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邪魂作乱(1/1)
本着宁可错押不可错放的原则,太叔兆在检查过青玄的伤势后,直接将锦袍青年和八长老一同关押起来。
所幸肖恩只是脱力晕厥,休息一阵,醒来就好。
但是青玄的伤势却让太叔兆皱眉,经脉和五脏六腑全碎,丹山神海受到剧烈冲击,尽是裂痕,神魂之炎摇摇欲坠,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无法祛除其体内残留的神力。
奇怪的是连青玄体内残留神力来自谁,都无法判断,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且手段狠辣,根本没有留下余地,就是想要致青玄死地。
想到这儿太叔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八长老。
八长老心中咯噔一声,不敢多言,连忙跪倒在地上,恳求道:“但凭宗主处置,秦浩问心无愧。”
“是吗?”太叔兆似笑非笑道,“八长老不必多虑,暂且关钾仅仅因为事态不明,近日宗主内忧外患,暂时委屈几日,待玄儿醒来自然水落石出。”
随后转身看向锦袍青年,叹气道:“你也别怨恨太叔师伯,虽然你是天穹神帝的弟子,但是毕竟你牵涉此事,目前无法摆脱嫌疑,师伯只希望不要埋怨于我,伤了两家情谊,当然除了没禁足之外,一切都会以礼相待,不必担忧。”
“但凭师伯处置,清者自清。”
锦袍青年淡然回应,眼神坚定,不卑不亢。
“呵呵,果然不愧是天穹帝唯一的弟子,很好。”太叔兆说完,率先转身离去,他心中已有几分决断,先回去做好安排,有东西两峰峰主在,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看着太叔兆的背影,锦袍青年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对自己来说,这一切太莫名其妙了,甚至有些诡异,自己在宗门里正好好的修炼呢,突然被拉进虚空,再出来就穿越了亿万里星空,根本不符合常理,整个过程太过于玄幻了。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怎样,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他心念一动,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块玉简,捏碎后顿时化作一道流光飞走。
玉简记录了此前的种种情形,这件事有必要让他师父知道。
......
三天后。
东峰的议事厅里,聚集了三十多位宗门大佬,峰主、长老、护法,以东峰峰主令狐辉为首。
令狐辉端坐于首座之上,目光扫视着下面的众人。
“诸位,我这次叫大伙儿过来,有件事需要商讨。”令狐辉开口打破沉寂,缓缓道:“前几日,青玄被人打成重伤,内脏经脉尽毁,至今无法恢复,牵涉其中的二人分别是八长老和天穹神帝爱徒,宗主将此事交由我全权处置,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听闻令狐辉的话语,一群人面露难色。这事件好好办,也好办,说难还真的是很难。
只要当事人醒来指证,自然可以轻松解决。
但也仅仅是说起容易,若能让当事人醒来,早就醒了,宗主只有这么一个爱徒,更何况,青玄又是天阙帝的唯一儿子,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自然是已经出过手了,却无法解决。
另一方面,牵涉其中的八长老秦浩,既是对宗门有大功劳,又是大势力秦家的人,加入宗门一万多年以来,为宗主立下了无功劳,潜意识里,众人更愿意相信八长老秦浩。
可另外一方,背景更强大,东域执掌者,天穹神帝的爱徒,这个老家伙不但实力强横,更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这......”一名护法犹豫着开口,“令狐峰主,这事关重大,不如还是请宗主拿主意吧,毕竟这两位背后牵涉太大,无论是天穹神帝还是八长老都是天穹圣境的高手背后的秦家都不好惹,八长老又是劳苦功高,若处置不当,怕是会让宗主弟子寒心,以后谁还敢加入我们玄天剑宗?”
“廖护法所言甚是。”
“这事太重大了,我觉得还是交给宗主处理。”
“不错,我赞同!”
见一帮护法长老纷纷表态,令狐辉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宗主也是担心这一点,所以才请诸位商议,但我觉得此事还是另有蹊跷,可以从侧面推敲,或许能够从中找到一丝线索,或许这事与那件神秘事情有所关联。”
时至今日,东域归域之事爆发十天了。
已经在神界传播开来,邪恶魂体在东域制造了大量杀戮。
他们夺舍之后,无视规矩,肆意屠杀普通凡俗百姓,并以此为乐趣,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所有的修士都震怒了,他们无法忍受如此丧心病狂的杀戮。
天穹神帝震怒,亲自率兵出手镇压。
但凡是被夺舍的修士,无一例外,都被一一击毙,夺舍的邪魂被无情炼至飞灰湮灭。
天穹神帝怒火滔天,率领十大神君,百万神兵神将,到处追杀邪魂夺舍者,斩杀数万修士,血染大半东域。
然而百万年来,被关押至归域的邪魂何其多,根本无法清剿殆尽,以至于三天前收到爱徒的玉简,知道他被困南域青域之中,也无暇处理。
毕竟,相对而言,他和天阙帝青渠及玄天剑宗宗主太叔兆有几分交情,他们为人正派,应该不至于为难自己的徒弟。
但是邪魂做乱之事,耽误不得,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生灵,因此丧命,必须要尽快气清剿。
最终,神界四域各地纷纷涌出大批的高手,组成各方势力,共同围剿邪魂。
虽然有些魂体生前是帝境强者,但是夺舍之后,需要大量资源和时间才能恢复巅峰状态。
只要及时找到,就可以击溃、诛杀。
然而事情远未结束,各方势力借机暗中作乱,诛灭对手,抢夺资源,吞并势力范围,整个神界开始变得动荡起来。
这种局面将有可能持续了数千年.....
四域神帝忙得焦头烂额,一方面要应付邪魂,一方面又要阻挡来犯之敌,无暇顾忌宗门的诸多事宜,只能暂时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