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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噩梦都是假的,别怕,有我在(1/1)

江澜看着屏幕上备注的“凌暖暖”发来的几条信息里,大致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

他的小妻子竟背着自己存了68万当做丈夫给的彩礼送还了凌家,信息里的凌暖暖还大言不惭地让她向凌老爷子要60万回来送到养父母手上给凌志安付住院开支。

看样子小妻子一直瞒着他关于那对极品父母的事,还一个人默默承受一切。

这么乖巧懂事的她,竟然得不到父母的半点好,反而要榨干她身上最后一滴血,这是什么样的畜生父母才能做得出的事。

这样的她乖得令江澜心脏像是被捏住了一样窒息。

窒息得他想把她藏起来好好保护,不再让任何人欺负她,压榨她。

他会好好保护她,爱惜她,呵护她,成为她唯一的依靠。

她那么乖,那么美好,在他发疯用强硬手段夺取前,先笨拙地自己跳进了他的怀里,一颦一笑都为他而起。

他反而不忍心对她用任何丧心病狂的手段了,只想把她娇养成一个无忧无虑,还有一点娇蛮的小脾气,只向他撒娇的金丝雀儿。

江澜细心地将凌苏脸边的碎发轻轻绕到她柔嫩的耳后,苍白的脸色浮起一丝阴鸷的笑意,像呵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动作轻柔。

她这辈子只能属于他。

……

凌苏揉眼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江澜也不在房间了。

房间里静悄悄地只有她一个人,灯也没有开,她突然起了一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巨大空虚感,不知怎的就联想起了养父母对她的冷漠与无情,平日里要强的她这一刻情绪突然崩溃。

凌苏不是矫情的人,但很多平日里微不足道的小事突然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无限膨胀,今天上午回家见爷爷发生的一切成了压垮了她最后一根稻草。

甚至令她有一种,与江澜在一起之后的短暂快乐竟是假的错觉。

似有感应的江澜开灯走进卧室,发现他的新婚小妻子正躺在床上,慌张地背过身去,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吃饭了宝宝。”

他走过去,想掰过凌苏的肩头,看看她的小脸。

凌苏扭动了一下,抱着被子闷闷地回道,“嗯,等会儿我自己出去。”

“怎么了,怎么哭了?”

敏锐如江澜,怎会发现不了她在掩饰刚刚哭过的痕迹。

难道是刚才亲太狠了,把老婆嘴巴亲破了,吓坏她了?

见小妻子抱着那张薄被子不肯撒手,江澜用剩下的被子直接包住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包坐进了他怀里,“老公错了,太喜欢你了才没注意分寸,是不是嘴巴痛痛了,让我看看。”

没人的时候还好,江澜一哄着凌苏,原本只是安静流泪的她哭得越发伤心,埋进江澜的肩头眼泪停不下来。

江澜慌了。

他颤着手一下一下地顺着怀里的小泪人,一遍一遍地哄着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没分寸了。

当然了,这些誓言哄宝宝的时候发一发就罢了,过后他该怎么亲还是怎么亲,顶多克制一点,一定不亲破皮。

江澜如是想着,手也不抖了,心里甚至还美滋滋的。

等凌苏哭得一抽一抽地从他湿透了的肩膀上下来,他才敛起了脸上那那狷狂的笑意,切到了一脸心疼的表情。

“我、我没事,是睡着了做了个噩梦……不、不是你的错。”

凌苏抽抽搭搭地解释着,脸上还没来得及抹掉的泪珠被江澜趁机吻干净了。

她发现江澜好喜欢亲亲,逮住她就能亲个不停。

“噩梦都是假的,别怕,有我在。”

亲掉泪珠他又亲昵地贴上了凌苏的柔软粉白的小耳廓,柔和的声音带着温热的喘息一起染上了她的耳根。

凌苏的小耳朵充血了似的变得红粉红粉的,“嗯……不过,你以后不要亲那么用力行吗。”

她唇珠被江澜嘬狠了,现在说起话来真的有点痛痛麻麻的。

江澜无辜地垂眸,“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是故意的。

“没事啦,你不要自责,我们去吃晚饭吧。”

傻乎乎的凌苏就这么相信了一脸无辜的江奶狗,把他的话当了真。

晚饭温姨做了凌苏最爱的麻婆豆腐,凌苏吃起这道平日里最爱的菜,嘴唇立刻炸裂般又痛又麻。

而罪魁祸首江澜立刻察言观色,把麻婆豆腐从她面前撤了下去,又把挑好刺的清蒸鱼肉夹进她的小碗里,“苏苏,吃这个。”

凌苏嘟着小嘴,一副气鼓鼓又撒不出去的模样,可爱得要死。

吃了小半碗饭,她放下筷子,嘴巴麻麻的,都没有胃口了。

江澜怕她晚上会饿,又哄着她吃完了剩下的小半碗,喝了几口汤。

见凌苏实在吃不下了,才停了下来。

他希望凌苏能对他再大胆一点,再骄横一点,再娇气他都会宠着她,而不是现在这副顺从乖巧得令人心疼的样子。

让她做什么她都听话得像一只胆小的仓鼠,吃不下了只敢小心翼翼地说饱了。

像是生怕他会生气一样。

江澜真的拿这样的凌苏一点办法也没有。

“今晚的麻婆豆腐不合胃口吗?”

温姨收拾的时候发现麻婆豆腐几乎没怎么动过,疑惑地发问。

凌苏红着脸看看沙发上的江澜,自己撒了个笨拙的谎,“这两天口味变了,对不起呀温姨,浪费了你的一番手艺。”

温姨盯着凌苏那嘟嘟的粉唇,似乎已经看破了真相,她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坐在不远处客厅上看书的江澜,心里如明镜一般笑了笑,没说话。

凌苏还以为她瞒得很好,殊不知在这个家,她根本没有秘密可言,在江澜和温姨面前,她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白兔。

单纯的小白兔洗过澡后,乖乖穿上性感清凉的吊带小睡裙,趴到了江澜的大腿上,等着他帮她擦身体乳和药膏。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做了检查,今天应该出报告了吧。

虽然心里不抱希望,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江澜,我背上的伤疤……医生怎么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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