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黑夜中,无处找寻(1/1)
名子和秋子老老师燕子三个人,在湘江边上放了孔明灯,然后大家又聊了一夏天。燕子说,好多同学去溜冰场溜冰了,问名子想不想去,名子说,去是想去,但是自己不会溜,名子又问秋子老师想不想去,秋子老师说,我这么大年纪了,不会去溜冰场溜冰了。于是大家说这话,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大家沿着湘江边走了一圈,然后就到了枫林路。
名子她们来到枫林路上的时候,是要经过第四人民医院的,名子看到第四人民医院,就想起和欧阳在一起的事情。那时候,还是名子第一次和欧阳住在一起。那一次,是阳历的12月23日,如果是农历,这一天就是名子的生日,同寝室的女孩子小美的侄女就是这一天农历的生日,因为是小美的侄女的生日,这时候小美已经到广东去工作了。
小美的侄女,就住在了小美的床铺,然后在学校里面学习英语专业。小美的侄女是一个高中毕业的女孩子,平时对自己的要求有蛮严格,这一天,因为是小美的侄女生日,所以,她就说请大家到外面吃烧烤,欧阳听说这天是名子的阳历生日,就过来和名子一起庆祝生日。于是全寝室的人,就一起来外面庆祝她们两个人的生日。
但是来的时候,名子没有邀请小芝,因为小芝一直以来,就反对名子和欧阳在一起,一方面,名子还太小了,还只有16岁,谈恋爱太耽误学习了,另外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小芝觉得欧阳是一个不求上进的自考生,在学习方面对名子没有什么帮助,可能还会拖名子的后腿。就这样,名子和欧阳谈恋爱的事情,一直不被小芝看好。
名子和小美的侄女,以及全寝室的同学,一起到外面来吃烧烤,其实名子以前没有吃过烧烤,因为家里条件很差,别说吃烧烤,就是有时候吃肉都很难得,现在小美的侄女请大家吃烧烤,名子觉得这是一件很难得,也很兴奋的事情。当烧烤上来了以后,小美的侄女举着饮料杯对大家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很高兴今天也是名子的生日,感谢大家今天陪我一起过生日。
然后,大家就一起祝福她生日快乐,名子特意跟小美的侄女碰了杯,因为名子觉得,这样的场景,自己还是第一次经历。这边,欧阳也举起了酒杯,对小美的侄女说,祝你生日快乐。小美的侄女说,谢谢你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欧阳说,大家在一起是同学,过得开心就好。就这样边吃边喝,大家都没有喝酒,因为是以女生聚会为主,所以就没有喝酒。
当大家吃完烧烤,准备回去的时候,欧阳说,你今天去我宿舍那里吧。名子没有说什么,她一直觉得很开心,听说欧阳要她去她的寝室,她也没有怎么在意,平时,名子也去欧阳的寝室那里,只不过一般都是中午和下午吃饭的时候,名子以为欧阳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就答应了吃了烧烤之后,去欧阳的宿舍那里。就这样,大家在10点钟的时候,吃完了烧烤。烧烤的钱,还是欧阳去付款的。
于是,小美的侄女,和同寝室的人回去了,名子和欧阳来到了欧阳的宿舍。欧阳的宿舍是一个一室一厅,里面住的是一对谈恋爱的男女朋友,外面住的是两个男生,就是欧阳和小勇。小勇就是那个当初给名子介绍的时候,那个和欧阳一起竞争的男生,他们同时也是很好的朋友,小勇并没有因为名子没有看上自己而没有和欧阳来往,他们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
这天,正是这对男女朋友回去了的日子,于是,欧阳就叫名子过来,他是希望自己和名子发生关系的,不然,也不会在名子过生日的时候,特意去参加名子的生日聚会。就这样,名子听说欧阳要自己在这里住下来,名子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可以和男生同居的,她不知道同居后,会发生什么后果。但是欧阳叫她留下来,名子也没有拒绝。
名子和欧阳就住到了里面的那一间,那一对男女朋友的房间,小勇住在外面,到了睡觉的时候,名子和欧阳躺在了一起,欧阳才发现,名子现在是来月经的期间,但是,欧阳还是和名子发生了性关系,他们用纸巾垫在了床上,所以名子的月经没有弄脏床。等过了几分钟,欧阳就停下来了,因为已经射精了。名子和欧阳就分开了。
这时候,欧阳就睡到了外面小勇的房间,让名子一个人在里面的房间睡觉。到了第二天早上,名子刚刚醒来,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名子的第六感觉是,小芝找过来了,欧阳去开了门,果然是小芝找过来了。名子看是小芝过来了,内心觉得非常的丢脸,自己在男生宿舍睡觉,被姐姐找过来了,于是,名子就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跟着小芝往寝室的方向回去。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回到宿舍以后,小芝问名子,你还打算读书不,名子说,当然啊,小芝说,那你准备今天干什么,名子说,我去图书馆看书,于是小芝就说,那你就去图书馆看书吧。就这样,名子收拾起课本,来到图书馆准备看书。到了图书馆,名子发现,欧阳也已经来到了图书馆,于是,两个人就来到图书馆的草地上。
名子对欧阳说,担心自己和欧阳发生了关系后,自己会不会怀孕,欧阳说,你不会怀孕的,但是名子不放心,就说,我们去问问医生吧。于是名子和欧阳就从图书馆出来,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诊所,名子就把自己的实际情况跟这个男医生说了。名子说,自己现在在来月经,但是和男朋友发生了关系,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这个男医生说,不会怀孕的。
不过,男医生又说,虽然不会怀孕,但是女孩子月经期间,还是最好不好发生性关系,这样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于是,名子就和欧阳一起出了诊所,名子觉得,欧阳说的话,还是蛮准确的,以后很多事情,欧阳说什么,名子就跟着做什么了。就这样,到了中午的时候,名子又和欧阳一起去了外面的餐馆吃饭,同样,吃饭的3块钱餐费,照样是欧阳付的。
