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章 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两人(1/1)
看他金色的眸子只看着她,不说话,宋熔金掐着他白皙如玉的脖子,晃动他的脑袋。
“听到没有啊?”
鹤风禾像是才听到她的声音,眼皮眨了眨,然后像一只巨型犬,猛的将脑袋扎进她的脖颈间,上下蹭了蹭。
“呜呜~怎么办啊,感觉更爱老婆了呢。”
清冷的阳光穿过窗帘,一缕温和的光线正好落在男人的头顶,为他冷棕色的短发增添几缕柔和。
几缕翘起的毛,迎光而立。
宋熔金手指插进男人毛茸茸的发间,从根部摩擦拉直到尾间,柔顺的发丝花瓣般绽开。
宋熔金:“那你还挺有眼光的。”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弹又翘,手感极好。
“快点起床了。”
鹤风禾不动,宋熔金没有看到男人逐渐沾染欲色的眼眸,五指经不住诱惑,抓了抓他的翘臀。
“鹤风禾,快点……”
话音未落,宋熔金猛的被身侧的男人压在身下。
宽阔的胸膛遮挡住背后的晨光,阴影笼罩。
男人鲜红的嘴唇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成年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极具压迫感。
“老婆,老公的屁股好摸吗?”
那双金眸总给人一种优雅高贵的感觉,此刻却爬满了幽暗的欲火,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焚烧殆尽。
宋熔金的心脏跳了跳,手指捏住他的睡衣领,撑着脑袋,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角。
“禾禾宝贝,我们该下去吃早餐了。”
男人的唇角噙着一抹笑,并不打算放过她,大掌扣住她的柳腰,与他的身体相贴。
幽深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她,唇瓣如同裂开的玫瑰花瓣,嗓音磁性危险。
“老婆怎么不叫我鹤风禾了?”
顶在自己腹部的东西,隔着一层睡衣,滚烫又明显。
宋熔金怔怔地咽了口唾沫,头皮发麻,实在是昨天的经历并不太美好。
毫不犹豫的伸手,环住他的如玉脖子,湿湿的吻落在他的眼睛。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嘛~”
鹤风禾最抵抗不住她亲他的眼睛。
更拿娇声娇气喊他老公的宋熔金没辙。
脑子还在想着,一大清早,她又是抓他屁股,又是连名带姓的喊他,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教训。
不然依照她的性子,迟早得惯的她,爬到他的头顶作威作福。
身体却已经很诚实的软下来,怕她亲的脖子酸,手掌从她的后腰,转移到她的脑袋。
到底是怜惜刚得到手的亲亲老婆。
两人腻腻歪歪的亲了一会儿,鹤风禾就把宋熔金挂在身上,布娃娃似的抱到浴室洗漱了。
奈何宋熔金进到浴室,脑子就不受控制忆起昨晚的荒唐。
尤其是那面镜子,她都不能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了。
宋熔金觉得自己的脑子不正常了,黄不拉叽的。
都怪鹤风禾,看着像一朵长在雪山之巅纯白花朵,其实是一匹内心闷骚的大灰狼。
宋熔金拍拍男人的肩膀,让他将她放下来。
鹤风禾脸上倒是一脉云淡风轻,将人放到地板上。
看到女孩染上桃粉的脸颊,才想到什么。
颇有闲情雅致的调侃她:“老婆,你害羞啦?”
宋熔金不想跟他说话,推他出去,凶巴巴的像是一只发飙的小猫咪:“你到别的房间洗漱去!”
鹤风禾打理好自己,就跟一只不用拴绳的大狗狗似的,十分黏人地到主卧找自己的主人。
摁了下门把手,才发现,卧室门被女人反锁了。
想到推他出来时,女孩罕见羞红的脸颊,仿佛两朵瑰丽的彩霞。
一串清冽宠溺的笑声,不自觉的从唇齿间溢出。
老婆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宋熔金收拾好自己,打开门,被挺直站立在门口的男人吓一跳。
他低着头,睫翼轻轻扑闪,在冷白的眼睑留下一片青影,棉花糖一样毛茸茸的头发都透着股低迷。
在门外等到发霉,才听到开门声,鹤风禾委屈的抬头。
少女不施粉黛,容貌已是秀丽至极,眼波盈盈,樱唇翘弯,如今画上精致的妆容,更是有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乌黑的长发倾落,慵懒卷自然垂落于莹白的肩头。
雪白的锁骨处,静静的躺着一串白色珍珠项链,更衬得她娇美动人。
法式碎花连衣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收腰的设计,显现出如芙蕖的腰肢,柔美而苗条,令人心动。
鹤风禾的眼睛在看到眼前俏丽的人时,明显亮了一瞬,如同碧波里荡漾着月光。
委屈与幽怨通通消失不见。
这么好看的老婆是他的哎,心底满满的自豪感与骄傲感。
伸出手臂,想搂她玲珑的小腰。
却见女人毫不留情的抬掌,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臂,细眉紧拧着,后退一步。
吐出的话语冰冷又无情。
“你别碰我。”
鹤风禾脚步一愣,被她嫌弃的眼神伤到了。
如温暖阳光的金色眸子,划过一抹不可置信。
昨天刚得到手,这……她就嫌弃他了?
薄薄的唇瓣被抿的泛白。
女人都这样无情吗?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说未来会抛弃他,没想到未来就是第二天。
心里泛起丝丝疼意,他觉得自己被骗了。
她就是单纯的馋他身子,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宋熔金美眸微眯,觉得这人脸上的情绪跟变色龙一样。
刚开门时,一副委屈的大狗狗模样。
看到她的瞬间,眼冒绿光,就跟饿了几天的狗看到骨头一样,恨不得扑上来舔她两口。
现在又冷着一张脸,好像她杀了他全家。
倩眉微挑:“鹤风禾?”
鹤风禾觉得喉咙泛酸,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唇角漾开一抹自嘲的弧度。
瞧瞧,刚刚在床上还一口一个禾禾宝贝,亲亲老公的喊他。
下了床,出了卧室,没有爱了,就开始嫌弃了。
没有感情了,开始连名带姓的喊他了。
鹤风禾就这么站着,问他,他也不说话,宋熔金渐渐感到烦躁。
想走,可这人就挡在门口。
“鹤风禾,你想干什么?”
她要去恰饭啊。
听出她话里的不耐烦,鹤风禾猛的抬头,清澈如湖水的眼眸荡漾着泪花,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争先恐后的落下。
吸了吸鼻子,冲质问她道:“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你想干什么?”
天底下怎么会有她这样渣的女人?
骗他的感情,骗他的身子,一觉睡醒就不认人了。
两个人的情绪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一个一心我想恰饭,我好烦。
一个一心我被渣了,我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