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疯子可以医治吗（1/1）
服务员小妹惊慌失措：“先生，对不起！我帮你擦。”
山汐此时带着鸭舌帽，又被洒满一身酒，顿时成了焦点。
这叫什么？ 弄巧成拙！
山汐摘下帽子，露出一头漂亮的中长发。把帽子卡在服务员小妹头上，安慰道：“没关系的，下次要小心点哦。”
服务员小妹向他鞠躬，感激道：“谢谢先生的大度，你的衣服……我该怎么赔你。”
山汐低头看着满是红的衣服，手插兜转身道：“没事，我回家换一件。”
林萧闲在他一米之外的地方看着他安慰人的温柔一笑，大脑瞬间停止思考，什么约定不约定。跑到他身后，喉结上下滚动道：“山汐！”
山汐还想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转脸一看，瞳孔微微一震。道：“你……”
林萧闲抢先一步，哑着嗓子道：“去我那里，我家近。”
山汐低眼，慢条斯理道：“不必。”
林萧闲抓住他的手腕，轻声道：“山汐。”
周围吃瓜群众议论纷纷，还想知道他俩啥关系。
山汐注意四周，叹了口气道：“走吧。”
林萧闲黯淡的眸子重新发出精光，轻轻松开了握住他手腕的手。
“这些年，你还好吗？”林萧闲垂眸道。
山汐道：“挺好的，有时手术完累成狗，还好司猷会做饭！”
林萧闲勉强道：“司猷，你喜欢他吗？”
山汐摇头道：“朋友。你呢，还好吗？”
“事业上渐渐有了起色。”
“嗯，挺厉害嘛！”
林萧闲的家，在公司不远处的别墅。
“你的衣服，我穿都大。你送我去商场吧！”山汐比划他的身高。
林萧闲摇头，点开一个按钮。一整面墙镂空，摆满了衣服。
山汐捂着嘴，瞳孔微微放大。不可思议盯着他：“这些衣服，你……”
那一整面墙衣服与山汐这几百年穿过的，一模一样！
“你是那个跟踪狂？！”山汐向后退。
林萧闲唇线拉直，温声道：“我可以毁约吗？我想见你。”
山汐抿着嘴，准备跑。
林萧闲“唰”一下站到他的面前，“山汐，求你了。”
“滚！”山汐不寒而栗，“你是疯子……”
林萧闲垂眸，靠近他。轻轻抱着他，“我是疯了。医生，有办法治吗？”
山汐浑身颤抖，不知道是被一面墙衣服吓得，还是被林萧闲说的话吓得！
林萧闲朝他体内渡气，安抚他颤抖的身体。“对不起，原谅我！我还是喜欢你。”
山汐闭上眼，心有余悸道：“放开我，我要回去。”
林萧闲死死抱着他，“你答应可以毁约，我就放。”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与我约定的是你，订婚的是你，毁约的还是你！林萧闲，你有病吗？！”
“我有病，对不起！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可以伤害！”林萧闲潸然泪下。
山汐也不好受，怅然道：“我答应毁约，可并不代表与你复合。这点，你记住了。”
林萧闲松开他，温声道：“我记住了。”
山汐向他点头，推开他并锁起门。随便挑了一件衣服换上。
看着一墙衣服，内心不免寒颤。喃喃道：“疯子。”
一路上，山汐不怎么说话。倒是那个看起来温雅彬彬的林萧闲有一搭没一搭向山汐开口。
禾家点评项目正进行一半。
他们刚来，就点评了禾泽的业绩。评审员道：“禾泽，业绩为零。四周叽叽喳喳，山汐听见好几句废物禾泽。
台上的禾泽没有丝毫胆怯，评审员道：“禾泽，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声控Is系统存在bug，如果就这样把劣质产品推销出去，未免丧失理智！”禾泽平平淡淡吐露真情。
禾子明一听，夺过评审员话筒：“你胡说八道什么？！证据呢？”
禾泽一愣，忘记把劣质Is的场面录下来。他不慌不忙道：“Is系统的买家，如果用了就知道。你身为禾氏集团董事，我不认为你不了解产品质量。”
禾子明道：“现在在场的各位，有买了Is的吗？”
有几个男子，是其他小公司的。看那样子，是想与禾氏合作、拉拢关系。
禾泽啧一声，被摆了一道！
那几个男子走上台，禾子明问道：“先生，我们公司产品Is使用的如何？”
其中一个男子接过话题，满意道：“Is系统用起来很方便，不愧是贵公司生产的。”
其余男子相继附和称产品很好，很满意！
禾泽心想：都什么狗屁，Is系统如此劣质，这些虚伪之人！
禾子明挑眉道：“禾泽，你出口成章毁坏我公司名誉，就是想为你的零业绩找理由吗？”
禾泽紧握双手，瞪着禾子明。道：“愚蠢至极。你的破产品怎样，你自己清楚。还演戏来场角色扮演？！”
山汐看着台上的禾泽，皱着眉头。“怎么办？没想到这禾子明这么卑鄙！”
评审员打圆场：“下一位，禾慕业绩为一百四十三个。恭喜我们禾慕成为正式员工！”
“等等。”一道淡淡语气插入。
司猷挑了挑眉，语气冷漠如钢铁。他手里拿了投影设备，“我有证据。”
视频里，禾泽在1046号楼。只见他安装了Is系统，熟悉的声音：“主人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
禾泽道：“打开灯，在浴室放水。”
“好的，主人。”这几件事，Is系统做的很好。
下面观众仔细观看视频。
禾泽躺在沙发，脖子上的骨哨不小心滑落，他吹响了骨哨。
视频里出现了司猷和小泽。司猷道：“怎么了？”
禾泽慌张道：“没事，我只是不下心吹响了骨哨。”
Is系统开始警告：“危险警告，即将进行家具自燃！危险警告，即将进行……”
禾泽一愣，慌张道：“猷哥，你先出去。一会跟你解释！”
等司猷出去，Is系统依旧不停止：“危险警告，即将进行家具自燃！倒计时：十、九……”
禾泽把小泽抱了出去，自燃的警告也随着消失。
视频切换，小泽一进去，系统开始发出警告。最后一幕，1046号楼被炸的满是碎片。
下面观众都吃惊了，不仅是因为视频，还是因为司氏司猷私底下与禾泽关系如此交好！
司猷淡淡道：“这证据，够吗？”他冷漠的瞥了一眼台上那几个说假话的人，“要说真话吗？”
那几个人更怕司猷，道：“Is系统是劣质产品，我们也是因为想要拉拢关系才买的。没想到产品是卖不出去的货！”
禾泽看着台上为他据理力争的司猷，心里感到一阵阵暖呼呼的，泪水从眼眶中悄悄流出，轻轻滑落到嘴边。可是，这泪，是甜的。
禾泽背过脸擦拭眼睛泪水，转身道：“我有新款Is系统，”他拿出那五个度了金边的镂空向日葵，“系统内核是司猷重新设计，外观是鸿软集团林萧闲所为。”
禾泽点开了按钮，Is系统：“主人你好，你可以为我取个名字或者改变我的声音。”
“你们谁想上来试试？”禾泽对着下面的宾客道。
好多人举手，山汐也晃动手臂，高兴的笑。
禾泽看见了山汐，道：“就你吧！”
山汐跨过人群，站在台上。对着系统道：“叫它什么呢……嗯，小恩？”
Is系统播报：“好的主人，我叫小恩。你想改变我的声音吗？”
“怎么改变？”
“对我说十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