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毒辣爱权民女 x 外冷内热帝王19(1/1)
柳新柔没有搭理她。
宫睿渊不满,“女人,我在和你说话。”
依然是沉默。
宫睿渊直起身子,一把扯过她的肩膀。
“你聋了吗?”
柳新柔虚弱地抬起头,可眼中满是坚持和任性。
她一把打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她发烧了,打过去的力度不大,可宫睿渊却实打实地感到了一丝心痛。
“你生病了?”
宫睿渊话落,柳新柔站起身,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说道:“按摩完了,我回去休息了。”
她倔强地抬起头,往屋外走去。
经过宫睿渊身边时,他伸出手抓住了她。
“告诉我——”
话还未说完,柳新柔的身子一软,昏倒在他怀中。
宫睿渊顿时瞳孔睁大,一把下了床,把她扶到床上。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用药和按摩,他的腿早已没事了。
只是会眷恋柳新柔的温柔,才会一直骗她说自己的腿不能动。
他现在满是后悔,若知道会如此,他一定不会让她日日熬夜。
可恶,自己怎么会这么担心这个脾气极差的女人?
可事实就是,他担心了。
不仅担心了,还担心极了。
他摸了摸柳新柔的额头,发现滚烫无比。
立马去外头打了凉水,毛巾浸透了凉水,敷在她的额头上。
还替她盖好被子。
接着,他大步往外跑,来到了榕儿的房间。
女子的房间他不方便进,便在门口敲门。
“榕儿!”
没人应。
一秒钟后,他使出大力拍打,似乎要一掌把这弱小的门拍碎。
还是没人应。
一秒钟后,宫睿渊抬起脚,打算闯进去。
就在他打算踹的时候,门打开了。
睡眼惺忪的榕儿站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半天不开门?”宫睿渊不满地问道。
“哈?”
榕儿纳闷,她一听到敲门声就立马起来开门了啊?
“快,柳新柔生病了!”
榕儿大惊,立马跟在宫睿渊的身后。
经过榕儿的检查,柳新柔只是劳累过度,发烧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刚才吓得魂不守舍的。
“不是什么大事,好好休息下,熬点汤药喝喝就行了。”
说着,榕儿站起身,“我去熬药。”
宫睿渊立马也跟着站起身,挡在她面前,“我去。”
“哈?”
榕儿疑惑看着他大步往外走。
“你知道药草在哪里吗?”
门口的男人虎躯一震。
“……”
榕儿无奈,“跟我来吧。”
药房。
说是药房,其实就是厨房的一个小隔间。
榕儿把一堆药材摆在桌上,“这些应该够了。”
他瞧了一眼宫睿渊,打趣说道:“阿渊,你一看就是大富人家长大的,熬药这些事,许是没做过吧?”
“没做过又如何?我可以学。”
“是吗?”榕儿笑了笑。
她不是当瞎子,这几天也看到了柳新柔和宫睿渊的交往,虽然他面上总是数落柳新柔,但她却看出了他眼底的些许爱意。
所以,她也不抢着做,交代了一下熬药的事。
“熬三个时辰。”
宫睿渊一震,三个时辰?
“还有,额头上的毛巾一旦不凉了,记得及时换。”
宫睿渊皱眉,这么麻烦?
这个女人,怎么生病都这么麻烦?
榕儿打趣看着他,“怎么?做不到吗?”
宫睿渊咬咬牙,“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做不到?”
榕儿心里暗笑,毛巾不毛巾的不打紧,喝了药就能好。
可她就是要让他换。
一是不爽他总是霸占着柳新柔,二是为了试探他的感情。
这一晚。
宫睿渊别说睡觉了,整个人都没有放松过。
生怕一放松,药熬不好了。
生怕一放松,那个该死的毛巾就凉了。
他孜孜不倦、任劳任怨地做着这一切。
第二天傍晚。
宫睿渊端着汤药,推开房门,见柳新柔已经醒来,手上拿着原本敷在额头上的毛巾,正坐着看得出神。
他一把放下汤药,忙过去扶她躺好。
“身子刚好就迫不及待要坐起来了?”
他语气责备,拿过她手上的毛巾,往冷水里过一遍。
“我生病的时候,是你照顾的我吗?”
柳新柔的声音因为生病而显得非常娇弱可人。
宫睿渊愣了愣,下一秒随即把毛巾不偏不倚地扔在了她的额头上,别过头说道:
“不过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罢了,别以为我乐意做这些。”
柳新柔伸出手,指了指桌上的汤药,“这药,是你为我熬的吗?”
宫睿渊的音调猛然上升许多:“怎么可能!是榕儿熬好的,我不过是端过来而已。”
“想让我为你这个满是疑点的女人做事,想都别想!”
柳新柔瞧了一眼汤药,不免笑出了声。
据她所知,熬汤药需要很长时间,还需要极大的耐心,需要在一旁全程监督,不可懈怠。
他一个九五之尊的皇帝,居然肯为了她屈尊做这些?
况且,榕儿的技术她是知道的。
这碗熬出来的汤药上漂浮着的全是药渣,不仅如此,还有一些草药的叶子混入其中。
她敢笃定,这就是宫睿渊熬的。
还有额头上这个毛巾——
她略微抬眼瞧了瞧眼前的男人,心中笃定,宫睿渊对她有情了。
嘴上对她冷言冷语,其实还是蛮热心肠的。
她端过汤药,正想喝下,就听宫睿渊焦急的声音传来:
“小心烫!”
柳新柔眉眼弯弯,“怎么?你关心我?”
宫睿渊轻咳一声,“我是怕你等会儿烫着,一口喷出来浪费了这汤药,你别多想。”
柳新柔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他,一口一口喝起来。
一旁的宫睿渊看着她,脸上露出慈母,哦不,慈父一般的笑容来。
“喝完了。”
宫睿渊接过碗,“你的病刚好,还需要好好休养几日,现在也入夜了,早些休息吧。”
柳新柔点了点头,作势就要站起来。
宫睿渊按住她的肩膀,语气不容置疑,“你去哪里?”
柳新柔眨巴着眼睛,“这不是你的床吗?我睡了,你睡哪里?”
宫睿渊指了指地上的草席,“我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