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校园霸凌横行，封华勇斗大小山炮（1/1）

知道李想离开之后，她的母亲伤心不已，但她并没有去找李想，一是因为她没有那个精力，家里这个烂摊子已经够她忙活的了，她怎么可能腾得出时间去找李想呢。

李想，我们亏欠你的，你就远走高飞吧！白素素自言自语的说道。

远走高飞？是自生自灭吧，封华这小子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对着白素素说道。

你老实说，我们家李想离家出走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白素素用怀疑的口吻问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怎么怀疑起我一个小孩来了，封华一脸无辜的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把眼睛刻意的移开了，显然是不敢看白素素的眼睛。

你这孩子，连撒谎都不会，你那眼神，和上次半夜敲我们家门时一模一样，你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李想一分钱都没有，不是你帮她，她怎么可能出得去，难道她还会飞不成，白素素说道。

见事情败露，再隐瞒也没有意思，封华干脆承认了。

没错，李想离开前是跟我说过，我还给了她10元钱作路费了，我有阻止过她，但看她坚决的样子，我放弃了，她在家里看不到任何希望，如果她留在家里，那么她这一辈子就只能给你们两口子带娃了，你们自己生的娃，凭什么要让李想帮你们带？我看不惯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才没有阻止李想离开的，封华义正词严的说道。

我不是要怪你，我也没有理由责怪你，你说得对，孩子是我们生的，我们得自己养大，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自己走完，白素素说道。

李想离开之后，李二牛的疯病倒是似乎好了不少，还真的让李想说对了，他是装的，他才没有疯呢！

白素素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早出晚归，早上喂一顿孩子，她就将所有的孩子，包括她那最小的女儿，全部留在家里面，她就出门收破烂去了，晚上天黑才回来。

一开始，李二牛对这一切不管不问，任凭那群孩子在家里乱成一锅粥，每到下午，孩子们就饿得哇哇大叫，犹如人间地狱，吵得李二牛心急如焚，头昏脑涨。

经过一个星期的哭声和哀嚎声的轰炸，李二牛的疯病好像终于好了，他首先是用家里的剪刀，一剪子就把自己那脏乱不堪的头发剪了，他一步步走到江边，纵身跳进河里，你以为他是要自杀吗？不，你错了，李二牛终于想通了，他是想用这一江清水洗去心中的烦恼，是该和过去的自己做一个了断了。

回到家里，李二牛终于重新拾起了手中的锄头，他决定重新开始，他要站起来，他要把这个家重新撑起来，虽然他生儿子的梦破碎了，但生活还得过下去啊，他对自己说道。

他看了看家中的孩子，家中还有6个孩子，他们面黄肌瘦，脏不拉稀的，李二牛顿感心中无比愧疚，他们虽然是女孩，但他们也是自己的孩子啊，他们也是人啊，他们不应该得到这样的对待。

李二牛又想了想他的大女儿李想，这妮子，正是可以在家里帮忙的年纪呢，她为什么不在家里帮忙，她怎么就跑了呢，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李二牛自言自语地说道。

李二牛的这些变化，被躲在暗处的封华看得一清二楚，封华一开始是怕他们家的孩子发生意外，所以才一直躲在暗处观察，毕竟李想的离开也有他的推波助澜，如果因为李想的离开导致他们家孩子发生意外，封华心里肯定是过不去的。

哪有什么疯病，不过想借发疯逃避现实，逃避责任，装疯卖傻罢了，躲在暗处的封华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一切好像被李二牛看在眼里，他并没有作声。

看到李二牛的疯病好了，封华就没有在关注李二牛家的事情了。

李想这小妮子现在到底到了哪里呢？不知她是否安全，不知道她是否得偿所愿，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吗，说好的安顿好了就给自己写一封信报平安的，但这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封华还是没有收到李想的信，他不禁有些担心，但是担心又有什么用呢，这应该是她父母操心的事吧，我一个外人瞎操心什么，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封华自言自语的说道。

过了四个星期，封华终于收到了一封信，信很短，只有寥寥数语。

我已到达丰泽县，人平安，勿念！李想字，1998年11月11日。

看到李想的信后，封华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这事总算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一个周五的下午，封华兄弟正背着他们的小背篓，走着回家呢，突然，他被几个人拦住了，封华一眼就看出来，拦他们的是学校的恶霸大山炮卢银升和小山炮曾福山。

