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父王还活着?(1/1)
看着蜘蛛基本被烧死,威胁解除。
周绍聪松了口气,上前碰了一下祁天睿,“老祁,牛掰啊,你们家的阵法原来如此厉害,这阵法叫什么名字?”
“嗯”祁天睿摇头,“没有名字,这是我根据闪火阵法和束缚阵法现改良的,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没想到效果还行。”
“什么玩意?”周绍聪嘴角抽了抽,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凡尔赛的祁天睿,他们一起玩泥巴长大的人,怎么差别会这么大。
周绍聪连自家棍术都练不明白,天天被家中老爹教训,然而祁天睿已经能熟练掌握并改良阵法了。
祁天睿没有回话,怔怔的看着阵法火焰中的莲花,忽然说道:“如果非要起一个名字的话,就叫红莲吧”。
等到阵法中的火焰散了,容絮急忙上前查看,她开了【进度条】感受,都是低等的蜘蛛精灵,没有一道灵力是属于朱颜的,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还是没有伤到朱颜,又让她跑了。
不过也好,至少是得到了金莲。
容絮站在莲台上,将金莲抬起来,送到金曜的身边。
蓝晓寒一脸震惊之色,“容絮,你能触碰金莲?”
金莲是金羽城的圣物,传闻中只有精灵才能动,而且要用自身的精血精心供奉金莲数日,才能得到金莲的认同,金莲才会闪耀,照耀出金色的石头。
容絮不明所以,她提起金莲是很轻松的事情,“可能是刚刚被我烧了一把火,它害怕我。”
蓝晓寒将金曜扶起来。
金曜强忍着背后的疼痛接过金莲,她看了容絮一会,眼里却是容絮不理解的情绪:惊讶、相信、还是怪物?
金曜伸手,就在要碰到金莲的那一瞬,金莲的光芒一闪而过。
“啊——”金曜缩回手,赶紧放回身前,她的手掌完全红了,她缩着身体,浑身就像是被千万颗牛毛针同时扎着,疼得她直不起来。
金曜断断续续的说道:“金莲被……朱颜的精血供养多年,已经……不认我这个曾经的供养人了,不认蝴蝶精灵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朝着容絮看去,他们理解了金曜的眼神。
容絮被看得发毛,无奈摊手“……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绍聪别过眼,擦拭了一下长棍,默默收起,原来今天最大的凡尔赛是容絮。
“那现在该怎么办,莲花不认人,灿灿你就无法服众,继续统治金羽城了”容絮说。
金曜的脸色也不好,她现在失去了鳞翅和作为蝴蝶精灵的能力,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金莲了,她作为金羽城的王,如果连掌控金莲都不能,那真是不配坐上王位。
金曜心下一横,眼神李满是决然,她露出纤细的手腕,“容絮,用你的短刃给我来一刀,我要让金莲重新认我!”
容絮说:“你可是想好了,我的龙鳞刀不同寻常,伤口很难好的。”
金曜没有犹豫,“划吧”。
容絮拿出龙鳞刀,一道刀芒闪过,金曜的手腕顿时汩汩流血。
血液溅落金莲,金莲重新认主。
金曜苍白的脸上才露出一抹笑容,她瘦小的身躯抱起莲花,朝着举办金莲庆典的地方走去。
金曜特意收拾了一番,她借了容絮浅金色的家族服饰,还让东方寻云给她化了妆。
一行人来到举办金莲庆典的城楼之上。
这座城楼位于金羽城的中心位置,是最高的一栋建筑,只要将金莲放上这楼的高处,阳光照耀金羽城的时候,能够将金莲的光芒折射到金羽的每一个角落。
城中的所有人都能沐浴在金莲的圣光下。
人们称呼它金莲楼。
王宫之外,苏景率领百姓也在往金莲楼走。
苏景告诉他们,金曜公主已经杀死了蜘蛛精灵,重新夺回了王位,庆典照旧。
人们将信将疑的跟着苏景。
所有的百姓都站在了金莲楼下,他们看见了金曜。
金曜身量瘦小,沙漠中的风餐露宿将她折磨得不堪重负,她吃力的抱着莲花,顺着金莲楼的阶梯,一步一步的朝上走。
人们被这样的景象怔住了,他们看着原本金尊玉贵的公主,在受尽折磨,千帆过尽之后,仍然不放弃心中的执念,还是念着金羽,想着城中的民众,哪怕再艰难,也要向前走。
金羽城突然安静下来,连一丝风都不吹了。
人们注视着金曜,就像注视着金羽城未来的希望。
极少出门的苏雨夜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尽管他从来没有见过金曜,但是他听父亲说过金曜的事,这一刻,苏雨好像理解了父亲的信念。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加油”。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加油!”
“金曜,加油!”
“女王,加油!”
金曜听着声音,感觉后背的疼痛减轻了很多,她抱着莲花的手依旧吃力,不过她却感觉心情舒畅,心中一股暖流淌过。
她的眼睛湿润了,原来,金羽城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原来,金羽的百姓依旧奉她为主,就算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也没有关系,今天,她就要把失去的都拿回来。
如果天上的父王和母后看到这一幕,也会安慰的。
就在金曜快要走到金莲楼顶的时候,传来的风声吹动了她的衣摆。
王宫得朝政殿那边的天空上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
金曜打眼看去,只见一对金色的鳞翅翩翩飞舞,闪耀着庞大的蝶翼,正在朝着金莲楼靠近。
金曜猛地睁大了双眼,怎么回事,据容絮看到的朱颜的暗室,那里陈列着很多金羽蝶的鳞翅,所有的王族都死在了朱颜的手上,金曜是唯一一位幸存下来的金羽蝶了,这时候怎么会冒出另外一个金羽蝶?
就在金曜疑惑的时候,那对金色的鳞翅越来越近了。
金曜看清楚了那对鳞翅上的斑点和鳞粉,略微发白的翅端,金色的细长凤尾在天空中拉出一条淡淡的金线。
那对鳞翅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她父王的鳞翅。
父王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