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浮出水面（1/1）
sans喘了两口气，将手放下，左眼的蓝芒消失。
周围是遍地的残骸以及粉色的残留物质。
Grillby熄灭了他手上的火，看向了旁边的sans。
＊……你还好吗？
他大概是这个意思。
“heh……还好，谢谢你的担心grillby。”
他耸耸肩，想了想。
Betty又开始行动了……这次应该是 Jessica受伤那次。
他没准备赶住所去看，他的目的只是保证所有主要人物存活。至于受伤什么的……
他可懒得管。
于是，他慢悠悠的走在街上，向Grillby挥手告别，整理着自己的背包。
“嗯……这些道具……”
他拿出一张纸片。这是很早就得到过的【一起来聚聚】。这名字太怪了，他想着。
等等……
颜色，颜色好像不见了？
sans连忙查看死亡法杖，死亡法杖一如既往。
“等等……”
sans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他清楚的记着，这些道具在一开始都有颜色，代表着它们的稀有度。然而到现在一点颜色的踪迹都没有。
是他记错了吗？还是……
“033。”
sans潜入意识空间，语速有些急促的叫着。
【怎么？这会儿怎么想起我来了？】
一团蓝光形态的033浮在半空中，绕有有兴趣的问道。
“hey……我猜你相当博学多才，那么你记不记得……这些武器的品质？”
sans眯眯眼。
【品质？什么品质？】
033的声音里面充满了疑惑。
“……？”sans突然如遭重击，“物品的品质稀有度……？”
【那是什么？】
“……”
【物品一直以来都没有品质的划分啊，只要运用得当，一切物品都可以起到作用。他们觉得这样比较有看点。】
sans突然向后倒去，一阵天旋地转后，跌坐在大街上。
是什么时候……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他清楚的记的每个物品都有相应的颜色等级区分。然而这一规则却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抹除了……
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唯独只有他记得。他很想说服自己因为自己是穿越者所以记得，但是……如果他的记忆是被有意保留的呢？
sans摇摇头，眼神有些复杂的盯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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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se to you》已经播放完毕。
人们感觉心中无比压抑，部分共情能力强的人已经开始流泪。
还有部分人则在分析视频中表达出的线索。
［sans是不是提到了时间线？］
［我记得之前有一个视频他也是这么说的……］
［最后的最后sans仍然还是只想见到他的兄弟，真的太好哭了……］
［不是，按照视频来讲的话，sans应该不是只经历过一次屠杀，而是【重置】后经历了很多次的屠杀，更可悲的是他还全部记。如果是这样的话……］
［重置时间线……这个能力很酷但是又很危险，我想知道Frisk后来有没有再重置？］
［提到Frisk我就纳闷了，明明ta之前屠杀过那么多次sans的亲人朋友，刚刚他还叫我们原谅理解ta？］
［感觉sans并不是能轻易原谅别人的类型，他要这么说，应该是有某种特殊的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还有可能Frisk当时并不能控制自己。（此弹幕已被屏蔽）］
［上面说了什么？全是＊号？］
［……］
“Frisk？Frisk？”
Papyrus来到Frisk的房前，不断叫喊着，有些担心。
“让开，让我来！嘎啊啊啊！”Undyne心中到底是有些火气的，让Papyrus站到一边，一脚将房门踹开。
房间里面没开灯。
“……Frisk？”
Papyrus看到了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的Frisk，连忙走了过去。
“小混蛋，你——”
Undyne骂骂咧咧的向着Frisk走去，却被Papyrus拦住了。她略带无奈的看了Papyrus一眼，环抱着胸靠在墙边不再说话。
＊你哭着说你真的很抱歉，不希望得到他们的原谅。
“没事的，Frisk。”Papyrus蹲下来拍拍ta的肩膀，“没有人能做到不犯错。每个人都有改过的机会，不是吗？你看现在我们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这不就说明你已经改过了吗？”
Frisk抬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没关系的！”
突然，Papyrus抱住了Frisk。
“伟大的Papyrus原谅你，捏嘿嘿！”
……
“咳咳……”
一根烟头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宁革在演播室外不住的咳嗽。
在视频的中间，有一张图片一闪而过。大部分人可能没看清，看清了也可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意思。
Frisk低着头，宛如傀儡一样被许多丝线包裹。在那一刹那，宁革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成真了。
这世界……难道真的只是被玩弄的对象吗？
他感觉心口闷的慌，于是攥紧了拳头向着胸口来了几下。
“咳咳！”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扶着墙壁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繁星点点，月光照耀着大地。只是他从未觉得……
这个世界……
如此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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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ter？”sans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住所，看似平静的叫着。
“sans？你回来了？”gaster从 Jessica的房间出来，本来有点不爽的表情看到sans以后有些好转。
“嗯哼……hey，你还记得你的那个实验室吗？我有点用。”
“当然。但是得等我先做完 这 位 女 士 的报告。”
gaster转身，表情立马变得不爽起来。
……
真实验室。
“这地儿……自打以后就没怎么回来过了吧。”sans手插着兜随意的打量着。
“嗯……”gaster随意的应着，他脑子现在有点乱。
“哔！哔！”
密码锁再次报错，发出响声。
“？”
不……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gaster皱着眉头。
如果我说这里是我的实验室……那么……