我擦，糟了，这两货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封华说道。

站住，不准从这里过去，大山炮卢银升首先开口说道。

封华没有理会他，他们准备直接走过去。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封华你是不是找死，大山炮继续说道。

大路是你家的吗？凭什么不准我们过去，封华回怼道。

我说是老子家的，那他就是老子家的，大山炮说道。

看来这两个恶霸今天又是来欺负封华兄弟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封华兄弟没少经历过，他们和这些恶霸也打了不少架，当然大多数时候是被人家打，但以前大山炮和小山炮都是单独行动的，他们一般都是打完一架就立马跑了，当然，他们自然是会顺便把封华兄弟的东西也抢走了，有时候是零食，有时候是玩具，有时候是零花钱，要不然这架也就白打了。

你给我放开我弟弟，封华说道。他看见小山炮一把抓住了他弟弟封茂的衣服，正准备殴打呢。

小山炮怎么可能会听封华指挥，他抓住了封茂的衣服，一拳就打在了封茂的肚子上，封茂疼的一下子就蹲了下去，用双手捂住肚子哭了起来。

小山炮还不过瘾，又一脚踢在了封茂的屁股上，封茂被瞬间就被踢倒在地，这一幕看得封华一脸愤怒，他试图过去帮忙，但是大山炮扯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今天对方太强，这个两个家伙小山炮是四年级，大山炮是六年级，仗着人高马大，经常在学校里为非作歹，人人谈之色变，看来今天我们两兄弟只有挨打的份了，封茂在心里想着。

大山炮用手扯住封华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还不把好东西拿出来孝敬老子！是想继续吃皮坨吗（云南方言，皮坨就是拳头的意思）。

看着被欺负的弟弟趴在地上不停的哭泣，封华瞬间火冒三丈，他今天必须让这两个家伙看看自己的厉害了，作为一个哥哥，如果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那我还算什么哥哥啊！

小山炮，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你给老子立马放开我弟弟，不然你会后悔的，丰华用极其强硬的语气对着对面的小山炮说道。

哈哈哈，后悔？你这个孬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要让老子后悔，小山炮大声说道，大山炮也被逗的哈哈大笑。

称大山炮大笑的瞬间，封华一把就扯开了自己被他抓住的衣服，把背上的背篓瞬间放下，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小山炮的面前，没等小山炮反应过来，封华一把就抓住了小山炮的头发，瞬间就把小山炮按在下面，他并没有放开，而是越来越用力，小山炮还没有把刚刚的笑声切换过来，只听见哈哈、啊哟啊哟，我的妈妈呀，你放开我，我快疼死了，小山炮哭喊到，封华并没有放开，他继续发力，直接将小山炮的头发扯去一大把，封华一边扯，一边跟弟弟说，你快跑，我一下就跟上来，封茂背起背篓，一溜烟就跑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大山炮哈哈哈的笑声还没有控制住，事情就发生了惊天大逆转，他居然一时间不知所措，大山炮愣在那里，他到底是要去追封茂呢，还是要去帮小山炮呢，竟难以决策。

就在大山炮愣在那里的瞬间，封华突然放开了小山炮，一个箭步就溜了，连他的背篓也没有去拿。

小炮，你怎么样，大山炮这才反应过来，他跑到小山炮面前问道，看来坏人之间也是会惺惺相惜的。

小山炮一边哭一边骂，呜呜呜，啊哟啊，他妈的 这小子也太狠了，我的头发被他扯掉了一大把，你帮我看看，也没有出血了，小山炮说道。

大山炮瞥了一眼，不耐烦的说道，出什么血，你怎么会被那小子给治住了，以后我们在学校里还怎么混？大山炮骂道。

小山炮并没有问大山炮为什么不来帮自己，虽然同样是恶霸，但他还是害怕大山炮的，另一方面，这些小恶霸平时都很自大，他们打架时都喜欢单打独斗，以显示自己的实力，他们不喜欢别人帮忙。

