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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穿书后,不小心把男主掰直了 > 第13章 诬陷

第13章 诬陷(1/1)

薇园。

“阿娘,我们真要给季锦月送银子去啊?”,言语柔不明白姨娘为什么要答应季锦月,语气有些气愤。

张雪燕见女儿这一副沉不住气的样子,摇了摇头,她的柔儿还是太年轻,不过这季锦月确实是变了,竟然将自己绕了进去。

张雪燕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红唇微勾起,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吃进去的东西,岂有吐出来的道理,柔儿且等着,娘亲有办法对付季锦月,保证她心甘情愿将东西交出来。”

张雪燕将自己的计划讲与言语柔,言语柔的眸中蔓上几分恶毒,母女俩会心一笑。

张雪燕自知心思狠绝,手段毒辣,从低入尘埃一步步走到今日,她与楚清生来不同,楚清出身高贵,所有珍贵美好之物都唾手可得,不屑于使手段争抢,而她张雪燕低入泥里,所求之物只得使尽手段,可是那又如何,楚清还不是她的手下败将。

可是她却忘了当得不求亦得,不当得强亦不得,终是强求不得……

*

第二天,卯时末,季锦月就醒了,无外其他,昨晚睡太早了。

季锦月想起昨晚简直要哭死,自己不仅抱了言柯,虽说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吧,但是毕竟这个时代男女大防还挺严格!

而且更重要的是还一不小心睡着了!睡着了!!在别人诉说童年不幸的时候睡着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季锦月抓了抓乱糟糟地头发,把脸埋到了锦被里。

“小姐,你醒了,星儿伺候您洗漱”,星儿推门进来,见季锦月已经醒了,就又要出去准备洗漱用具。

季锦月连忙叫住星儿,伸手去拉:“星儿,星儿,先过来一下。”

星儿有些疑惑,走到床边:“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言…表哥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什么话?”季锦月双手已经拉住了星儿的两条手臂,语气有些急切。

“世子在小姐睡着后就走了,没说什么,倒是让奴婢好好照顾小姐”星儿将她知道得都说了,仿佛明白了什么,又补充道:“小姐放心啦,世子是正人君子,绝不会乘人之危的。”

季锦月:“……”

小星儿会不会想的太多,她担心的是这个吗,她可是知道剧本的人,这男主可能大概率是个弯的。

打听清楚了,季锦月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应该没出什么大差错,自己稍微解释一下就行。

季锦月洗漱完,又用了几块点心垫了垫肚子,想着外祖母,就去了福安堂。

季锦月这阵子没少往福安堂跑,倒是记得路了。

到了福安堂,言馨瑶欢欢喜喜地跑过来,甜甜地喊着:“月儿姐姐”,亲昵地挽住季锦月的胳膊。

言馨瑶在福安堂一点不奇怪,季锦月倒是没想到言柯也在,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再跑一趟苍竹园,毕竟太阳挺大的。

季锦月见礼,不知怎的,到了言柯的时候,四目相对,季锦月却有些不知所措,要是没看错,季锦月从言柯茶色的眼眸中看出了…温柔。

想到昨晚,言柯也算是对自己敞开心扉,这算是接受自己了吧,那自己一定不会再是原书中的结局啦,季锦月一阵高兴,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

季锦月今天一袭湖蓝水杉,脸上粉黛未施,粲然一笑,眉眼弯弯,一下就撞进言柯心里。

季锦月几人在福安堂叙话。言老夫人问及言柯在工部当值可还适应,季锦月才知晓言柯入了工部。

工部是由大氏族楚氏也即言柯的外祖家掌控,而言氏虽把控礼部,但明显势微,寒门在礼部势力渐大。

言昊与言柯父子关系并不好,若不是侯位承袭嫡长制,言昊早就想要废了言柯的世子之位,改传言琛,在这种情况下,言柯入工部自然是比礼部更好的选择。

言柯这时也没了平常的一板一眼,回答言老夫人的问话,还能讲一些工部的逸闻趣事逗老夫人开心。

季锦月和言馨瑶想着法子逗老夫人开心,一时间屋里也倒是其乐融融。

言柯的目光落在季锦月脸上,少女仿佛都是含着笑的,感知到自己的目光,还冲自己眨了眨眼睛。

言柯忽然觉得这样就很不错,祖母、妹妹,还有…还有季锦月,三个字滚过心尖,痒痒的,还发着烫……

季锦月不知言柯心中的百转千回,但她真的很喜欢言老夫人的关爱以及言馨瑶的在乎,让她在全然陌生的世界感受到温暖。

“表小姐可在此处?”外间传来询问,声音十分客气。

丫鬟将人引了进来,来人约莫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眼睛不大,更是在谄媚的笑容下,几乎成了一条缝。

