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澜教授:“证明一下自己行不行。”(1/1)
郑婉婉正坐在沙发上给刚刚买回来的鲜花修剪花枝,门响后她手里拿着剪刀转头看了一眼。
裴澜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表情很沉,眉心都快皱到一起了,他手撑着一旁的展示柜换着拖鞋,修长的腿微弯随后伸展开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郑婉婉说着拿起一枝花慢悠悠的剪着,他早上说要晚点下班的,这才几点啊,就回来了。
裴澜走到沙发旁弯下腰将资料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伸出手将郑婉婉手中的剪刀拿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脚用力踢的老远。
“不是...”郑婉婉蒙了,这一句话不说的,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啊?
裴澜弯下腰将郑婉婉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郑婉婉用手抵着裴澜的肩膀,双腿晃了晃:“裴澜,你干什么啊。”她现在是懵的。
“干什么老婆不是很清楚吗?”裴澜说着将郑婉婉放到了床上,高大的身体直接压了上去,膝盖抵着床沿,根本不给郑婉婉挣扎的机会。
郑婉婉的衬衫被裴澜从长裙里拽了出来,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手掌传来的热度,烫的郑婉婉忍不住想躲,她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了。
“澜大教授,你矜持点,别忘了你的身份。”郑婉婉说着用力拽着自己的长裙,没他这样的。
裴澜手撑着床,声音沉而沙哑:“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
郑婉婉眼皮微微抖动了两下,她双手攀上了裴澜的脖颈,樱红的唇贴在了他的耳边,声音很轻伴随着呼吸带着暖意:“好啊,你只要告诉我,我就让你证明。”
她几乎偏执的想知道真相,想为自己这三年画上个句号,而现在就只差这一点了。
裴澜吻住了郑婉婉的唇,唇齿相抵,犹如交缠在一起的花蕊...
郑婉婉全身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腰间露出的皮肤很好的证实了这一点,她盯着裴澜,他们之间隔了一层轻纱,她越想探知,他退的也就越远。
裴澜温热的吻落在了郑婉婉的脖颈上:“老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填补,我不想这么做。”
跟昨天一样的回答。
郑婉婉有些生气,脸色涨红,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想听他说一句实话都不行吗?
“嗯--”
裴澜闷哼一声。
郑婉婉掐着裴澜的大腿,声音不自觉的淡了下来:“走开。”见面前的男人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她换了个地方。
裴澜快速起身:“老婆,这里不行。”行不行跟能不能用是两码事。
郑婉婉没给裴澜好脸色。
郑天铭回来的时候看到裴澜在做饭:“我姐呢?”
“你姐让妖怪人抓走了。”郑婉婉坐在院子里看着《傲慢与偏见》。
郑天铭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郑婉婉的对面:“来,让我看看,是谁惹我姐生气了。”
郑婉婉剜了郑天铭一眼:“裴澜惹的我。”
“姐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惹我姐生气呢,你看看把小仙女气的。”郑天铭大声嚷嚷道。
郑婉婉伸出手在郑天铭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喊什么。”还小仙女,听着都觉得臊得慌。
郑天铭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姐,过阵子我就得回部队了。”
郑婉婉的手停顿了一下:“天铭我知道你喜欢部队...”说到这她停了下来,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裙子。
她拼了命的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郑天铭的大手落在了郑婉婉的手背上:“我续签的四年,今年就到期了,我已经跟父亲商量好了,准备回来。”
他在部队当了八年的兵,把最好的青春交给了国家,现在他得回归家庭了。
郑婉婉低下了头,她之前一直想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对未来有着憧憬和无尽的向往,可现在不是,她只觉得好累。
郑天铭站起身,他不仅仅要为郑婉婉分担,还要赎罪,赎八年前欠下的罪。
裴澜炒了糖醋排骨和土豆丝,当然没忘记给郑婉婉炒了两道素菜,她不喜欢太油腻的东西,会吃不下去。
“老婆,天铭,饭好了,我有点事需要出门一趟,你们先吃。”裴澜说着脱掉围裙。
郑天铭摸了摸郑婉婉的头,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姐夫什么事啊,这么急?”
裴澜拿起外套穿上:“博物馆那边有个展品落地了,我得去看看。”说着他目光看向郑婉婉所在的方向,从刚刚开始,她一直没理他。
房门响后,郑婉婉将书放好站了起来,她试图理智的看待这件事,但是她做不到。
郑天铭坐在椅子上:“展品落地,就是掉地上了呗,那得赔不少钱啊。”
“他去的不是博物馆。”郑婉婉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郑天铭疑惑的看向郑婉婉。
郑婉婉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地图上显示,裴澜所去的方向,不是郊区,而是市区。
“你把跟踪器放姐夫身上了...”郑天铭说着拿起筷子:“这日子让你过的,干脆离了算了。”
“裴澜不同意离婚。”郑婉婉说着夹了些青菜放到了碗里。
郑天铭没有继续说下去,深陷其中的人,不需要任何人拉一把,想通了自己上来,想不通就沉进去。
郑婉婉刚要把手机收起来,就看到红点消失了...
裴澜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刚刚郑婉婉搂住了他的脖颈,娇妻手速够快的。
他指尖捏着一个追踪器,幸好是今天才想着放,如果是昨天估计会惹出很大的麻烦。
他降下车窗将追踪器扔了出去。
郑婉婉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裴澜竟然发现了,她已经够小心速度够快了,可惜还是不行。
“姐,追踪器这玩意,你贴他内裤上,他就算发现了,也不可能伸手去掏,经验之谈。”郑天铭说着夹了快排骨送入口中。
郑婉婉瞪了郑天铭一眼...
