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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局中局——溜子的真情(1/1)

林薇芷忍着疼痛,将伤口处早已经染红的纱布取下。看着盖在腿上的狐裘斗篷,陷入回忆。

漪香岛那一夜,幻虚之力侵入自己的左肩,至今还有漂花的印记。

那夜,子瞻为我们赢了花灯,河畔荡漾着大家欢声笑语。

呵,还真是段难忘的回忆啊。

林瑾看着斗篷内的血迹,握紧了拳。可是洛子瞻,从小到大,你从未认真看过我,为什么?像罗虎一样,像他们一样,乖乖围着我不好吗。

拉上黑色斗帽,林薇芷走出岩洞,黑色身影的在林间留下幻了影。

清理了林家又如何,你在意的,我也毁了便是!

……

“骡子,来这干什么?你在魔族这几日没遇到什么危险吧?该不会你也被下了什么坠心引!”

慕容宇猜测着,惊恐得连连后退。洛子瞻没有理会他的胡思乱想,拨开杂草在前领路。

“你觉得,他们奈何得了我?”

“那你怎么四肢健全着回来?难道不是当卧底的?”

“魔族的化元术,听过吗?能改变人的记忆,他们觉得我没了那段记忆,自然把我放回来了。”

“杀了不更简单?”

洛子瞻瞥了他一眼,你可真够兄弟。

“阿瑾的记忆应该被封印了, 现在可是真正的圣女了。没了我,司宴怎么看我们互相残杀?”

慕容宇努力思索着,好像是这个道理。

“前日,锦扬城水源出了问题,微芷也失踪了,现在……”

直至到达溪口,洛子瞻才回了一句。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让我在这讲了一路!”

洛子瞻摸出蛟龙珠笑了笑,丢进溪水中。

“我看你挺想说话的,没忍心打断。”

蛟龙珠沉在溪底,发出幽幽的淡蓝色光芒。

“这是干什么?”

“解毒”

慕容宇激动的猛拍他的背,“你怎么不早 拿出来啊!”

“咳”

洛子瞻呛了下,起身下山。

“我倒想早回来,司宴不放啊。”

“你是舍不得你的阿瑾吧。话说,你都能不受影响,瑾医师怎么会被封印记?”

“她的灵核有两个形态,鬼门大开,魔性觉醒,没了记忆……”

洛子瞻回想起那晚,身下带着雾气的双眼,嗤笑一声。

“原来如此”

“什么啊”

慕容宇跟在他的身后摸不着头脑。

待两人回到院子时,已是四更时,整个大院静悄悄的,无一处亮光。

“爹最近总是歇得很早,可别是病着了,娘带着小妹在北疆,他要真倒了,谁能照顾好他啊。”

“三界不定,又得操心道盟,操心你,累了很正常。”

“什么叫操心我,明明就是你老让爹担心!”

“小声点”

洛子瞻被震得耳朵疼,推门直奔床榻。

“骡子,你说三界界真要开战吗?仅凭道盟能行吗?诶,混沌是不是真现形了?也不知长啥样。我长这么大,还只听过它的传说……”

叭了半天也没听见一句回应,慕容宇凑近一看。

“骡子?骡子!”

这么快就睡着了?那我也睡,慕容宇一头倒在了床榻上

……

骏马急驰而过,马上的人围着头巾,对路上的行人视而不见。马蹄激起阵阵黄沙,在空中弥漫。

“婆婆小心!”

溜子一把拉过路中的老人,还不忘对着马屁股大骂。

“咋过回事啊你!”

老妇人看着他,略带惊讶。

“老人家,没得事撒?”

“娃子,真嘞是你,娃子!你担心坏我咯!咋过才回来,咋过才回来!”

老妇人抱住他,声泪俱下。

“认错咯,认错咯,你老好好看看我,认错了哒!”

老妇人抬起头,松弛的眼皮强撑着,枯黄的脸上全是褶皱,眉目却很慈祥。抹了把泪,老妇人开口。

“是嘞,认错咯,娃子,谢谢你喽。”

“没得四”

溜子酸了鼻子,目送那妇人离去。

“钟老伯,您怎么来了?”

钟样含笑,跟着他进屋。

“最近官话有所长进”

“那是,钟伯,喝茶。”

钟样端过茶杯,饮了口。

“情况怎么样?”

“还好 只是这真情,我还未寻得。”

“有时我们看着很远的东西,其实就在我们眼前。”

“钟伯,这是何意?”

“溜子也到了束发之年,是时候考虑婚娶了。”

溜子一下红了脸,“钟伯,这事,这事不急。”

“诶,”钟样摆摆手,“这两年我还康健,你若成亲我还能看着些,等我归土,家里没个人怎么行?”

