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得永生?(1/1)
“系统你看得见我吗?”谢矜银将金钗摘了下来,冲着脖子比划了一下。
“你在干嘛?!你疯了啊?”系统惊叫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看得见呀,逗你玩的啦,看把你吓得。”说完把金钗丢远些去了。
系统有些气恼这是第二次被骗了,半天被骗二次谁不会生气,它不要再理她了!
“生气啦?好系统别生气了,生气会死机的吧,会不会冒烟啊。”谢矜银似是想到了画面躺在床上缩着身子憋着笑。
“怎么可能!我可是最智能的系统。”
听着还挺傲娇,如果它能一直陪着我好像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想要的更多.....谢矜银眼眸一暗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我知道了,系统最厉害了,系统可以和我说说原主的经历吗?”坐直了些,手轻轻放在床榻上,食指一下一下的拍打着。
“原主是早产儿,她的母亲生她的时候出血过多,调养不当没多久就去世了。她的父亲不久就再继了,也没管原主,但她父亲再继的妻子对于原主占着嫡女的身份有些不满,让府里的人打压着她,后面府上新出了小姐,针对她的就更多了,最后只能躲在了后院,用织线活换些吃食,和她的贴身丫鬟相依为命,就这样被当透明的过了几年,这几天刘尚书生病想娶妻冲喜便想到了原主。”系统的语气不温不火。
谢矜银听完睁开了双眼,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起来。
“这样啊,那我就不找借口了。”说完便跑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有刺客,快来人啊!”谢矜银边叫边敲门,将门摇的吱吱作响。
很快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门开了,见人来了谢矜银便拉着那人,指着屋顶上的洞让那人看。
“快看,那个刺客从洞里进来又逃了出去,快锁门!把府上的门都锁上,他受了伤肯定还在府里。”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侍卫听到刺客受伤便也着急了起来,如果威胁到了主子可就要出事了,亡命之徒最是不怕滥杀无辜,从原来的三分信到了七分。
府上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灯火通明,时不时还发出尖叫,一时间鸡飞狗叫。
听到消息守门的侍卫急忙进了门,可就在要合上门的时候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一个,两个......慢慢没有人再站着了,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诡异的气氛渲染了整个府宅。
“慢了些...”少女缓缓走到门前将门轻轻合了起来。
有个老伯刚好路过,看到了少女弯起的笑慢慢被门挡住也没多想转过了身。天黑了要快些回家了,不然老婆子又要唠叨了。
天气好像变冷了,“真是奇了个怪,今年冷季到的倒是快了些”呼了口气跺了跺脚加快了脚步。
“宿主!你干嘛,怎么还不走?”系统有些焦急,它不知道宿主怎么还不离开,迷药的效果坚持不了多久...
“别急,我们还有些东西没准备。”说着便向厨房走去,“我想想噢,还有什么,原主母亲的嫁妆,原主的奶娘,小七...对了,还有外祖父一家,你说是不是啊系统。”从厨具下面提起东西就出去了。
系统越听越惊“你有原主的记忆!?什么时候有的?!”
“挺不巧,在我问你他们能不能杀之前。”说着便将提着的油潵在了府上的各个地方。
“那你为什么还问我?不对!你不能这样!这个家族还有用!”系统明显有些着急,带着愤怒。
“因为我孤独的太久了呀,好不容易有人陪我说话...真是希望你能说久一点。只是不好意思了,这个世界一定要崩了,而我本来就不应该活着。”
将油潵完,谢矜银抬眼看着星空充满了留恋。“我被关着六年,六年没看过天空。”半响拿出了火折子丢了出去。
火光照亮了她的脸颊但星星沉满了她的眼眸。
系统有些愣神,它看的出来她很孤独,就像现在明明四处一片火光,但她仍像站在画里似的,好像周围和她都没有关系。明明只要完成任务她就可以不孤独,还有它陪着,它不懂为什么她要这样选择。
系统有些崩溃,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卡顿,“你骗我...你又骗我...第三次了...!”
“我没想骗你的,我本就是要去地狱的”。
“是你把我拉了出来,让我重新看到了这片星空。”
“但是不好意思,我真的太累了.....你应该能走的吧.....”说完谢矜银便躺在了地上,用手勾勒星星,嘴里小声的嘟囔“北极星,北斗七星,天狼星......”
火势越来越大,烟熏的眼睛迷糊了起来慢慢的只能半眯着眼最后只好闭了起来,好像有人在叫着火了,救火...这个火势应该都救不活了吧。
“你要死?!我听不懂你说的那些,我的程序只告诉我你骗了我!你这个疯子!疯子.....”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想起了什么系统的声音慢慢尖锐了起来。
“你说你害怕孤独?好啊!那你就一直孤独吧,我要你不老不死!不老...不死...!不...老...不...死...!”
系统崩溃的声音不断传入谢矜银的脑海,最后只剩下了电音直至没有,谢矜银松了口气等待着死亡,不知道过了多久火烧在了脸上,脚上最后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
“听说了吗,东街囗的李府一夜之间灭门了,无一生还,那火烧了一整夜,也不见里面有声音传出,你说奇怪不奇怪,街囗的人救了一整晚都没有扑灭,本来还担心烧到隔壁家,谁知李府烧完便没了,你说这邪乎不邪乎。”
在旁边喝茶的老伯刚好听到,想起了那门缝的半张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喝了两杯热茶才好些。
“这李家也是作孽,当初第一任妻子好好的还有外祖家帮衬,不知哪好喜欢上了一个外乡人,听说那妻子生产不足月余便下了水落了病根,不久就去世了,但是倒是硬气,硬生生将那小孩改为自己的姓氏了,看来过的不是很好啊!...”隔壁议论的人越来越多。
又是两碗热茶下肚,裹了裹衣服离开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