“奴才见过各位主子”,男人见礼,声音很恭敬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王守财,你有何事啊”,言老夫人瞥了一眼来人,出声问道。

“奴才是奉了侯爷的指令,来请表小姐到前厅一趟,有位公子有事拜见表小姐。”王守财是文定侯府的管家,也是言昊养的一条好狗,又和张雪燕走的近,颇不受言老夫人的待见。

但虽然王守财这话说的委婉了些,但听的人倒是都听明白了。

季锦月心道,来了。

言老夫人命王守财在外间候着,转头询问季锦月:“月儿,你告诉外祖母,究竟怎么一回事?”

季锦月听出言老夫人语气里的担忧,很是感动,但季锦月此时并不能表现地太过明显,只能装作不知。

而言柯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脸色不免沉了下来。

季锦月刚要跟着王管家走,“表妹,我陪你一起”,言柯站在季锦月身侧,语气坚定,言老夫人也跟着一起去了,言馨瑶不方便见外男,就留在了福安堂。

大厅里,三人各怀鬼胎,言昊坐在首位,张雪燕坐在下方,对面就是廖济天。

季锦月三人刚进门,张雪燕就和廖济天交换了个眼神。

“娘,你怎么来了”言昊出言询问,但却没有起身,可见这对母子的关系也不好。

言柯和季锦月一一见礼。

言柯扶着言老夫人坐在言昊的身旁。

“怎么,老身不来看着,不知道你们要怎么欺负我的宝贝外孙女呢”老夫人反问一句,敲打意味明显。

“哎呀,老夫人您说笑了,什么欺负不欺负地,侯爷怎么会欺负月儿呢”,张雪燕陪着笑说,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廖济天,又仿佛不好开口道:“这廖公子自称与月儿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张雪燕还没有说完,就被言老夫人的一声“荒唐”打断了。

季锦月这才看清廖济天的长相,一身青衣长袍,头发束起,五官端正,眉目间倒也有一股书卷气,但却被眼中的功利污染。

言柯听闻张雪燕的“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本就厌烦,又看见季锦月竟还盯着这廖济天看,长的如此粗鄙有什么好看的,身体微微移动,遮住了季锦月的视线。

突然被遮住视线的季锦月:“……”

“男女大防,表妹还是注意些为好”言柯出言道,季锦月不知为何感觉言柯好像有些…生气。

季锦月以为言柯的话有道理,却忘了言柯与自己的距离也超出了范围……

廖济天急忙顺着张雪燕的话说:“小生确实与月儿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如若不信可以问月儿”,廖济天看向季锦月,想让季锦月回答。

季锦月被廖几天的“月儿”雷的不轻,又见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而是不是一起长大又极容易查证,硬着头皮道:“月儿与廖公子确实是自幼相识。”

还没等季锦月继续说,廖公子得到肯定的答案,望向季锦月的目光故作温柔,深情款款,而这些眼神季锦月是看不到了,因为季锦月又被言柯遮住了视线。

廖济天打断季锦月:“小生与月儿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情谊暗升,却不料季伯父和伯母突遭横祸,家父也骤然离世,月儿远上京都寻亲,而小生因安顿家中老母和幼妹,没能护送月儿,实在惭愧。”说着一脸愧疚之色。

“但小生没能忘记与月儿的情谊,发愤读书,入京赶考,但家境贫苦,进京后生活艰难,幸得月儿解囊相助,小生早已知晓月儿的情谊,但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说到此处,眼底已经有泪花涌现。

季锦月只能说一声,大哥,厉害,不愧是读书人!