“钟伯!”

“好好好,我一老头,本就不该同你说这些,但这是少主的意思,不能让慎思阁,误了你。”

“钟伯,锦扬那边的事,我也听了点风头。少主和那位姐姐,还好吗?”

“这啊,难说。”

钟样依旧带着笑,放了茶杯。

“南疆的事,便拜托你了。”

“钟伯,受不得!受不得!”溜子赶忙扶住他,“慎思阁于我有再生之恩,我自当犬马效劳,怎敢受此大礼。”

“钟伯,我送您。”

唉。

溜子看着门脚篮子里的青菜,深深叹气。这青菜在南疆多可贵啊,那老婆婆也太舍得了些。

本想像以往一样,敲敲门准备离开,却发现大门敞开着,从外面可以看见那老妇人正坐在藤椅上挥着蒲扇。

恰巧老妇人也看见了他,朝他招手。

“娃子,快进来”

老妇人佝偻着腰,从屋里端出一碗糍粑。

“娃子,吃来看,我那小娃子以前就最爱这口。”

溜子本想拒绝,耐不住妇人温和的目光,还是尝了口。

香软的糯米杂带着黄豆粉的味道在口中漫延,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吃。

夏日的傍晚依旧闷热,老妇人摇着蒲扇扇风。

“我给您扇”

溜子拿过蒲扇,就晃起手。老妇人眯着眼,缓缓开口。

“我有个孙儿,跟你长得很像,其它点儿都不像。”

溜子撑着头,静静的听着。

“他很皮,我管不住呐。是个可怜娃儿,从小 爹疼,没娘爱。我想都打哈总要好点,结果越打越皮。

“后面呐大些喽,我也打不动喽,等呐去造。方圆几里,没人喜欢呐,小娃儿些都不跟呐耍。”

说着,妇人红了眼眶。

“呐来问我,婆婆,为撒子他们不理我,我就跟他说,因为他不乖没人喜欢,我望他听话,就跟他嗦,你不听话,不识书,婆婆不喜欢你咯。”

“我啊,老后悔了。呐走了,一个字没有留。走喽,也不晓得回来看哈我这个老婆子。”

老妇人带着看苦涩的笑,却很平静,像是在讲述一个不相关的故事。

溜子捕扇的手慢了下来,看着那碗糍粑,笑了笑。

“我也有祖母,她很好,很爱我。虽然总是打我,可打完她是要一个人哭上一夜的。”

晚风吹来,将金色的桂花香送来,溜子指了指那棵树。

“她院子里啊,也有一棵桂花树。一到夏天,祖母就会支起两个小凳子,端出我最爱的糍粑。可吃之前,总免不打一顿打。她说,好你个小溜子!再脏着手吃,我就打死你!”

“您不知道,她的脸看起凶神恶的,可吓人了。”

“还有,我和邻家的孩子一起爬树,那小孩爬得慢,就想拉我,把祖母刚替我补好的裤子扯坏了。我大度,原谅放了他光着屁股和他在树上闹。直到祖母来接我,才看见我屁股上肿着个大包。后来把我提回家,又为了裤子把我打了一顿,原来因为那个包,屁股肿了这么大,被打了一顿,肿了那么大!”

溜子讲得绘声绘色,还对着她比了个圈。

“那么大!”

“哈哈哈——”

老妇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眼角的皱纹困住了泪珠。微风随蒲扇的晃动阵阵吹来,待呼吸平稳,她才问道。

“现在还打不打你咯?”

“现在祖母与我分居两地,想被她打,也打不到了。”

“咋过不回克看看?”

溜子垂眼盖住心绪,明月已经升起,高挂在天空。

“我犯了大错,”停了好一会儿,“害死过人,没脸回去见她。”

老妇人笑着,拍拍他的头。

“再大嘞错,赎了就过了,你祖母肯定也念都你得,娃子,还是要回家咧。”

“那时候,都喜欢放爆竹,祖母专门替我截了管枯竹,叮嘱我走远些玩。我点头应了,却躲在院子后面点了火,爆炸声吓到了那条黄狗。”

溜子擦了擦眼睛,扯出抹笑。

“说来也是不巧,那狗得了病,被这么一吓,咬死了好几个人。”

溜子用官话陈述着,他知道她听得懂。

“我被吓惨了,再不敢回家。”

一时间,院子要陷入沉默。

“老人家,您说,祖母会原谅我吗?”

老妇人替他擦去泪水水,“会嘞,娃子,会勒。”

月光朦胧投下墙影,溜子躲在阴影之下,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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