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郝涧的报复(1/1)
郝涧把前两天换下来的臭袜子塞到她嘴中,坏笑着舔舔嘴唇,贴近她耳朵轻轻吐出一个“你”字。
宋伊菲睁大双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扛起来,一步步走进雨幕,踏入森林。
郝涧将人扔在一处草丛里,坐下,打开雨伞撑在头顶上,眉眼带笑的凝视着她,声音却奇寒无比,“我给你过机会。”
宋伊菲一头雾水,不明白他的意思。
郝涧讥笑一声,伸手轻抚她的脸,指尖来回摩挲,解释道,“收集黄色木偶的那轮游戏,你嘲笑我,巴结程艾的事我可都记着呢。”
宋伊菲顿时恍然大悟,内心一阵乱骂,该死的,她只是想多几个镜头的同时引起夜影帝的关注而已,谁能料到这混蛋竟如此记仇?
如今自己落在人家手里,尊严脸面不重要,保命才是关键。
奈何宋伊菲的嘴被堵上,说不了话。
郝涧掏出一把水果刀,猛地在她脸上割下一块肉,“之前让你跟我,你不同意,现在你再想跟也来不及了。”
震惊,疼痛,后悔,愤怒,绝望,无数复杂的情感一股脑涌上心头,宋伊菲的眼泪哗哗哗往下流,与雨水掺在一起,不分彼此。
“呜呜呜…呜呜呜……”
她用尽全力搞出动静,可地处偏僻,雷雨声交织,轻而易举的覆盖住了呜咽声。
郝涧狞笑不止,一道闪电闪过,水果刀泛起银光,他手起刀落一顿乱划,最终,宋伊菲痛晕过去,整张脸血淋淋的。
郝涧脱光两人的衣服,用外套裹住她的头,伴雨唱起生命交响曲。
事毕,他捡起宋伊菲的手机,抱她原路返回,期间差点和鬼鬼祟祟的吴虚迎面撞上,好在躲得快。
郝涧将人扔到自己房间的床上,从枕头下面的一堆臭袜子中找出一只,翻出两颗药丸,全部塞进宋伊菲的嘴巴。
他冷笑一声,走进浴室,简单梳洗一遍快速跳上床睡觉。
隔壁的程宝妮早就听到动静,她在卧室内来回踱步,无数次想去找郝涧,但全忍住了。
人要脸,树要皮,人家都要杀你了,还倒贴上去送死,岂不是脑残?
再说说吴虚,他偷偷摸摸走出古堡,穿过森林,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工作棚,朝节目组停在不远处的汽车跑去。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靠近,几道闪电就咔嚓咔嚓的劈下来。
吴虚连忙往回缩,直至逃进森林才稍稍松口气。
夜璟柯从工作棚中出来,一脸疑惑的望向天空,近两天雷电不会随意攻击人,这突然是怎么了?结界不会出问题吧?
这时,赵楠拿着记录本走到他身边,恭敬的汇报道,“夜先生,程小姐郝涧和程宝妮没有跟拍摄影师,画面突兀很正常,但其他三位最好能保持连贯。”
顿了顿,又继续说,“我刚刚核对过了,有十五个镜头需要钟哲翼补,有三十二个镜头需要吴虚补,宋伊菲是最少的,只需补六个镜头,时间紧迫,麻烦您在群里通知一声,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夜璟柯回神,“嗯”一声后掏出手机编辑条消息发送出去。
见状,赵楠转转眼珠,弱弱开口,“程小姐虽然表现很好,但镜头少得可怜,您看要不要再给她加几个?”
“不需要!”夜璟柯一口回绝,眸光微沉,“艾艾累坏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赵楠嘴角一抽,程艾累,别人又累又崩溃,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只能暗戳戳的在心底腹诽。
不出十分钟,两人带上摄影师和道具组的几个人重回古堡,钟哲翼和吴虚已经在一楼等候,唯独少了一位女嘉宾。
夜璟柯朝钟哲翼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连忙解释,“宋伊菲在郝涧的房里睡得很死,叫不起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女朋友怀孕了,孩子的父亲不仅想弄死她,还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简直禽兽不如!
夜璟柯脸色未变,很快做出决定,“我记得有位女灯光师跟宋伊菲的身材差不多,由她先顶上,后期抠图。”
赵楠非常吃惊,内心疯狂点赞,夜先生不愧为商业圈和娱乐圈中的帝王,那小姑娘他只远远的见过一次。
仅凭一个模糊的背影就能准确说出对方的职位,牛批啊!
不敢怠慢,赵楠连忙派人去找,又跟钟哲翼和吴虚细说需要补录镜头的内容。
夜璟柯没去寻程艾,而是坐在餐厅用笔记本电脑整理公司里那几个杂碎的资料。
忙忙碌碌一整天,赵楠终于赶在结界失效前补录完所有镜头。
晚上六点,大雨初停,雷电隐匿,天色渐渐恢复正常。
一时间,手机的震动声,铃声,信息声络绎不绝。
夜璟柯将睡得正香的程艾叫醒,钟哲翼则去喊郝涧和宋伊菲。
古堡正门前,所有幸存的工作人员都聚集在一起,六位嘉宾排成排站立,各个精神不佳。
程艾身上的伤因为玉簪的缘故完全痊愈,她哈欠连天,视线在人群中缓缓搜索夜璟柯的身影,在对上一双幽深黑眸时憨憨一笑,可爱至极。
钟哲翼站的笔直,神情平淡无常。
宋伊菲依旧没醒,一身长衣长裤休闲装好似在遮掩什么,盖住她脑袋的衣服被换成黄纱巾,郝涧把她当做宝贝般抱在怀里,惹得程宝妮一脸愤恨。
赵楠用手机对准嘉宾,看一眼画面,尴尬的轻咳两下,朗声道,“郝涧你把宋伊菲头上的纱巾拿开,我要拍张合照。”
郝涧眼底的慌张一晃而过,但很快镇定自若,“菲妹受的伤极重,不宜见风,希望副导能理解。”
赵楠无奈叹息,即使再不悦,也无从反驳,毕竟古堡发生的怪事还要靠他们保密。
等等!自己是不是应该弄份补充合约?
想到就做,赵楠立马找到助理低语几句,又返回来继续拍照。
瞧大家一脸便秘色,他忍不住提醒,“都笑笑,面部太僵硬了。”
嘉宾们早已不耐烦,碍于想快些离开此处,皆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