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虐的体无完肤(二)(1/1)
严颜才刚回到严家没多久,张太那边就打电话通知她说:冯奕楷准备和她订婚了,一年后再进行完婚,严颜听到后喜不自胜,她高兴的看着窗外心里想着,最终冯奕楷还是她一个人的。这时,整个严家的人都纷纷前来祝贺她,祝贺她嫁的如意郎君,但她觉得这点还不够,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去恶心一下宋伊淘,毕竟宋伊淘霸占冯家太太的名声这么多年,现在也该去恶心恶心她了,只要严颜一想到这件事能够让宋伊淘难堪,她心中就感到无比的快乐。
想着想着她便兴高采烈地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然后大摇大摆的坐上私家车开往电视台。到台里后大家纷纷都围着宋伊淘,都在向她讨教着那天现场连线直播的技巧和方法。毕竟,自从上次宋伊淘冒险去做现场连线直播后,她的工作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在大家都在向她讨教经验时,没一会儿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他们便都纷纷抬眼望去,见是严颜来了,大家便也不好意思再聚集在一起,转而纷纷离开,毕竟自从严颜来到台里后,只要同事过多与宋伊淘接触,都会遭到她的抵触甚至故意为难。
宋伊淘今天穿着较为朴素,只是简简单单穿了一件短袖T恤,下面穿着牛仔裤,虽然穿着朴素,但全身上下却透露着一股很清纯的气质,让人一见眼前就可以发光的模样,而严颜则不同,她一样打扮较为成熟,今天的她也不例外,穿着一件露肚脐上衣和一件牛仔超短裙,将她的大长腿展露无疑,她一脸轻蔑地看着穿着朴素的宋伊淘,心里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毕竟自己的一件短袖上衣都是3000起步,而宋伊淘穿着的却是几百块钱的地摊货,她抬起头高傲地走到宋伊淘身旁说道。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过不了多久我就和楷订婚了,一年后会去办婚礼,到时候请你给我们当主持哦~”
说完她还故意嘴角微微一笑,宋伊淘知道这是她故意当着自己的面说得,无非就是想恶心自己而已,不过她现在也看开了,冯奕楷和严颜确实是门当户对,见严颜这样说,宋伊淘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淡定地说道。
“那提前恭喜你了,如果到时候办婚礼有什么不懂的流程,可以随时问我。”
说完宋伊淘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倒是严颜见她这样狂妄自在,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自从宋伊淘知道严颜和冯奕楷要订婚之后,心里面不知为何有时候还是会感到有一丝丝的难过,虽然她和冯奕楷这四年的婚姻有名无实,但在她心中,她还是有一点在乎他。
丰水别墅
今天的一天严颜几乎都在喜悦中度过,晚上冯奕楷也如约回到了丰水别墅,一看冯奕楷回来,严颜便高兴的合不拢嘴,她马不停蹄的跑上前一把抱住冯奕楷撒娇似地说道。
“好想你啊!”
“乖。”
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冯奕楷已经累到的不行,他实在是无心再去应付严颜,倒是严颜看着冯奕楷一回到家就倒在沙发上倒是让她瞬间就没了兴致。
“你最近要不就很少回来,要不回来了就倒头就睡。”
严颜生气地说着,她为了能够让冯奕楷高兴今天还特意穿上了性感的小吊带裙,但冯奕楷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落在她的生气,这便使她更加的生气,见冯奕楷并没有回复自己,她气得脸都绿了,赌气似地坐在沙发上,冯奕楷这时才注意到严颜今天的穿着,虽然严颜身高挺高的,但整体过于瘦弱,而且肤色也偏没黑,这套吊带裙穿在她身上确实没有展示出该有的美感,反而更加让冯奕楷觉得扫兴。
“你的身材不适合穿这样的衣服,以后别穿了。”
严颜见冯奕楷这样说道,心里就更加的生气,她本来就高高兴兴地准备了好久,结果他不仅欣赏不来,反而还讽刺自己,气得严颜直接随手拿起抱枕就砸向他。
“冯奕楷,你太过分了。”
见严颜这样生气,但他依旧还是一样地无动于衷,严颜接着又将身旁的随身物品扔向他,结果这次冯奕楷是真的生气了。
“别闹。”
他大声的吼了一声,严颜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过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心里还是一样的生气,她看着此时一脸愁云的冯奕楷,这才关注到他的情绪,转而说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楷。”
“明晚拓川集团有一个慈善晚会……”
冯奕楷说到这儿便不再说话,严颜听见他欲言又止大概心里就基本清楚,像他们这种豪门,每年的聚会没有一千也有上百,更别说这种慈善晚会了,严颜冷笑了一声马上问到。
“你是想说,你要带着宋伊淘出席吗?”