而言柯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但小生前日已通过春闱,考取功名,自认有能力承担得起月儿的深情厚谊,而且前些日子,小生与月儿互通书信,月儿也明示小生可以给侯府递拜帖,小生以为月儿是想要小生给他一个答复,因此小生今日才敢斗胆前来。”廖济天说完,对着言老夫人和言昊就是一拜。

廖济天说完,室内静了一瞬。

一时间言老夫人和言昊都没有言语。

言柯看向季锦月,眸子黑沉沉的,浑身气压很低,季锦月眼眸微微瞪大,摇了摇头,伸手拽了拽言柯的衣袖。

言柯好像感知到季锦月想说什么,莹白的手指抓着言柯月白的衣袖,一时间竟分不清哪个更白几分。

季锦月这个动作好像取悦了言柯,言柯心情好了一点。

但看向廖济天的眼神像看一个死物。

“廖公子倒也是痴情,只是这月儿还未出孝期,与礼实在不合”张雪燕一副被感动了的样子,但好像又有些为难。

张雪燕此话一出,就是认可廖济天说的话,好像廖济天和季锦月真的已经私定终身,而且还点明了季锦月尚在孝期,不可谓不恶毒。

“张雪燕,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言老夫人生气道。

“那要是按照张姨娘这个道理,大街上随便一个男子都能杜撰自己与那家贵女情投意合喽”言柯的声音压抑着怒气。

“怎么会呢,廖公子自是有证据能证明自己”,张雪燕心虚地笑道。

“哦,张姨娘就这么了解廖公子不是信口开河,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姨娘与这廖公子私下也有往来”,言柯目光沉沉,直视张雪燕,压迫意味浓厚。

“世子,说笑了,妾身怎会跟廖公子有来往呢”,张雪燕委屈道。

“都够了,廖公子你可有什么证据”,文定侯出言道。

“小生一直保留着月儿与小生的通信”廖济天从怀中掏出两封信。

“锦月你可有什么要说的?”,言昊看过信后,语气不明地问季锦月。

终于轮到我说话了,是吧。

“这信确实是月儿写得”,季锦月直接承认。

“哦,是吗,那……”言昊看了一眼季锦月说道。

而廖济天闻言露出兴奋之色。

张雪燕也松了一口气。

言柯搓了搓手指,他相信季锦月。

季锦月没等言昊下定论,又说道:“但月儿和廖公子并无半分私情。”季锦月神色坦然。

“月儿,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你成了侯府的小姐,就看不上小生了吗?”廖济天一脸悲凄还有几分难以置信,好像不相信季锦月竟是那嫌贫爱富之人。

季锦月真的很佩服他的演技。

“月儿不知道为何公子会一口咬定月儿对公子情根深重,你我自幼一起长大不假,但月儿与公子并不熟,不是吗?”季锦月不解问道

季锦月目光犀利,继续说:“廖公子的父亲是月儿的启蒙老师,夫子清高,廖家生存艰难,家父时常接济廖家。因此廖夫子很感激,把我当做亲女儿一样疼爱,月儿父母外出经商时,都是廖夫子陪伴月儿,廖夫子于月儿而言恩情颇重。而当时,廖公子外出求学并不时常在家,我们见面的次数自然不多,何谈青梅竹马,情愫暗生?”

“而廖公子进京之后,月儿接济廖公子也不过是看在夫子的面子上,月儿多次接济公子您,本是为了报恩,没想过回报。但却不料,公子竟然想要毁坏月儿的清誉”

季锦月暗地掐了自己一把,眼泪涌入眼眶,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又说:“廖公子是读书人,自然明白清誉对于女子的重要,况且月儿尚在孝期,父母尸骨未寒,又怎有心思考虑情爱之事!”

季锦月对自己的表演表示很满意!

“廖公子,你究竟是何居心”,言柯音色冷冽带着几分怒气,狭长的桃花眼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意。

但在暗处的言一和言九知道,主子这是动怒了,廖济天自求多福吧。

廖济天就感觉想被毒蛇盯上,面前的言世子,面如冠玉,却如同玉面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廖济天求助似的看向张雪燕,张雪燕避开了他的目光,暗骂了一声蠢货。

