞳迷人,气质优雅的五师兄淡淡道:
“她迦楼兰生来起点便在九天之上,拥有着女帝般的无上权威,
忤逆二字对她来说,无疑是种莫大的奢望,即使在梦中也都如此。
所以,一旦有人突然忤逆于她,她下意识的反应不会是生气,而是惊喜,甚至是享受!”
“惊喜?享受?”小师妹无语,翻了翻白眼道:“照这么说,岂不是越有人忤逆她,甚至是践踏她,她就越是兴奋?越是开心?”
“是的。”五师兄优雅一笑。“所以说,迦楼兰如今的行为,只是在追寻一种欲念上的满足,
你大可理解为,前方横着一座山,她想要立刻攀越征服,哪怕不惜一切代价!贞洁甚至都在内。”
“但是!”说到这,他摇了摇头。“但是,可千万不要让她真给征服了,
否则,一旦让她得到欲念上的满足,她将会立刻对那银发男人丧失所有的兴趣,
届时。也将是此人的死期!
其死相,也将远比羞辱迦楼兰时本该造成的后果,还要惨上百倍千倍不止!”
“原来如此!”小师妹明瞳恍亮,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过来。
“其实,迦楼兰是何行为,本座毫不关心。”这时,一个雄浑厚重的声音响起,来自带着白罗面具的四师兄。
“说起来,本座倒是对这位银发小子充满了兴趣,你们不觉得,他的胆子,挺大的!”
“是啊,确实挺大!”蓝瞳五师兄优雅一笑,俯瞰下方。“大圣仙州那三眼小子,就算是你我要动他,也要顾及他背后复杂的背景三分,
可这银发小子倒好,动了人且不说,还险些就把对方给废了,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该说是他,还是无知!”
“呵呵,应该是无忌。”四师兄淡笑,面具下的目光格外兴奋。“迦楼兰的身份地位,此人不会不知,
然而却仍敢像那样威胁,甚至丝毫不把迦楼兰放在眼里,就好像生死在他一念那样,这可不像是无知的表现呐。”
彼此倒也深以为然。
“嗐,要我说,管他是什么呢。”小师妹撇撇香唇说道:“那三眼蠢货也好,还是骚狐狸迦楼兰也罢,在各位师兄师姐的眼中,不都是蝼蚁?
可即便是这银发神秘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蚂蚱而已,蹦跶的再高,也蹦不上天!够不到我们,何必在乎呢?”
“这话,倒也在理。”
彼此众人也是不再说些什么,但也难免对此人略有留意。
而就在这时。
咯吱——
天道宫大门悄然展开!
喷薄出无尽光华耀世的同时,一股充斥着苍古岁月的不朽气息扑面而来,道然滚滚,仙韵交织,祥瑞恒生,可谓玄而又玄。
嗖—
嗖嗖——
刹那间,
树上也好,地下也罢,所有人无不拉回思绪,朝着宫内暴掠疾驰而去,速度快到了电光石火!
…“公子,我们也走吧~”莫不然身边,迦楼兰语气温柔浅笑。
前者并未搭理,拂袖一挥,踱步踩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