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未来的小姑子(1/1)
没过几天,高凯意外摔断腿辞职了,另一个男店员也因为家里出了事辞职,店里又招了两个新店员。
后来几次去店里上课,几乎都是没什么客人的时间,手上的那几个学员的课快要上完了,凌苏已经没课上了。
往常总有很多人排在后面学她的手冲课的,但最近很多人来退学费,也没什么新学员再来报名了。
没课上,凌苏几乎没有能出门见外人的机会了。
一周过去,白天江澜与宋慕音按部就班地在公司洽谈推进着两家的合作,但有一个人坐不住了。
霍潇潇一直都花钱找人远远盯着凌苏的动静,她本来还期待着宋慕音会狠狠收拾掉凌苏那个小贱人。
可是等来等去,那个贱人连学都不上了,偶尔出一次门都有江澜亲自陪同全程不分开,把她嫉妒到发狂。
不仅如此,她花钱找的人还一直出意外,不是被车撞就是被高楼空降菜刀花瓶砸中,每个人都不同程度残疾和重伤在治,害她光是给这些人赔医药费,就赔了好几百万。
最近回家,连霍曜都心生疑虑,霍潇潇为什么总是给十几个不认识的男人频繁转钱。
以为她被外面什么坏人带歪,霍潇潇被停了一个月零花钱。
她终于憋不住,气急败坏找上江家千金,江澜的堂妹江月,一起去堵宋慕音,想质问她为什么不动手。
宋慕音这个女人,自带一股女强人的气场,霍潇潇上次自己一个人去找她,在气势上就莫名怂了,被她压了一头。
所以这次,她决定联手宋慕音未来的小姑子。
江月虽然是江澜的堂妹,但是从小就没什么机会接触江澜,却也知道这位在众多堂哥堂弟中脱颖而出的堂哥是多么耀眼,多么厉害。
在外人面前,她总会借江澜的势,比众多名媛千金多出一份优越感。
江月对这个只在江家内部晚宴上见过一次,但却没来讨好她的宋家女,甚至什么表示也没有,所以一直耿耿于怀。
江澜有几个堂姐,都已经嫁人,很少回来,所以她凭借自己是江澜唯一的堂妹身份,平日里一直都受着魔都大部分名媛千金的追捧。
听到霍潇潇要去找她未来的嫂子,她立刻决定,跟着一起去,给她点下马威,帮二伯母给未来儿媳立一立规矩。
两人本想逛完街再去找宋慕音的麻烦,江月每次出门逛街扫货,都是霍潇潇买单。
江月父亲在集团里拿到的股份比例最低,也是几个兄弟之中最没用的,若不是因为江氏一族的身份,单拎出来只能算个小富小贵之家。
他们一家四口都还是米虫,只会花不会赚,所以每年只能守着父亲那一丁点分红紧巴巴过日子。
偏偏父母为了保住江氏在外尊贵的身份,私人飞机、游艇、家里的佣人及开销,各大场所的尊贵会员身份等,每年都要花费大头去维持这些面子,剩下的一点钱,还不够她爸和她的败家弟弟在饭局酒桌上吹几顿。
外人不知道,江月每个月的零花钱,对于霍潇潇来说,不过是一周的吃饭钱。
很多奢侈品珠宝名牌,江月都非常眼红,那些爱慕她堂哥们的富家千金,就成了她的冤大头。
知道霍潇潇暗恋她的堂哥江澜,所以每次江月指使霍潇潇给自己买这买那,霍潇潇都不得不忍气吞声给她挥霍。
两人在江氏名下的奢侈珠宝品牌店买珠宝,江月一眼相中了一对红宝石耳坠和配套的红宝石项链。
她正愁半个月后堂哥的订婚宴没有珠宝搭配,霍潇潇这个冤大头就出来给她送了。
店员很为难地看着她们:“四小姐,霍小姐,这副红宝石首饰,已经被订下来了,不过店里有新品预售……”
江月脸色一变,直接打断店员:“你还知道叫我四小姐,我看上的东西,你们居然敢卖给别人,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说完,也不等店员有什么反应,她直接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霍潇潇平日里跟江月都是一类人,看到江月打人,她心里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觉得店员不知好歹。
一个在江氏旗下打工的下等人,这么拎不清自己的位置,被打活该。
如果是霍家的店,她早就让三哥直接派人下来开除这种没眼力见的货色了。
店员被打得头一歪,憋屈感立刻涌上来,她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低下头解释:“四小姐,您听我解释,这是……”
霍潇潇看江月气得火冒三丈,一听店员还要帮别的客人捂这副红宝石首饰不放手,帮着抬手又一巴掌打下去,打在了同一边脸上,直接把店员的嘴角打出了血迹。
“滚出去,叫店长进来!”
霍潇潇站在江月身边,冷眼看着被打得一头撞在贵宾室门上的店员,没有一丝怜悯。
店员捂着脸,低头掩盖住停不住的眼泪,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就要出去。
江月一脚踢到她的小腿上,“爬出去!”
店员没有防备,被江越这么一踢,膝盖硬生生跪在地上,磕得生疼。
她狼狈地拧开门把手,不料与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的邱店长撞到了一起。
邱店长看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肯定又是这个江家四小姐耍脾气闹事了。
他只是过来拿贵客预定的红宝石首饰,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江四小姐拿到贵宾室看,但现在客人上门来取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来敲门要走。
邱店长堆着笑脸来到江月面前,“小胡是新来的,笨手笨脚招待不好四小姐,还望四小姐大人有大量,别跟这种愣头青置气。”
一边说着,还一边悄悄示意那个叫小胡的店员赶紧出去。
江月哼了一声,“邱店长,你来得正好,把这副红宝石首饰包起来,我要了。”
说完,她朝霍潇潇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赶紧跟店长去付款。
店长的眉瞬间拧成一个“八”字,该说不说,他最怕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