“不然呢。”
冯奕楷毅然决然的话语,让严颜心里面更加觉得伤心,虽然她心里面清楚在名面上宋伊淘依旧是冯太太,可是冯奕楷的态度确实让人很心寒,且不说那种慈善晚会并没有规定非要带着家眷,但她从冯奕楷的口中大概能够猜出,他是一定要带着宋伊淘出席的。越想严颜越觉得委屈,眼角的一颗泪水也在不经意间掉了下来,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冯奕楷说道。
“我就知道,毕竟她才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说完她赌气的走上楼,重重的关上门接着又换了一身便装来到客厅。
“你跟她都已经离婚了,而且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你到底要选择谁?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严颜便离开了丰水别墅,冯奕楷对于严颜这样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毕竟她是出了名了爱吃醋,而且在冯奕楷心中家族的利益是远超于那些情情爱爱的,他这时站起身走向窗边,看着窗外灯火阑珊的城市,不禁心里一阵唏嘘:这万家灯火竟没有一盏是为自己而亮。
“少爷,看严小姐开车方向应该是回严家了。”
“不用管她,她是不会让自己出任何意外的,对了,顺便通知宋伊淘,给她备好明天晚宴需要穿的服装,到点去接她。”
“是,少爷。”
说完庄叔便离开了,他简单给宋伊淘打了一个电话,宋伊淘并没有拒绝,确实现在的她好像除了配合,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在严颜离开后,冯奕楷倒是落得清净,他随手拿起一根烟就抽了起来,烟雾袅袅上升,而此时的他眼神冷峻如鹰,全是别人看不透的城府。
到了第二天因为要参加晚宴的缘故,所以宋伊淘直接和台里请了假,之后便是在家里等着庄叔他们过来,没一会儿功夫,庄叔果然过来了,随行的还有造型人员。宋伊淘还是和往常一样任由他们随意化妆和造型,没一会儿功夫她就准备好了,这次的晚礼服是纯白色的,整个裙摆都是用白色天鹅羽毛装饰,穿上它就像是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腰际的镂空很好的凸显出她的身线,抹胸的设计也让她本就优秀的天鹅脖颈线更性感。这件礼服每走一步她的裙边都会轻轻地扫过地面,仿佛走的每一步都飘动着她温柔的气息。加上宋伊淘本就生的天生丽质,这一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就更显的她仿佛如人间仙女一般令人心醉神迷。
就连来给她做造型的团队都纷纷被她的容貌给震惊住。
“少爷来了。”
听见是冯奕楷来了,宋伊淘暮然一回首,刚好眼神和冯奕楷对视上,冯奕楷看着眼前的宋伊淘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她真的不愧是s市有名的大美人,冯奕楷看着眼前的她瞬间愣住了几秒钟,接着绅士般的伸出手,扶她上车,两人一起前往慈善晚会。
在车上宋伊淘时不时地都会转头看看冯奕楷,只见他,一身黑色西装,霸气凛然。那张邪恶而又俊美的脸,令人不敢直视;可偏偏那双深邃的眼睛却透露出无尽的柔情,让人心生怜惜。估计是她一直盯着冯奕楷看,被他发现了,他转过头用着警告式的眼神看着宋伊淘说道。
“待会儿你最好不要出什么岔子给我丢脸。”
“你放心,你不在冯家的那几年,这种场合我都参加了无数次。”
