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有哥哥在,哭什么(1/1)
“他不可能这么说!这都是你在挑拨离间!我告诉你,如果他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会严重影响他的仕途。可他如果和我,或者是佟家小姐在一起,那就是平步青云!”
“你如果真的喜欢他,就不该害了他!而是成全他!”
“他想要的,他自己会去努力争取,会去奋斗,而我想要的,我自己也会努力去争取,去奋斗。”许溪可怜的看着梁佩兰,“你从来没搞清楚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他?说成全?”
这胜利者的语气和神态才是让梁佩兰难以接受的,她其实太清楚蒋震霆的脾气了,可如果她得不到,就算是毁了也不会让许溪得到!
看着许溪的背影,梁佩兰捏紧了拳头:许溪,你给我等着!
但梁佩兰没想到,是她的报应先到了。
小李的供词,杨锐的登报声明还有沪城报那个收了钱的记者,都花了不少篇幅澄清了这件事,甚至还把梁佩兰的家世都给扒了出来。
对她这样的家庭来说,越是高位的人越是低调,越是担心会被人盯上。
可偏偏梁家出了这么颗老鼠屎,梁佩兰的爷爷听说还被上面叫去了喝茶,梁家在沪城的那些势力也都被警告,甚至是也有人因此被撤职了。
吃瓜群众被这两天的报纸给弄得模糊的很,最后发现这么大一家报纸竟然也胡说八道。当初骂许溪就有多狠,现在就把梁佩兰和报纸往死里骂,几乎连她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震怒之下的梁佩兰原本还打算去找许溪的麻烦,结果被梁父一个电话给叫回了盛京。
回去之前,她不甘心的还是去找了蒋震霆。
可是蒋震霆见都不见他,只让龚贺出来传了句话:“本来就只是知道个名字,不熟悉没什么好见的。”
梁佩兰颤着身子:“这肯定不是他说的,肯定不是。”
龚贺丢了个白眼过去:“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要给你传假话?”
“那肯定就是姓许的威胁震霆了,不然他不可能连面都不见的。”
龚贺真的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我告诉你,蒋震霆比你想的还要喜欢许溪,不是许溪离不开蒋震霆,而是蒋震霆离不开许溪!”
“赶紧走,他没把你怎么样,已经是给你和梁家最后的体面了。”
晚上的时候,蒋震霆用电话亭的电话往许溪的办公室打,才想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蒋震霆低笑出声:“就等着我电话呢?”
许溪语气里都是笑意:“猜到你会打给我。”
“想我了?”蒋震霆捏了捏鼻梁。
许溪故意道:“不是啊,我在等别人的电话。”
“等谁的电话?”心眼比针还小的蒋震霆面色沉了下来,虽然知道许溪是开玩笑,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许溪只属于他一个人,谁都不准觊觎。
许溪心里甜甜的:“等我好哥哥的电话。”
电话那头阴沉的气质瞬间又恢复如春,蒋震霆独有的沙哑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等哥哥好好疼你。”
救命,教官真的好会说,好会撩啊!
周娅到底是有底子的,这事到最后就都成了周娅的问题,警方已经发了抓捕文件,要把她抓进去。
周娅想她的那位哥哥,可对方身份地位哪里是她说找就能找到的,就连秘书也找不到。最后周娅没有办法,只能去找吴有才,毕竟吴有才也和她那位哥哥交好。
周娅敲门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是个女人开门,而且这个女人一脸警惕,神色十分难看。
“我找吴哥。”周娅言简意赅,“有急事。”
“你是谁?你找他做什么?你是不是他养在外面的情人?”
不回答问题,就是一连串的咄咄逼问,周娅听得烦死了,直接一脚踹开门,冲到里面去找,结果哪里有吴有才的人影。
许盼娣上前,一把揪住周娅的胳膊:“狐狸精,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和吴有才勾搭上的?还吴哥!这几天他不在家,是不是都在你那?看我不打死你这骚.货!”
周娅不断挣脱,可她哪里是好歹干过农活的许盼娣的对手,几下就被她给打趴在地上。
许盼娣直接坐在周娅身上,左勾拳右薅发的,把周娅打得连声求饶。
结果吴有才没回来,得到线索的民警却是来了,直接把周娅给带走了。
这下反倒是许盼娣给整蒙圈了,这怎么还被抓了?
这事随着周娅被抓算是告一段落了,这怕是没个几年也出不来了。
许溪头天晚上和蒋震霆聊得有些晚,后面困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翌日一早醒来,许溪就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脑袋昏昏沉沉,伸手一摸自己额头,好烫。
张燕一进门就看到她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脸看起来好红啊。”
“有点头晕。”许溪有气无力。
张燕伸手探了探许溪的额头:“怎么烫,我们去医院。”
许溪摇头:“我去睡一会,睡醒应该会好点。”
结果一觉睡醒,不仅没退烧,整个人更难受了,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状态很不好。
秦臻得知后,立马给蒋震霆打了个电话,说许溪生病发烧很严重,说得好像下一刻就要送走了一样。
许溪迷迷糊糊地睡着,翻了个身似乎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倏然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床边上坐着个人。
蒋震霆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握着她的手,目光含着无限疼惜地看着她。
见许溪睁开眼,蒋震霆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感受到手心里滚烫的温度,皱眉道:“几天没见,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许溪什么话也没说,眼泪哗啦啦无声地滚落下来,她咬着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蒋震霆似乎有些无奈,摩挲着她的脸颊:“有哥哥在,哭什么。”
许溪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他的手心,一个宠溺而又温柔地注视,一个无声地哭泣着。
“身体难受吗?哭成这样。”蒋震霆伸手轻轻地擦去她脸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