封华兄弟一路狂奔，半小时就到家了，他们气喘吁吁，但他们并没有向家里说起学校发生的事情，因为之前他们也没少受到这些小恶霸的欺负，甚至是抢劫，他们都忍下了，他们不想让家里面过分担心。

当然就算他们说了，家里人似乎也是解决不了的，如果家里人出面，那可能就要把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升级成几个家庭，甚至几个地区之间的矛盾了。

经此一战，封华总算是给了这个小山炮一个惨痛的教训，想起他们之前被欺负的种种，今天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大仇得报，好不自在。

但封华知道，经过这一次之后，他可能就成了这些小恶霸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下一次回学校，这些家伙肯定还要想办法欺负他的，他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不能坐以待毙，任凭人家欺负。

封华想了很多办法，但都难以实践，比如告老师，老师才没有精力管这么多事情呢，况且这些家伙都是在他们回家的路上或者来学校的路上欺负他们，老师就在想管也鞭长莫及啊，显然，让老师帮忙肯定是行不通的。

其次就是带武器，用武器威胁对方，但他又怕把事情闹大了，毕竟之前这些家伙都没有带武器，如果自己带了，说不定对方也会带，到时候可能把事情带入两难的境地，无法收场，显然，不到万不得已，武器也是不能用的。

思来想去，封华还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对了，今天我不是就把小山炮治住了吗，如果以同样的方式，对其他人应该也是管用的，对方狠那我就要比对方更狠，这样对方才会对我们有所忌惮，封华忽然想通，他决定要做一个狠人，同样他要把这个发现教给他的弟弟封茂，还有那些被校园三霸欺负的同学们。

封华对自己的这个发现欣喜若狂，他决定好好计划一下，以后若是遇到校园霸凌要怎么做，为此他写成了一个小册子，后来封华离开乌拉小学好多年后，这里还流传着他的小册子，他的那些事迹也被后来的学弟学妹们津津乐道。

《校园霸凌要不得》

清风吹，阳光照，乌拉小学真美妙。

对同学，要友好，以大欺小不太好。

坏风气，不能要，互帮互助才重要。

见恶行，要举报，视而不见可不好。

不恃强，不凌弱，干了坏事逃不了。

反欺凌，人人要，校园和谐最重要。

同学间，莫为难，互帮互助才重要。

欺凌者，要受处，屡教不改要开除。

被欺凌，莫慌乱，对方弱点最重要。

眼要明，手要快，一把抓住你要害。

心莫坏，莫伤害，达到目的就跑开。

当然，这是一个倡导校园和谐，反对校园霸凌的顺口溜，可能由于封华当时年龄太小，顺口溜写的也不怎么顺，也不怎么溜，但最重要的是，他把反制校园霸凌的秘诀写了进去，眼要明，手要快，一把抓住你要害，这简直就是那些无数受到校园霸凌者的福音啊 ，因此才会在校园里广为流传。

扯远了，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我们还是回归现实，言归正传。

星期天，封华和他的弟弟又踏上了返校的道路，这一路他们每星期两次，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了，这一天他们先去是半路的坝塘里面游了一个小时的泳，他们在继续赶路。

由于在与大小山炮打架的时候，封华的背篓被落下了，这一周，两兄弟只能把所有的货物装在一个背篓里面，这就比平时重多了，他们背了一小袋米，一些土豆，一些甘蔗，一罐头瓶油，满满的一小背篓，他们两兄弟一路换着背，由于太重，每走几百米他们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他们累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终于，在6点钟左右，他们翻过来了大山 ，踏上了乌拉村委会地界，不出所料，小山炮在半路上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家伙应该是来报仇的，但是这一次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封华松了一口气，一个人还敢来，你敢惹我，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封华正心里说道。

你们两个，给老子站住，我们来算一算上个星期的账，小山炮大言不惭的说道。

封华把背篓放在地上，等一下我来收拾他，你在旁边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如果我打不赢他你就用背篓里面的甘蔗直接往小山炮身上砸去，封华对着弟弟轻声说道。

哟，这不是那个手下败将嘛，怎么？不服气啊，还敢来？看只有小山炮一个人，而且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封华底气十足的说道。

