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娇弱腹黑女配 x 绝嗣独宠帝王40(1/1)
待太后离开后,厉玹夜紧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了,他把柳新柔轻轻拥入怀中。
“柔儿,朕是不是还是做错了?”
柳新柔安慰他:“不,陛下,陛下有苦衷,臣妾能理解的。陛下能为了臣妾废除皇后,臣妾已经很满意了。”
得到了柳新柔的认可,厉玹夜才算是放下了一颗心。
柳新柔身上的体香和软糯糯的身子让他有些撑不住,不知不觉间,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柔儿,你无法想象朕忍了多久。母后终于走了,要不我们……?”
柳新柔心里暗想,老色鬼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收敛!
但面上还是娇滴滴的,往厉玹夜臂弯里缩了缩,说道:“陛下忘了吗?臣妾怀孕了。”
厉玹夜愣了愣,叹了口气,“柔儿,你怀孕了,朕真的很高兴。可女子怀胎十月,这十个月,可该叫朕怎么忍耐啊!”
柳新柔失笑,“陛下不是说要做个好父亲吗?总不能孩子还未出世,陛下就急着要伤害他吧?”
这一句话也逗笑了厉玹夜,他褪下外衣,躺在柳新柔身边,顺手放下了帘子。
他温柔说道:“既如此,朕就陪着你安睡吧。”
柳新柔瞧了瞧,只见厉玹夜把双手放在腰间,握紧了拳头在极力忍耐。
确定了他不会有其他行为外,柳新柔这颗心才安了下来。
她确实有些累了,不知道为什么,怀了孕后就特别容易睡觉。
这可能就是孕期反应吧。
有些人会焦躁、抑郁,有些人会上吐下泻,而有些人会像她一样怎么也睡不够。
厉玹夜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很快睡意就来了。
“朕觉得,母后说得没错,如今不说前朝,这后宫之内也是凶险万分。朕听闻,自你入宫以来,很多妃子心里对你不满,嫉妒你憎恨你,朕真的担心她们会成为第二个徐才人,第二个皇后。”
“所以朕打算着,今晚就让你睡在朕的宣政殿,你就不用回宫里了。”
这样也好。柳新柔心想,她已没有保命符,若能得到厉玹夜全方面的庇护,自然是极好的。
于是她答应了,“臣妾都听陛下的安排。”
厉玹夜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薄唇落入她的额间,她觉得痒痒的。
“柔儿,朕很期待你与朕的孩子。”
柳新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满脸幸福。
“臣妾也是。陛下可有猜过臣妾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厉玹夜笑着摇了摇头,“朕不曾想过,朕也不会想。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朕都喜欢。”
幸福感冲击着柳新柔,她也淡淡道:“臣妾也是这么想的。”
……
不知何时,柳新柔醒了过来,厉玹夜已不在身边。
她望了望纱窗外,只见夜色已黑,但屋内并未熄灯。
她下了床,只穿着一身单衣在屋内走。
厉玹夜正在正殿批奏章,他叫退了所有的奴才,许是想要清静些。
见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柳新柔也不想打扰,悄悄地想退回去。
刚迈出一步,就听到厉玹夜轻声叫她,“柔儿,你醒了?”
她只好转过头,行了个礼,“臣妾刚醒,没有看到陛下,臣妾心里慌的很,便出来寻找。没想到竟扰了陛下的公事,臣妾知错。”
厉玹夜不以为然,他大步走过来,看到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衣,不禁皱眉,把自己的外衣拿下来,披在她身上。
“不可掉以轻心,现在刚入春,又入了夜,外头冷得要命。你如今是两个人的身体,可要注意着些。”
柳新柔嘟了嘟嘴,因为委屈,面上惹上一阵潮红,“陛下这是只想着孩子,而不想着臣妾了!”
厉玹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忙为自己解释道:“柔儿,你误会朕了!朕与你在一起,并不是为了能有与你的孩子,而是朕心喜你,朕原本就打算着,就算我们一辈子没有孩子,朕也会与你白头到老,相守一生的!”
他这番话说得无比真诚,柳新柔有一瞬间的晃神。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抱了起来,进入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中。
厉玹夜抱着她来到了桌案前,桌子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奏章。
“朕听闻你小时饱读诗书?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朕一直都喜欢有才干的女子。”
说着,他声音柔软了许多,伸手勾了勾柳新柔的鼻尖,“爱妃真是不管哪一点都正中朕的下怀。”
柳新柔随意瞥了一眼,发现这些奏章都是弹劾的多,而弹劾的人无所不有。
有的是丞相的旧党,有的是皇上的亲信,看来如今朝中两派势力势同水火,互不相容,难怪厉玹夜处理到这么晚还没处理完,想必他也是非常头痛的。
转过头正对上厉玹夜笑盈盈的眼神,“爱妃可看得懂?”
“臣妾惶恐,臣妾只是后宫一介妇人,怎能看得了奏章这种东西?”
厉玹夜不怒反笑,随手拿起一份奏章,放到柳新柔的手中。
“柔儿,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奏章朕能看,你便能看。你要记住你与朕是一体的。”
柳新柔没想到厉玹夜居然敢让她涉足前朝,心里一时间有点受宠若惊。
但她也不客气,拿起奏章看了看,是一名大臣弹劾六部之一工部尚书的折子。
她灵光一闪,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找到六部尚书的把柄呢?
他们是丞相旧党,把柄定是很多。
前世被他们六人侮辱的画面历历在目,她不可能忘记,这是刻到骨子里的仇恨。
想到这,柳新柔虽然心里非常愿意,但还是假意推脱了一下,她担心这是厉玹夜对她的试探,有皇后的先例,她要谨慎再谨慎。
“不,陛下,臣妾不敢。臣妾不懂这些,臣妾虽然都看得懂这上面的字,但组合起来,臣妾就不知是什么意思了。”
“陛下说臣妾小时候饱读诗书,但看的也是一些女德之类的书罢了。”
面对她的说辞,厉玹夜的眼中多了一些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