我怎么可能对这里毫无印象……
“笑死，他居然忘了Wing ding语了。”
Gaster漂浮在sans和gaster后面嘲笑着。
我得想想……这里发生什么了？……
gaster闭上眼睛。
突然，一段记忆直冲进他的脑海。从他跌入核心，只能观察着时间线的一切，无力，懊悔，愤怒……通通冲进他的心底。
“！……”
gaster扶着墙，没有从这巨大的折磨中缓过神来。
“……你还好吗？”sans嘴角向下撇了一点。
“gaster？”
“我没事……”
他熟练的输入密码，尘封许久的门打开，门上的灰烬震落了一地。
“我只是……想起来某些东西。”
“……这样啊。”
sans不再说话。
两骨走进实验室。
“他的记忆被尘封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Gaster挠挠下巴，“如果像我一样一直都记着的话……习惯了，就不会有这么大反应了。”
“你要做什么，sans？”gaster询问到。
“研究……这个。”sans在兜里面掏了掏，摸出一个形似存档点的物品。
“这是……？”gaster凑近了些观察。
“这个物品名叫下界之星。其中蕴含着一“骨”较大的力量，只是我还没找到如何使用。”sans懒散的说着。
“是吗……嗯，你随时可以在这里研究。但是要注意一些，最近要保证自己的安全。”gaster笑了笑，说道。
“ok，g。”sans摆摆手，瘫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
……
最后一个视频，《Dear god》！（此视频作者不让搬运至国内，但可以b站搜《uale react to“Dear god”》）
一个声音在sans脑中炸响。
都忘了这茬了……无所谓了。
sans耸耸肩。长时间的折磨，使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于是，他用手撑着头，欣赏起来。
吉他伴奏音以及人声的呼喊响起，缓慢的歌唱着，宁静的呼喊着。
（dear god。 Where'd are you go？ You haven't been answering your phone）
sans放下手机，将手揣在裤兜里。
回想起之前有关的一些事情，sans望着天，许久说出来一句：“……我的天啊。”（……oh dear god。）
sans漫步在雪镇之中，与人们打着招呼。他缓步走到一扇大门前，向着其倾诉，讲着他那些双关笑话。
（ So you should e around more ）
他有些崩溃的伏在门上，平复了一下心情。
“……天啊。”
不断闪过许多片段。Undyne带上了皇冠，sans的研究笔记……他们没有次序的闪过。大部分人可能明白代表着什么，但是，有极小部分聪明人可以猜出这些代表的是重置过后的其他时间线。
［看来，还有除了屠杀以外的时间线……］
［ta做这些难道只是为了看乐子吗？］
［这……很难说。］
［Undyne当上了国王？那不是说明……］
sans远远的望了众人一眼，向一条小道走去。
走过拐弯，一只礼物鹿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坐下来，细心的替礼物鹿清理着头上的累赘。
突然，他看到一张照片。一个怪物小孩和人类小孩并排站在一起，人类小孩的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
（And it's never gon-never gonna ge）
（ So you should e around more ）
sans眯起眼睛。
（oh dear god。）
sans松手，手机从空中落下。画面上【RESET】闪过，sans从床上坐起，疑惑的挠着头。
于是，一切都重复的演出着。
直到门那边的遗迹主人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God damn！）
sans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向人类伸出他的左手。只是，见ta许久没有动静，sans又缩回了手。
看着默默前进的Frisk，sans疑惑的看了遗迹大门一眼。
……之前，这片雪地上有许多怪物在活动。然而在人类走过以后，这里就只剩下了一片尘埃。
sans站在自己的哨厅前，沉思着。
Papyrus也没能拦住Frisk前进的步伐。sans不断的警告，Frisk熟视无睹。
ta走进雪镇。怪物们纷纷躲在家里，或四处逃窜。
ta破坏着一切自己能见到的事物。
……
（hoo- ）
和声的伴奏响起。
雪镇的尽头，Papyrus一如既往的等在这，带着自信的笑。
看着缓缓走来的人类，他一如既往的献出了他的拥抱。
（hoo- ）
sans来到这里，却只见到雪地上的残缺披风。
他握紧了披风，咬紧牙关。
（Hoo-La ）
他来到瀑布，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MK紧张的摔了一跤，哭泣着向他求助。
在那座桥旁边，Undyne缓缓融化的倒下。
（And it's never gon-never gonna ge）
sans坐回遗迹的门前，苦笑着。
（ So you should e around more ……）
最后的长廊。
“你想去哪？”sans的身影缓缓出现。
（You haven't been answering your phone）
（ Not saying I'm mad but the world is fvcked up）
sans的左眼霎时亮起，再次开始了最终的决战。
sans身边的朋友亲人一个一个消失，Toriel最后来到了他的身边。
红色的刀光砍下，sans又一次倒在刀下。
他喘了两口粗气，趴倒在地上。
（ I'm saying I'm don't but the world is fvcked up）
……
画面黑屏了一会儿，sans突然又从床上醒来，他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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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沉默了一会。
［这个虽然没有上一个那么伤感吧……但是中间那一段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我也是……想想在那些时间线里，地底的一切都空无一物了，十分悲哀有没有。］
［更可悲的是sans能够记得……］
［不行不看了，我去缓会儿，有大事请踢我一脚。］
sans笑了笑。
“hey……这些都过去了不是吗？毕竟我已经习惯了……”
［别说了sans！你一开口我绷不住了……］
［“习惯了”呜呜呜……］
［啧。这真是，唉……］
sans能猜想到他们的反应。所以他无比腹黑的加了这样一句话。
“heh……”
他看着手中的下界之星，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想到该怎么用这颗下界之星了。
于是他把下界之星收进口袋，手在空中一抹出现一个面板，练习起代码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