小子，别太嚣张，等一下我看你还狂不狂，今天我要让你米汤水都喝不下去，上一次是老子不注意，才着了你小子的道，今天你运气可就没有那么好了，小山炮说道。

我们兄弟这些日子也被你们欺负够了，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上一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若再不收敛，后面有你受的，今天老子就再让你长长记性，封华说道，一边说一边摩拳擦掌，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哈，哈哈，你这个孬种，今天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这样跟老子说话，小山炮说道。

废话少说，你今天想怎么样，不要浪费老子的时间，封华说道。

这不是很明显嘛，老子要收拾你，同时你们要把你们这个星期的零花钱孝敬给老子，不，不是这个星期，是这个学期的零花钱全部都得拿来孝敬老子，小山炮说道。

要是我不给呢，封华说道。

哈，哈哈，你要是不给，那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小山炮说道。

看来你是铁定的要抢劫我们兄弟俩了，封华说道。

是又怎样？你能拿我怎样？小山炮嚣张跋扈的说道。

本来老子不想和你继续结仇，想着给你一星期的零花钱把事情了了，但是你这家伙太嚣张了 老子今天非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封华说道 。

小山炮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对上次的事情怀恨在心，早就想动手了。

就在封华说话的时候，小山炮一下子跑了过来，他试图用上次他对付封茂的那招，一拳就往封华肚子的方向打去，封华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小山炮扑了个空，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封华并没有动手，这几年村里办事都会看得到一些武侠电影，封华对这些武侠电影很是着迷，他最是喜欢琢磨电影里的武功，私底下，他还偷偷练过好多招式呢，但他并没有实战经验，今天刚好可以拿这个小山炮试试手。

小山炮扑了个空，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他气急败坏，一拳就向封华的脸部砸过来，封华不慌不忙，左手用力向左边一挡，小山炮再次打空，同时，封华瞬间就用双手锁住了小山炮的左边手臂，他微微蹲下，一下子就把小山炮从头上摔了过去，小山炮被摔了个四脚朝天，人仰马翻，晕头转向，封华没有继续打他，而是站了起来，问道，小山炮，你服不服。

很显然，这货是不可能服的，小山炮个子比封华高了半个头，他不相信自己会输，他始终认为，封华这小子在使诈，他是因为一时不小心才会着了封华的道。

服你妈，再来，小山炮骂道。

封华瞬间跑到小山炮面前，故技重施 再一次将他摔个人仰马翻，这一次他并没有把小山炮放起来，而是顺势就骑在了小山炮肚子上，使尽了全力，给了小山炮两个大嘴巴子，打得小山炮头昏脑胀，让你骂我妈，我让你骂我妈，封华说道。

打完后，封华一个纵身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们走，封华对弟弟说道，他们背着背篓就继续向学校的方向走去，睡在地上的小山炮一脸蒙圈，久久回不过神来，封华这孬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妈的，真倒霉，小山炮骂骂咧咧地想了半天终于站了起来 ，他灰溜溜的跟在封华兄弟后面。

哥，你刚才实在是太帅了 你刚刚的那招是哪里学来的，我也要学，你教我好不好，封茂一脸激动的问道。

我刚刚不是施展给你看了吗，后面我在教你，出门在外，我们总要学点防身的本领，过两天哥哥就教你，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知道了吗，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招式，要是让那些恶霸学会了，我们就没有优势了，知道了吗？封华说道。

同时，我们也要研究这些恶霸平时惯用的招式，要有针对性的练一些应对的招式，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封华学着电影里面的口吻说道，此刻他就像一个武术宗师一样跟弟弟说着话，硬是把弟弟封茂说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走得并不快，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了乌拉小学 小山炮则是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竟不敢超过他们先回学校，看来这小子，这次是真的被封华打怕了。当然，小山炮并没有把他出丑的事告诉别人，他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他不能让封华折了他的面子。

自从这次被封华收拾之后，这个小山炮仿佛变乖了很多，他并没有再找封华兄弟的麻烦，这再一次让封华坚定了信心，要想不被欺负，只有自己比别人强，他还得不断的学习，当然这学习包括了学习知识，还要强身健体。

