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世界五 暴躁总裁的小馋猫40(1/1)
顾清屿感受到腰上的热度,刚刚因为紧张而冰凉的血液,才慢慢回暖。
他缓慢抬手,将人抱在怀里。
跟着冲进来的警察也开始整理现场的情况。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叶涵突然冲了上来。
手里还拿着那把被踢开的西瓜刀。
她表情木讷的冲向抱在一起的两人。
顾清屿和叶涵面对面,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动向。
而俞今今也是通过心声听到了她心里的咒骂。
顾清屿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俞今今拎到身后,挡个严实。
就在长刀落下的瞬间,俞今今抱着他的腰身,猛然转身。
长刀顺着俞今今的后腰贯穿了她整个身体。
而叶涵也在刺入的一瞬间,被警察举枪直接击毙。
满身是血地倒在血泊里。
有她的,也有俞今今的。
顾清屿僵硬着身体,不敢动,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腰上有刺痛感。
那个刀贯穿了俞今今整个腰腹。
“今今。”
顾清屿哽咽低声呢喃。
“我没事,你知道的,我和你不一样,你……不要怕。”
俞今今的气息逐渐变的微弱。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门口的救护人员第一时间冲了上来,给两人紧急处理。
而这时顾清屿才看到她虚弱苍白的脸。
他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簌簌落下。
他想要上前将人抱进怀里,却被医护人员拦住:“现在还不确定她的情况,你先不要动她,你也要包扎,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吧!”
被警察拦在外面的傅礼渊这才被放开,他进屋的瞬间就看见躺在血泊里的叶涵。
然而他的内心却毫无波澜,仿佛那人他从未跟他有过任何关系。
但在他看见已经昏迷的俞今今和目光呆滞的顾清屿时。
他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今今,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慌乱上前,想要查看她的伤口。
“滚开!你不要碰她!”
上一秒还神情呆滞的顾清屿,下一瞬就冲到了傅礼渊的身边。
嘶吼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手握成拳,向傅礼渊狠狠的挥出。
似是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他的身上一样。
傅礼渊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毫无防备的被他打到地上。
后脑狠狠地刻在壁炉上。
血液顺着后脑蔓延。
好在医护人员充足,将三人一起送到中心医院。
在救护车上,傅礼渊就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片刻后,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另一辆车上,俞今今因失血过多而脸色变得苍白,显得格外透明。
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顾清屿跪在她的窗前,让自己尽可能的贴近她。
因为俞今今说过,自己身上有她喜欢的气息,可以让给她经历充沛。
“今今,你醒醒好不好,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快点醒来?”
一路上顾清屿一直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
仿佛这样俞今今就能听到他的话一般。
到了医院,俞今今就被紧急送往急救室。
西瓜刀很长,贯穿了她整个腹部,内脏不同程度受损,要及时处理才行。
“顾总,我带你先去包扎一下吧!”李岩面色严肃地低声说道。
然而顾清屿直直的望向手术室,不为所动。
“顾总,如果俞小姐看到您这样一定会担心的,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能有精力照顾俞小姐啊!”
李岩见劝不动他,便将俞今今拉了出来。
听见俞今今的名字,顾清屿的眼神转了转。
他要一直在她的身边,那个小猫现在受伤了,还是为了自己,如果自己也倒下了,那她真的就没有别的依靠了。
“好,我去包扎,让人守在这里。”
顾清屿声音充满疲惫,现在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任何疼痛,甚至对周围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
所以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拐角站着的两人。
这对夫妻在俞今今进入手术室时就等下在这里。
眼神同样焦急的望向手术室。
“老婆,你不要担心,你们的身体恢复能力都很强,今今一定会没事的。”
男人将女人抱进怀里,轻声安慰着。
实际上自己的也是满头大汗,十分担心。
“嗯,我知道,可是如果过度虚弱,她会变回原形的,怎么办?”
女人眼眶红肿,眼里的担忧依旧。
“不要哭,我会安排好一切,一定不会让别人发现她的身份。”
男人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他们就是俞今今那对不靠谱的父母。
他们是被人分享了直播间,才发现直播的正是自己的女儿。
而且好像还不弱的样子。
原本满脸欢喜地看着自己女儿如何虐那几个人渣。
没想到最后却发现自己的好女儿,为一个男人挡了刀。
他们做猫的,生性凉薄,如果不是此生挚爱,是不会主动贴贴的,更何况是为了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
而且还是生死关头。
虽然他们十分心疼,却也知道这样的刀伤不会要了猫妖的命。
两人焦急的感到医院时,就见顾清屿一身冷然的站在急救室门口。
仿佛随时都会随着里面得女孩消失一般。
俞爸爸瞬间就想起了,自己刚刚遇到自己老婆时的心态。
心里对这个准女婿也也十分认可。
安排好一切之后,两人继续等待,等着手术结束。
“顾总,傅总刚刚醒了,一直追着我们要找你。”
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男人,身后还跟着头顶纱布的傅礼渊。
明显他的脸色也很不好。
“俞今今在那里。”
这次他没有在像往常一样恭敬问好。
而是上来就用质问的语气,看向正在包扎的顾清屿。
后者赤裸上身,腰间是一个五六厘米的刀口,上面还不断地涌出新鲜的血液。
“你找她干什么?”
顾清屿苍白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是少有的低落。
“俞今今是我,我要带她回家,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傅礼渊神色疑虑。试探性地开口。
自从他在医院醒来以后,他脑海中就多了很多他没有经历过的记忆。
但是这些记忆全都属于他和俞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