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嫌做饭不好吃?(1/1)
江教授应该看不上店长。
店长家里都是普通的双职工家庭,无权无势。
虽然店长那张天仙似的脸哪个男人看了都迷糊,但霍大小姐应该不比店长差,虽然他没见过霍大小姐正脸。
名媛千金的气质与普通人家的女人还是差了好几级的。
他听说霍大小姐也很喜欢喝咖啡,看来江教授买咖啡机,应该是为了讨好霍大小姐。
娶了霍大小姐,江教授可就实现了阶级质的飞跃了。
高家这种年入千万的公司跟霍氏一比,就是小门小户根本上不了台面。
但在店长这种双职工家庭里,已经算是有钱人家了。
高凯忽然又有了能拿下凌苏的信心。
卢丽看着高凯那副一会儿失落一会儿自信满满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在肖想店长了。
店里的员工都知道高凯暗恋店长,但他这种漂亮女生要V信就给的男人,店长不会喜欢的。
每次有女生来店里看高凯,高凯都像只花蝴蝶似的,这个逗一下那个说两句暧昧话,虽然他自己解释都是为了稳住顾客。
但谁都知道是他那股有女人爱慕他的虚荣心在膨胀。
凌苏带着江澜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收到了咖啡店房东的消息。
看完消息的她激动得忍不住跳起来抱住了江澜,想要跟他分享这个天大的喜悦。
江澜稳稳地接住她,装作不知情地问,“有什么好事吗?”
“房东给我免了半年的房租!!说是最近结婚所以心情好想让租户一起同乐,太棒啦~!”
“太好了,苏苏这么善良,才会遇到同样善良的好房东。”
江澜托住她的PP趁机抱稳了,不让她落地,夸她的同时还心机地夸了自己。
大学城那一片商铺全都是江家的,他今天早上让老张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给小妻子免租。
没想到老张居然用了这个借口。
免半年是为了让小妻子更加信服,一上来就免好几年,一定会吓坏她的。
等半年过去后,他应该早就坦白了,到时候这一片的商铺全都过到小妻子名下。
菜市场的环境又乱又嘈杂,特别是海鲜区的空气,腥得江澜一直蹙眉。
让他更加坚定了以后绝不让老婆再忙买菜做饭做家务这种琐碎又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知道她一心想补偿,想讨好。
但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每天都能把老婆抱在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每晚睡觉前再创造一些“愉快”的回忆。
老婆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属于他的了,从今天开始他要好好地养,把她养得千娇百贵,永远都离不开他。
江澜的眸底划过了一丝阴鸷疯狂的笑意。
他快步走上前,又接过了凌苏刚买的一袋海鲜。
买完菜回家,凌苏开始大展身手,在养父母家做了三年的饭,她的手艺非常好,心想江澜吃过她的手艺一定会天天缠着要她做饭。
贤惠地做了个三菜一汤,把饭菜端上餐桌,本以为江澜一定会星星眼看着她,夸她厨艺好。
谁知道江澜一脸凝重,似乎一点也不开心。
凌苏从自信满满变成了小心翼翼,江澜每吃一口,她都担心不合他的口味。
“江澜,你有什么口味上的偏好,我可以改的。”
吃完饭,凌苏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战战兢兢地开口询问。
江澜接过她手中的碗筷,“我不挑食,什么都吃,不过明天开始不要做饭了,这不是你该做的事,知道吗?”
其实吃惯顶级食材和山珍海味的江澜挑食得很,但小妻子这顿饭他还是吃得很香。
老婆这辈子可能最后一次做饭了,他要珍惜。
凌苏的身形摇摆了一下,果然不合他的口味,连饭都不让她做了,对自己的厨艺产生了质疑,原来她做的饭竟然那么差劲。
“那我去报个厨艺班学习一下,一定会做的更好吃的。”
江澜:?
他的小妻子到底是对做饭有什么执念,他明明是在心疼她,怎么她一点都不领情呢?
“为什么非要做饭呢,明天保姆就来了,以后这些都交给保姆来做,把碗碟给我洗,听话,乖~”
凌苏慌了。
她给好室友符思思发消息问:一个人吃了我做的饭之后再也不让我做饭了,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很差?
符思思几乎秒回消息:极有可能哦,是不是你爸妈啊?不过不让你做饭岂不是更好,你以后就不用天天都是一身油烟味了。
凌苏发了个猫猫叹气的表情:不是的,是一个帮过我的人,我想做饭表达一下感谢,但对方吃饭全程都不太开心。
符思思:那肯定是你做得不合他口味没跑了,换个别的方式表达谢意吧。
凌苏:也只能这样了。
她歪着脑袋努力想了想,洗碗的活也被江澜抢了。
他一定是认为她做了饭,所以他得洗碗,现在的年轻夫妻都是这样分工的。
明明他吃得一点都不高兴,还要迁就她,这么体贴的男人现在打灯笼都找不到了,光是这人品凌苏就觉得没嫁错人。
不过好像本来就是她用阴招得到他的。
呃……要不就趁保姆来之前打扫收拾一下房间吧。
另外三个空房间好像积了一层灰,她决定现在去扫扫拖拖。
趁江澜洗碗的空档,凌苏拿起玄关的扫把就吭哧吭哧开始扫地。
江澜走出来擦干手,看到他的小白兔正在勤劳地扫地,脸都黑完了。
这只小白兔到底明不明白他刚才在说什么,怎么就劝不听呢。
他走过去伸手插到她膝盖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凌苏吓得一个重心不稳,扔掉扫把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这么不听话,老公是要惩罚的哦。”
小白兔惊慌地摇摇头,那副吓到了的模样乖巧得不行,但还是小声狡辩,“我没有不听话呀,我就想扫扫地,给你一个好印象。”
江澜:“难道凌小苏忘了老公白天说过什么了吗?嗯?”
苏得要命的语调连带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和脖颈,凌苏的耳根立刻泛起了娇羞的红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