宋伊淘无奈地说着,听见宋伊淘这样说反倒是让冯奕楷瞬间觉得不好意思,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自己愧对她,让她一个人面对一切。不过她也是为了金钱吧,冯奕楷就这样想着,心里倒是也觉得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了,毕竟都是各取所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才来到晚会地点,宋伊淘从窗外望去,今天在外面的记者尤其多,甚至都超过了之前的明星盛宴,看着宋伊淘紧张的样子,冯奕楷伸出自己的手说道。
“紧张吗?挽着我的手别走丢就行。”
就这一句话给了宋伊淘莫大的宽慰,她小心翼翼的挽住他,闻着他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水味,心里是十分地安心,两个人就在记者的簇拥下进入了会场。今天的晚会,阵仗极大,几乎聚集了圈内所有豪门、名媛,大家也都纷纷期待着冯奕楷与宋伊淘这对夫妻的到来,毕竟他们俩一个是商界贵子,一个是出了名的美人。
晚会按照每个阶层分了不同的展厅,毋庸置疑,冯奕楷和宋伊淘自然是贵宾厅,能够在这个展厅出现的人不是豪门贵族就是手握重权的资本家,待冯奕楷和宋伊淘进入后,那些权贵们纷纷凑上来,冯奕楷也象征性地与他们握手示好,宋伊淘也和之前一样礼貌性的微笑示人就行,就在两个正拿起酒杯准备敬酒时,这时天利集团的董事陈牧泽过来说道。
“早就对冯总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陈总客气了。”
冯奕楷商业性的回答道,这时陈牧泽的眼神刚好注意到他身旁的宋伊淘,他也被宋伊淘惊人的美貌给震慑到,呆呆地愣住了几秒,宋伊淘看着眼前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人,也不禁对他上下打量了起来,只见男人身体壮硕,一看就是日常热爱运动的类型,那张刀削斧刻般俊逸的脸庞,让宋伊淘都不得不感叹道:生的真俊。就在宋伊淘看得入神时,冯奕楷故意咳嗽了一声才将她拉回现实,这时陈牧泽却打趣儿地说道。
“冯总真是艳福不浅啊,娶到了有名的大美人,早就听闻冯太太现在在电视台是有名的主持人,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幸能够被你们节目所邀请呢。”
“陈总您说笑了,您能够来我们电视台肯定会让我们那儿蓬荜生辉的。”
宋伊淘的回答让陈牧泽感到特别的满意,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越来越觉得有意思,冯奕楷见他看宋伊淘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于是故意跟陈总虚情假意地说了一些借口就带着她离开了。在宋伊淘离开后陈牧泽依旧盯着她的背影,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冯奕楷将宋伊淘带到人较为稀少的僻静处,他双手将宋伊淘逼到墙角接着用那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如果在晚会上又有你看上的新猎物呢?我不介意你去跟他们,不过最好你收敛一点。”
“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伊淘不解的问到,冯奕楷见她装模作样的表情,心里便更加生气,他慢慢地贴近她,两人这时近的似乎都能够听得到对方的喘息声,接着冯奕楷凑到她耳边说道。
“不是吗?来这里的人可都是豪门,随便当一个人的情妇应该都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
见冯奕楷这样误会自己,宋伊淘也生气了,她奋力推开冯奕楷说道。
“我没你想象中的那样无耻。”
“无不无耻我不知道,不过你刚刚看陈牧泽的眼神,倒是让我觉得你很恶心。”
说完冯奕楷便转身离开,留下宋伊淘一个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