每到晚上，封华就开始琢磨大山炮和小酒罐平时欺负他们常用的招式，他得做好应对之策，以防万一。

这一天还是来了，半个月后的一个星期五，大山炮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大山炮一直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山炮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动作，于是他决定自己亲自去教训教训这兄弟俩，毕竟他要欺负的人，还从来没有失过手呢！

站住，大山炮对着封华兄弟说道。大山炮欺负人的方式千篇一律，封华早已经研究透彻，无非就是半路拦截，打一顿，然后抢东西，这种事情，不止是封华，这里的很多人都经历过，这几人实在是学校的毒瘤，人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来，给我过来，我们来算一算上一次的账，大山炮继续说道。

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账好算的，封华说道，很显然，他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封华。这倒有点出乎大山炮的意料，这小子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大了，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了。

封华继续走，他不打算理这个恶霸，如果对方不为难他，那他也不打算和对方打上一架 ，毕竟这个大山炮比小山炮高了一个头，不太好对付。

你给老子站住，听不懂人话吗？大山炮骂道。

封华兄弟停了下来，他在弟弟耳边说道，你去那边找一根棍子，要是我不敌他，你就用棍子往他背上使劲打 ，记得不要打人家要害，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封茂照哥哥吩咐马上就找到了一根粗木棍，他并没有去拿，以免引起大山炮的注意，他记得哥哥跟他说过，反制暴力要出其不意才能获胜，而且不能把事情闹大了，不然收不了场的，封茂显然是可以把哥哥的平时交代他的运用在实践中了。

封华放下背篓，缓缓向大山炮的方向走去，说道，我们无冤无仇，你想做什么，交个朋友怎么样，和和睦睦的多好啊，封华对着大山炮说道。

叫你妈的朋友，我问你，你上次把小山炮打了，零花钱也没有上交给老子用，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大山炮骂道。

不要激动，和气生财，兄弟！但请你把刚刚的话收回去，你骂我可以，骂我妈，不行！封华斩钉截铁的说道，仿佛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什么？哈，哈哈，和什么气，生什么财？我生你妈的财，别给老子来那一套，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财，那，沙包大的拳头，看没看到过，在这里，拳头硬的说了算，你他妈的别给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赶快把钱给老子拿出来。

封华忍无可忍，大山炮几分钟的时间就骂了他母亲三次，你做好准备，今天肯定又得动手了，封华跟弟弟说道。

封华径直就走到了大山炮面前，请你收回刚刚骂我母亲的话，他斩钉截铁的再一次说道。

我收回你，妈。

还没等大山炮说出妈字，封华一大嘴巴子就落在了大山炮的脸上，大山炮一脸的肉瞬间就被打得晃动了起来，可见这一巴掌饱含了封华多少愤怒，大山炮有些懵，今天他怎么成了那个被打的人了，这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封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连老子都敢打了。

大山炮晕头转向，在原地转了三圈后才停了下来，他愤怒无比，站稳后立刻就发起了反击，他首先是抬起右手，准备把刚刚那一大嘴巴子给还回去，封华向后退了两步，轻松躲过大山炮的攻击，他打了个空气，大山炮看着他落空的手，气急败坏，再次发起进攻。

对面的封华一脸镇定，仿佛胜券在握。

大山炮向后退了几步，他试图从远处跑过来，将封华一个飞踢干倒在地，但他这动作也太明显了，早已在封华的意料之中，封华不慌不忙，淡定的站在那里，就在大山炮从远处跑过来跳起飞踢的瞬间，封华一个转身就轻松躲过，他微微下蹲，同时使尽全身力气，右手握紧拳头，借助全身的惯性之力，一拳就向大山炮的裆部打去，大山炮瞬间偏离了他攻击的方向，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他抱着自己的裆部，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封华兄弟被起背篓，一溜烟就跑了。

当然封华并没有命中大山炮的要害，他有意识的偏离了那么0.001毫米，他不想惹事，总不能打一架就让人家断子绝孙吧。

大山炮一个人睡在地上，半个小时都没有缓过来，当然，他平时坏事做尽，现在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的，半小时后，他终于自己站了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啊！老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我发誓，一定要让封华这小子付出惨痛的代价，一定要让他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他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大山炮一边走一边骂，“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