名子和秋子老师和燕子一起走到第四人民医院的时候,名子想起来,后来她和欧阳在一起的时候,毕竟还是怀孕了,因为欧阳采用的是体外射精的办法,有时候,欧阳没有注意到,精子就进入了名子的身体内,名子第一次怀孕,堕胎的地方,就是这个第四人民医院。名子看着医院红红的大字,在晚上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名子和秋子老师就一直往前走,虽然,名子想起了之前的往事,但是这样的往事,名子是不敢和大家说出来的,因为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好事情,名子把这件事情放在自己的心里,就像自己对小林老师的思念一样,明明自己非常地思念他,但是,自己又说不出来,因为没有勇气和底气,所以名子只能把这份感情放在心底。
名子在内心也十分的思念欧阳,但是,自从欧阳和自己分了手以后,名子就不知道欧阳去了哪里,名子很想和欧阳再见一面,但是,欧阳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名子也想小林老师,名子曾经很多次,想给小林老师写一封信,但是都没有成功,所以,名子给小林老师的信,一次都没有写完整,所以也就一次都没有寄出去。
名子和秋子老师一直往前走,大家也时不时地说一些话,当然,大家内心的所想,并不是一致的。名子在思念着欧阳,秋子老师在思念着自己的妻子,燕子在思考什么呢,也许在考虑自己的本科毕业证,还需要考多少次才能够拿到。就这样,大家一直往宿舍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宿舍,大家也没有再说什么话。
到了寝室的时候,大家就各自回自己的宿舍准备洗澡就寝,名子因为觉得自己太思念欧阳了,内心一直无法平静下来,她决定去找秋子老师说说自己的心事。就这样,名子在洗漱完毕以后,来到了秋子老师的宿舍。秋子老师还没有睡,他准备再看看书。时间还早,还只有9点钟。名子就和秋子老师开始聊天。名子问秋子老师,今天的孔明灯,你许下了什么愿望。
秋子老师问名子,你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名子说,我许下的愿望,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早一点大学毕业,秋子老师说,这个愿望很好啊。名子接着说,但是在我的内心里,我却许了另外一个愿望,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愿望是不是太不现实了。秋子老师就问,你许下了什么愿望,名子接着说,我希望能够和自己的男朋友再见一面,自己内心太思念他了。
秋子老师说,我以为你没有谈过恋爱,以为你还是一个处女之身,原来是有自己的男朋友的。名子说,是的,自己很喜欢自己的男朋友欧阳,但是,他却和自己分手了,而且分手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秋子老师问,你是不是还是很想他,名子说,是的,我还是很想他。秋子老师只好说,既然再也见不到了,那就忘记吧。
秋子老师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谈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大学毕业的时候,这个女生回了自己的家乡,自己也到了自己的家乡,就和这个女同学分开了。后来,工作了之后,经过同事的介绍,就和现在的妻子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是一个做会计的理科生,平时自己和她只有聊一些衣食住行,没有什么太多的风花雪月,两个人在一起,也就是过日子而已。
名子说,既然你不爱她,为什么还和她生小孩呢。秋子老师说,当时,大家都撮合两个人的事情,能够走到一起,也是大家的意思,后来就结婚住在一起了。大家情况都差不多,又同在一个学校,所以就结婚了。名子问秋子老师说你结婚,有没有后悔,秋子老师说,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大家能够在一起就是一种缘分,缘分在,就会在一起,缘分没有了,大家就会分开。
名子一边和秋子老师说话,一边拉开了秋子老师的抽屉,她看见了抽屉里面,还放着那天她们发生关系的时候,用过的避孕套,避孕套还剩下三个,于是,名子找来了一个草稿本,就这样,名子一边烧着草稿本,一边把避孕套放在了里面去燃烧,名子是在房子外面烧的草稿本,但是避孕套冒出了胶套的气味,名子没有顾及这些,当秋子老师的同事经过这里时,他们问名子在烧什么,名子就说在烧草稿纸。
名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烧这些避孕套,也许,她觉得,她和秋子老师的关系已经到头了,也许她觉得,留着这些避孕套,就是对自己和秋子老师的关系的侮辱,她不想再看到自己和秋子老师发生关系的事情了。那时候,乡政府搬迁的时候,很多书籍,都丢弃了出来,名子和小刚,就捡回来当柴火烧,现在,名子又拿着这些草稿纸燃烧,名子却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就这样,名子把3个避孕套都放进了火里,等一本草稿纸都烧完的时候,这个避孕套却还没有烂,于是,名子把她们捡起来,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名子看秋子老师准备睡下了,就对秋子老师说,自己想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秋子老师虽然觉得这样十分的不好,但是还是没有拒绝名子留下来的愿望,因为秋子老师觉得名子今天的心情不太好,还有就是,其实自己的内心,心情也是不太好的,自己和妻子孩子分开这么久,也是很想念她们的,现在有名子在身边,和自己说说话,聊聊天,时间也就好过很多了。
于是,名子要求留下来的时候,秋子老师虽然觉得这样做很不妥,但是还是答应了名子就下架,就这样,这天晚上,名子留在了秋子老师的宿舍。因为名子到来之前,就已经做了洗漱的工作,所以后来就没有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