裴澜的车在自家酒店停了下来,他身边跟了好几个人,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不太像保镖,身上多少带了点未驯服的“痞气”。
总统套房内,特罗坐在椅子上,一名女子正在为他包扎伤口,他竟然在酒店内寻死。
特罗终于明白裴澜要干什么了,他好吃好喝的招待他,老板以为他当了叛徒。
就在前不久,老板发来了一段视频,他剁了妻子的手指,孩子吓得失禁,母亲直接吓晕了过去。
他没路可走了,只能结束自己的生命,一是表忠心,二是希望老板能看在他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放过他的家人。
裴澜身边的人刷了房卡,特罗听到声音后忙抬起了头,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衣领上沾着血迹,脖颈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澜教授。”特罗激动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身边的人搬来椅子,裴澜慢条斯理的做了下去,他双腿交叠,手习惯性的放在腿上,声音沉稳但速度不快:“罗老板,怎么是我招待不周吗?”
特罗走到裴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不起,我,我不该去抢那幅画。”
裴澜镜片后的眸子低垂着,声音淡淡道:“你拿了副赝品,事后还想杀人灭口。”
特罗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的画明明是真的,怎么就成赝品了,但是他没有裴澜调包的证据,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不,不是,澜教授。”特罗来之前调查过裴澜,他做生意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所以他防范意识不强。
“嗯?”裴澜微微俯身:“不是?”
特罗感觉到了无形的压迫感,总统套房内开着空调可是他却觉得气压很低,他低下头:“我,我没有伤害澜教授和夫人的意思,只是,只是想查查画。”
说到这,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他太急了,慌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裴澜靠在了椅子上,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特罗承认了,人是他派去的。
“我求你,澜教授,我愿意出一个亿买回那副画,我必须得把那幅画拿回去。”特罗说着抓住了裴澜的裤脚。
裴澜身后的人上前,将特罗扯着向后拽去,因为力气太大,碰到了脖颈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包扎的撒布,血红一片。
“我老婆孩子都在老板手里,我求求你。”特罗说着给裴澜磕了两个头。
裴澜手指在腿上轻轻点了两下:“你的老板是谁,他坏了我定的规矩。”
特罗再次磕了两个头:“我不能说澜教授,我求求你了,你把画卖给我,我回去好有个交代。”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算裴澜当初花钱买了画,这幅画也得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打算卖。
特罗说着慌忙摸出自己的手机:“澜教授,你看,我没骗你,我老婆孩子在他手上。”
裴澜瞥了一眼:“你派去的人,惊了我的爱人。”
特罗手停了下来,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裴澜:“我亲自给夫人道歉,我给她磕头。”
“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我保你家人平爱,二,我放你回去,至于你的下场和家人...”裴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特罗跪在裴澜面前喘着粗气,这不是选择题,他现在没得选,只能赌。
“好。”特罗说着低下了头。
裴澜站起身,特罗瘫坐在地上,脖颈上海流着血...
裴澜七点半准时到家,因为郑婉婉每天八点回卧室洗澡然后上床看书偶尔会玩手机和办公。
他也确实去了博物馆,那边有个展品固定问题掉在了地上,已经送去修复了。
郑婉婉坐在书房,她看了一眼博物馆的监控,裴澜确实去了,那他之前的一个小时去市区做什么?
裴澜敲了敲书房的门,手里拎着一份打包好的牛排,如果没猜错,她没有好好吃晚饭。
郑婉婉没有理会,家里唯一会敲门的就只有裴澜,反正郑天铭绝对不会。
“老婆,我进来了。”裴澜裴澜打了声招呼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他将牛排放在了桌子上:“你之前夸过,说口感不错。”说着他看了一眼郑婉婉。
郑婉婉手心朝上:“还给我。”追终器很贵,十几万呢。
裴澜将手搭了上去认真道:“老婆,是这样吗?”
“踹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郑婉婉也没想隐瞒,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不承认又有什么用。
裴澜靠在了办公桌上:“老婆,我已经把跟踪器丢了,它的存在会妨碍到我们。”
郑婉婉抬起温柔的眸子看向裴澜,声音淡泊如水:“丢了?”
裴澜抿着唇。
“算了,你先出去吧。”郑婉婉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资格生气。
她的做法从本质上就出现了问题。
可是她太想知道,裴澜究竟在干什么了。
裴澜默默在书房陪着郑婉婉,她没有吃他打包回来的牛排当然也没有理他,自顾自的一直工作到八点。
他们早就过了生气就大吵大闹的年纪,有的只有平静。
郑婉婉握着卧室的门把手,她转过头看向裴澜,眉头皱了皱:“我不想跟你同一个卧室。”
裴澜揽着郑婉婉的腰,手落在了她的手背上,高大的身体将她圈在了怀里,门开了...
郑婉婉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过身用力推开裴澜,她怒目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裴澜往后退了两步:“老婆是气我丢了跟踪器,还是气没能如愿?”
郑婉婉没有回答。
裴澜伸出手将她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大手落在她因为生气而发红的脸颊,她的不信任像一把利剑立在他的心尖上。
当然这不是婉婉的错,是他的。
郑天铭从房间走了出来:“怎么了?”
郑婉婉不想让郑天铭担心,他马上就要回部队了:“没怎么,你姐夫非要我吃打包回来的牛排,我没有什么胃口。”
裴澜抱着她的腰,郑婉婉向后退了两步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郑婉婉伸出了手,他皮太厚了,掐大腿根本不疼。
裴澜靠在卧室的门上,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他没有阻止,如果这样能让她高兴的话。
郑婉婉松开咬着的红唇,声音有些哑:“裴澜,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保证从今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从此互不相干。”
裴澜长长叹了口气,他的婉婉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有宝子说,为什么还没虐裴澜,有没有可能,就是火葬场老花还没开...QAQ 至于身份什么的,相信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