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想打他很久了呢..(1/1)
“有问题吗?”
“有!你到底知不知道将军府是什么地方啊?一旦你偷闯被发现我保不了你...”
司徒锦兰急躁的说道。
虽然他很想救父亲,但也不能为此害了她吧。
更何况,他信她更多的是因为南皓月,如果她出事了月哥也不会独善其身,那倒是他就是害了两个人..
“你放心,我们只是萍水之交,我不可能无私到豁出性命去帮你,如果有不可控的危险,我会在第一时间退出来。”
宁晰说的十分淡然,淡然到桌上的两位少年都愣了愣。
南皓月最先反应过来,一开始他也是要阻止的,但现在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所认识的宁晰,向来是那样的自由,行事潇洒而恣意,那样才是她啊....
“宁晰妹妹你....啊...真..挺直率的.”
司徒锦兰噎了噎后道。
见南皓月也不拦着她,心里莫名的竟也有几分期待呢。
虽然看起来不切实际,但万一真的她可以呢。
直到将地图交给她..
司徒锦兰突然嘴角轻抽了一下。
真是见了鬼了,他怎么就这么相信一个九岁的小丫头呢..
“现在已近黄昏,要不带你先去逛逛?”
南皓月适时的开口道。
现在确实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宁晰便点了点头。
“阿兰也一起,你这个时候回去也是见不到伯父的,不若跟我们一起,那程浣的警惕心也能降下些。”
司徒锦兰思考了几秒,“好的,月哥。”
而后,三人便真的在京都逛了起来。
实在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些新奇的事情,宁晰的心情也不自主的放松了许多。
不过,属实也是因为身边俩人的身份实在是出众,导致他们一直都备受关注。
得亏是她一早就带了帷帽,帷帽之下还有面具,可谓是隐藏的蛮深了。
逛了一晚上,她就真的像是一个九岁的少女般,买了许多新奇玩意儿,当然都是南皓月自觉的掏钱。
这里的通用货币是灵石,一千下品灵石等于一百中品灵石,十个上品灵石。
一晚上的吃吃喝喝,三人花费了两百多的中品灵石,算的上不小的支出。
彼时,宁晰正仰躺在靠椅上,南皓月陪着她,司徒锦兰心中有事,站在船头往远处眺望着。
上空是波光点点的星空,四周是热闹的游船,他们就驶着一叶扁舟,在喧嚣中自有遗世独立的感觉。
碧波湖上,独有的清谧静雅...
“月哥,那好像是黎王府的船只。”
忽然,司徒锦兰微眯着眼看着远处人来的大船。
凡是有些身份的,都会有独属于自家标记的游船。
黎王?
那个男人?
闻言,阖着眸子养神的宁晰缓缓睁开眼睛。
抬眼便是高悬的圆月。
月中,又是圆月晚,那人该正是毒发的时候,怎么会来游船?
她举目望去,循着司徒锦兰指着的方向望去。
“主子,您再撑一会,已经通知时医圣过来了。”
鬼涯心焦的看着病发痛苦挣扎的男人,被汗浸湿的衣衫和几缕碎发耷拉在额前。
鬼涯蹙着眉头走出房间,急促的催道:“还有多久?时医圣不是一直在王府吗?怎么偏偏今日就出门了呢?”
鬼焦同样拧着眉,脸色沉重:“他说京郊那位唤他去医病,你也知道那位心思细腻,若是不去难免要解释许久...”
“该死....”
鬼涯抱着拳砸向手掌,不断心焦着。
正在这时,周边突然一阵轻微的空气波动。
“是谁!?”
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伤口滑落....
嗒,滴...
落在地上化作一朵朵艳丽妖冶的血红花朵。
一滴,两滴....
随着刀渐深的划入,血色玉珠变已成一道血流顺着手腕一直滑向手心。
宁晰看到他的时候,他便是这般狼狈的模样,与初见时差不多的画面...
触及到满地自残留下的鲜血,宁晰眸色一暗。
掀起遮挡住视线的帷帽,她快步走到男人身前。
灵光一闪寂灭,男人看到她熟悉的面具,不是同一个,但是那独特的花纹却只有那女子会戴。
而在他迟疑的这一瞬,少女微凉的指尖已经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如往昔...
“是你...?”
剧烈的疼痛让他中气有些不足,若说区别的话就是这次他伤的比上次更加严重了些。
宁晰的眉心逐渐蹙了起来。
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很快她的指戒一闪,一株黑红色的花缓缓出现在她手中。
她将其中一朵花瓣摘下,递到男人的嘴边。
不知怎的,触及到那双清冷而淡漠的眼睛,他不自觉的想要信任。
犹豫不过几秒,他张嘴吞下...
“唔...”
一股瞬间而生的清凉感自上而下,瞬间让他原本滚烫的身体打了个寒战。
宁晰这时也来到了他身后,“不要抗拒它,让它在你体内筋脉间流转!”
说着她盘腿坐下,手搭在他的背上助他将药力吸收...
等到药力吸收的差不多,她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
房间内没了声音,守在门口的鬼涯瞬间感知到不同的气息。
带着人推门而入便见到这样一副画面。
“你是谁!?”
鬼涯剑指着宁晰,但不敢靠的太近,他不清楚她究竟在做什么,担心会影响到自家主子。
宁晰这时也收势起身,她的灵力损耗严重,而且这男人本身体质也算是厉害,即便不需要她辅助也已经可以了。
她双眸隐暗着危险的锋芒,幽幽的看着对准她方向的剑尖..
“我好像说过...如果不懂得用剑...就...”
她的一句话还没说完,鬼涯突的放下了剑。
甚至还招了招手,让身后的一众手下都收起了武器...
“是你??你..还活着??”
鬼涯心里大为震惊,那道熟悉的压迫力和那句话,简直是当时他一直噩梦的存在啊,印象不可谓是不深刻。
而之后听说她命丧食魇兽,他和主子还惋惜了许久。
但是,当时主子亲证的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会在这里??
等一下!
“主子...他没事了吧?”
宁晰凉凉的瞥他一眼:“死不了。”
心里却在道:收剑还真是快啊,真是一点都不给她机会...
她想打他很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