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建立衡军（1/1）

昔在先王，将步天路，用之定灵轨，寻绪本元。

--张衡 《灵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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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对张衡做了很多猜测，因为他留下的给地球的作品，可以知道他是洞悉上中下三界的人。

他可能原本是上界之神灵，因由入世，借机泄露一些小秘密，但不妨碍天机，却可以借此遮掩自己的真正工作。

其目的或是卧底，或是逃离。

张衡在《灵宪》中写到：

昔在先王，将步天路，用之定灵轨。

寻绪本元，先准之于浑体，是为正仪立度，而皇极有逌建也，枢运有逌稽也。

乃建乃稽，斯经天常。

圣人无心，因兹以生心，故灵宪作兴。

大概意思是，远古圣贤的天子，推步天文，确定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

推其本原，探其根本，先确立的是浑天体系，端正仪表，确定出周天度数，因而天地的极心（天极）得以确定，万物生化的根本可以考由。

确立和考由，都是纲纪天体变化的常态。

圣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心思，全由涉及万民因而心动，因此才有《灵宪》的述论。

张衡应该是借先王之名，说出自己的用意。

风云甚至认为朴西深知张衡，只是不想与他有牵扯，或者为了保护他，或者为了保护自己，或者时机未到。

张衡极其明智，暂时没有答应和人域建立空间通道的要求，理由是他不能出了鬼域，这是他的界限，因为他是鬼魂，凡事都有定律，如果违反了，后果无法预料。

张衡心中有大道，小鬼点子不过是湖面微风，凭添惬意。

天机之事，风云也不敢多问，问也白问；

朴西给他的权限，地球的历史只能查到春秋战国，而同样，地狱的罪囚，他也只能招春秋以后的人。

更早的人他无权召见，其实也看不见，遇不到。

可见在张衡，朴西眼中，风云还是小角色。

张衡留世的作品，内容真真假假，就如嫦娥奔月是真的，但天象星空，却是不能写得明明白白。

他的木制飞行器，里面使用的是灵晶，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是不能外传的。

张衡并不担心风云把他的武器拿出去后泄露他的存在。

但还是要求风云下到第九层地狱，多呆一段时间，张衡把所有装备都在第九层交给风云，这样风云有数万年的时间制造这些东西，也说的过去。

和风云达成协议的细节，风云继续去其他各层召集鬼兵，直到第九层，他见到张衡，并在那里重新建造了一个兵工厂；

张衡已经将风云的心灵核心系统融合，风云对接了兰田，兰田安排人手加紧研发对应的心灵管理系统，好把控兵工厂的运作。

风云很快回到地面，和朴西说明情况，开始组建衡军，这个名字是风云起的。

因为属于鬼域的势力，他相当于打工的，过来给人家做顾问，对于鬼域的兵，他并没有实际的领导权；肯定不能叫魔法联军，一不归魔法联军管，二不靠魔法打仗，只是用鬼力。

衡军，纪念张衡；风云谎称之所以叫衡军，是因为他的兵工厂叫衡军工，用衡军工武装的部队，就应该叫衡军。

朴西倒不在意叫什么，这个衡军工的武器确实很惹眼，都是专门针对鬼军设计的；风云因为针对这兵工厂，招了9000万罪鬼。

鬼域够大，给了他九个大军营，每个军营1000万鬼兵.

张衡在《灵宪》中说：

太素之前，幽清玄静，寂漠冥默，不可为象，厥中惟虚，厥外惟无。

如是者永久焉，斯谓溟涬，盖乃道之根也。

道根既建，自无生有。

太素始萌，萌而未兆，并气同色，浑沌不分。

故道志之言云：“有物浑成，先天地生。”

其气体固未可得而形，其彁速固未可得而纪也。

如是者又永久焉，斯为庬鸿，盖乃道之干也。

道干既育，有物成体，于是，元气剖判，刚柔始分，清浊异位。

天成于外，地定于内。

天体于阳，故圆以动；地体于阴，故平以静。

动以行施，静以合化，堙郁构精，时育庶类，斯谓太元，盖乃道之实也。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

天有九位，地有九域；

……

大概意思是，天地未形成之前是幽清玄静的虚无的状态，天地空间内部空虚，外面无景象。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是天体和先天元气未形成之前的状态，是事物化生的根本。

天地刚开始生成，变化未显现分明，气和质地的颜色相同，都是浑浑沌沌的状态，因此《道志》说：“气物浑然一体的混沌体，在天地没形成以前就存在。”

气虽然凝结但没有形状，运行虽然有迟速却不能得以进行标识和纲纪，这是元气混沌而形貌未分，是事物生成的主体。

主体孕育，有物质形成固定的体态，于是元气开始剖判分离，刚柔得以划分，清浊二气得以确定。

清轻的气发散上升为天，重浊的形质下降凝聚成地。

天的气为阳，明亮而且运动不止；地体之内的气为阴，幽暗而且相对静止（在地体内部运化）。

阳气运行以施布，阴气以和合化育，阴气阳气相互交接和合形成四时的变化，四时的变化形成了天地万物变化无穷。

因而在天上有日月星辰运行的悬象，在地上有动植物随时节变化的景象。

天有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中央九个方位，地有九个区域的划分；

这九大鬼军也按张衡的九域命名，分别叫做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中央军。

中央军原则上不外出作战，重在防守大本营；其它八域军各攻守一方。

而训练鬼兵的任务，现在由兰田牵头负责；风云反正也没有实权，也不爱参与。

风云经常以兵工厂工作暂时脱不了身为由，去见张衡，学习他的鬼技术。

张衡其实是有意在人间留下更多的形而上学的信息，但也不能过犹不及；

风云身份不比普通人，他也就没什么顾忌，如果从风云口中流出什么事情，他也有个挡箭牌，故而知无不言；

在人间形而上学的内容，在这鬼域，就是简简单单的日常生活。

风云没有查考地球形成之初的情形，但他相信张衡说的核心内容是对的，错的部分是他故意说错或者无法表述的内容。

至于古地球历史上关于宇宙起源的宇宙大爆炸之说，就是幼童的幻想了。

在科学界，越是前沿的，越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