“小生不解月儿为何变脸如此之迅速,但这些书信以及我们日前的相会,不是月儿对小生有情吗?”廖济天又把所谓的证据拿出来说。

“那月儿问廖公子,这些书信上可有任何有关情爱的字眼?而月儿一个深闺女子又怎样去见廖公子?”季锦月反问道。

“这书信上确实没有半分不当之词”,言柯读完了那两封信,下定论道。

“那请廖公子回答第二个问题”季锦月继续追问。

“月儿每次都是穿男装来悦来茶馆与我会面”廖济天格外有底气,掷地有声。

“那月儿何来的男装呢,男装又放在哪里呢”季锦月丝毫不慌。

言柯想到了与季锦月的初次见面,季锦月确实有件男装,想着要不让言一去处理一下。

但季锦月给了言柯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有何难,派人搜查一下清柳园,再把悦来茶馆的管事叫来对峙,不就行了,月儿定能自证清白。”张雪燕开口道,似乎很是信任季锦月。

“张姨娘,你当真要派人搜查月儿的园子,姨娘好像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月儿,一直帮着外人说话”,季锦月似乎十分委屈地说道。

“怎么会呢,姨娘只是想证明月儿的清白,只是姨娘心急了些”,张雪燕解释道,但心底更觉得此法可行。

“好,你们要搜月儿的园子,可以,但月儿平白受了如此委屈,如果证明月儿的清白,那月儿想向祖母还有侯爷要一份补偿”,季锦月姿态不卑不亢,没有任何心虚。

言老夫人很心疼季锦月,这小娃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自然满口答应。

言昊也随口应下。

一队丫鬟婆子去搜清柳园,什么也没有搜到。

王管家把悦来茶馆的管事领到了府上,管事亲口证明只见过廖济天,从未见过季锦月。

这下廖济天彻底慌了,抓着管事的胳膊,指着季锦月大喊:“你说谎,你说谎,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她!”

张雪燕美艳的脸上也一瞬而过几分惶恐与不安。

言昊让人把廖济天拉开,给了管事小费,送他离开了。

“廖济天,本世子问你,可有人背后指使你来污蔑贵女”言柯出声询问,话语像刀子。

张雪燕的脸有些扭曲。

廖济天迟迟没有说话。

“那你可知,污蔑氏族按大抵律法该当何罪?”言柯声音漫不经心,继续补刀。

廖济天满眼都是恐惧,仿佛面前的人是个魔鬼,两条腿止不住发抖,竟然有液体滴落在地上。

言柯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好了,这件事情到此结束”言昊突然吼出声,神色不耐。

而廖济天竟然吓晕了过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锦月毕竟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且还在孝期,这件事闹大了,影响不好”,言昊又补充道,仿佛真的为季锦月着想。

言柯活动了两下手腕,目光沉沉,最终未发一言。

言老夫人也看出了端倪,她的好儿子这是要保她那个小妾,剜了言昊几眼。

“月儿到外祖母这里来,月儿受委屈了,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跟外祖母说”,言老夫人心疼地对季锦月说道。

“月儿不想额外要什么补偿,只想要回张姨娘从月儿这里借走的两件铺子和一间庄园,这些东西都是月儿父母留给月儿的,也是月儿唯一的念想了”,季锦月言辞恳切。

张雪燕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高高挂起。

“月儿说笑了,姨娘怎会不还给月儿呢,姨娘只是害怕月儿年纪小,经营不善,帮月儿经营罢了。”张雪燕笑着说道,心里把季锦月骂了个遍。

“那为何月儿从未见过店铺的收入利润呢?难不成姨娘还不及月儿,这铺子在姨娘手里就没有利润?”季锦月装作不解反问道。

“好啊,你个张雪燕,连小辈的东西你都敢动,真是有辱门楣”,言老夫人气急,她竟没想到月儿还受此等委屈。

“马上归还月儿的铺子,并把这半年的收入也一并归还,在祠堂里跪满一个月,禁足半年”,言老夫人定下张雪燕的最终惩罚。

“老夫人,妾身知错了,只是这柔儿的及笄宴在即,实在需要用银子啊”,张雪燕下跪请求老夫人。

见老夫人无动于衷,又去求言昊:“老爷,你说句话啊!”

“就按照娘说的办”,言昊看都没看一言张雪燕,说完,抬步离去。

季锦月和言柯扶着言老夫人回福安堂。

一路上言老夫人都在安慰季锦月,季锦月虽然不觉得委屈,但也十分感动,这种纯粹的爱和心疼。

而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廖济天被言一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顿,丢到小巷子里了,倒不是言柯菩萨心肠,只是觉得这种死法未免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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