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九龙城寨(4)(1/1)
仇名呼痛而哀。痛苦说:“恶霸,你只会打我这个重伤之人,你敢与我师父打一场吗!你把怒火发在我身上,算什么狗屁狗熊呀!”
王独威怒说:“废人,你敢骂我,我这样打你,你的肉还痒。好,我继续用脚帮你抓痒。”于是,他又向仇名的肚子踢了三脚,而且踢得很重。
仇名无比痛苦。依然狠狠说:“狗熊,你没吃饭呀!力气如此小,你果然是帮我抓痒。哈……哈哈。”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笑。
王独威又怒说:“笑笑笑。”他又踢了仇名一脚。又说:“你真是犯贱,我越踢你,你越笑。你这么喜欢笑,我继续狠狠的踢你,让你笑个饱。”
仇名痛苦的抚摸肚子,难受说:“死狗熊,你是不是瘸子,踢我没气没力的,好像是给我按摩。”
王独威说:“你真是个硬强的贱骨头,我踢你这么多脚,你就是不怕痛,我的脚却累了。算了,暂时不踢你了。”
湛善正这边的人,见仇名这么硬强,而且悍不畏死,皆十分佩服。
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壮汉说:“三师弟,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二师兄十分佩服你。你惩奸恶,不畏强恶,是侠义之举。”他是湛善正的二弟子汤庆。
仇名努力忍住痛楚。勉强笑说:“多谢二师兄的称赞。二师兄,我如若不幸身亡,师父有劳你们照顾了。”
汤庆说:“三师弟,你不要说丧气话,你的命长着呢!我们孝敬师父,是我们应该的,不能帮你孝敬。所以,还是你自己报师恩,你自己孝敬师父。”
仇名说:“我也想不死,无奈落入恶人之手,连累师父与师兄弟们来冒险救我,你们如果受伤,我心过意不去。”
汤庆说:“我们师兄弟,情深义重,一人受难,余人皆帮。你为侠义受险受苦,我们哪有不救之理。”
仇名说:“师兄弟们情深义重,师父恩重如泰山,你们如若为我受伤,我十分难受。”
汤庆说:“我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们师徒一条心,不把你救出来,我们誓不罢休。”
湛善正这时说:“老二说得对,我们荣辱与共,老三你放宽心情,我们一定救你出来。”
仇名说:“多谢师父与师兄弟们,我如若生还,必然以铲除九龙城寨为己任,还香港一个无恶无罪的世界。”
湛善正说:“好志气,好徒弟。单凭你这股侠气,天必佑你,地必护你。”
王独威说:“你们把我当透明的呀!我可以肯定跟你们说,仇名今日绝对死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打伤我细佬,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湛善正说:“既然如此,你杀人无数,也应该付出代价。”
王独威说:“我可以杀人,因为我无法。我可以害人,因为我无天。我无法无天,天理虽然不能容我,但我一样活得轻松惬意。”
湛善正说:“天理奈何不了你,但我可以杀你。缩头乌龟,再问你一次,你敢不敢与我交手。你如果不敢与我交手,你便一世都是缩头乌龟。”
王独威说:“你想与我交手,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
湛善正说:“怎样才能有机会。”
王独威说:“我本来不想跟你打的,既然你这么想跟我打,我便成全你,看你咏春拳有多厉害。条件是,你的徒弟必须要打败我的三大高手,你才有机会与我对打。”
湛善正说:“好,一言为定。”
王独威说:“三场比赛,你们必须全赢。否则,仇名必死。”
湛善正说:“你够狠的。不过,我们一定会赢。我们连赢三场之后,我便亲手杀了你。”
王独威说:“你没有这个机会,我的三大高手,不是在街边卖艺的,他们是有真才实学的。”
湛善正说:“我对我的徒弟有信心,你所谓的三大高手,等着受伤,甚至死亡吧!”
王独威说:“吹牛是没有用的,打过才知。不用多废话了,赶紧开打吧!”他对左边一个悍汉说:“元杀,第一场你先上,一定要必赢,来个旗开得胜。”
元杀说:“放心,大寨主,我如若不赢,甘意受罚。”
王独威说:“好,祝你战胜。”
于是,元杀便上了擂台。他说:“有那个短命鬼上台,领教我的锐气拳。我可明说,锐气一出,命必留下。怕死的,就不要上台,免得浪费你父母给予的生命。”
冯文说:“师父,第一场让弟子先上,弟子必胜,作个好开始。”
湛善正说:“很好,小心,不要心急,稳打稳赢。”
冯文说:“晓得。”说完便上擂台。
元杀说:“小朋友,你上擂台干什么,你妈妈叫你回家吃奶了。”
冯文被元杀讽刺,不温不火。和声说:“你的儿子叫你回家了。否则,你的儿子便没有了爸爸。”
元杀说:“屁话熏天,你这个小屁孩,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定送死,何必呢!”
冯文说:“你虽然不是很老,但我还是叫你一声老鬼,表示尊敬你。如果你继续想做老鬼,你便乖乖认输,乖乖下擂台。”
元杀说:“你这个小屁孩,不知海深与虎凶,海深可以溺死你,虎凶可以吃掉你。听老人言,赶快回家吃奶奶。”
冯文说:“老鬼,你不想你的儿女做孤儿,不想你妻子当寡妇,不想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速速下擂台。小侠我有上天好德之怀,所以才劝你下擂台。”
元杀说:“你这个小屁孩为什么这么顽固,我叫你下台保命,为你好,你不但不领情,反而侮辱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冯文说:“老鬼,我的好心善意,你不领便算了,何必说我侮辱你。天高地厚人人都知,唯独你不知。如果你知,你便不上擂台送死了。”
元杀说:“既然你不听老人言,吃亏一定在眼前。我先替你父母哀悼,因为你父母即将失去你。唉!真难为你的母亲十月怀胎生你出来,你竟然以死害亲。”
冯文说:“老鬼,现在说谁生谁死,没有意义,比试过后才能分出生死高下。我劝过你下擂台了,是你不领情,动起手来,我一定不留情。”说完,快速步近元杀前面,一招日字冲拳,双拳向元杀的鼻子、眼睛、面部攻去。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冯文一招日字冲拳,打出咏春拳的劲势。
元杀见冯文快速攻到,心中大惊。闪避已然不及。唯有使出锐气拳,双拳向冯文的双拳攻去。两人的拳头在空中交手了二十多拳,以快打快,以硬碰硬。过了一会儿,又硬打了三十拳,双方才退后停手。
元杀抚拳而痛。惊讶说:“咏春拳果然厉害,你这个小子的咏春拳的造诣挺深。佩服。”
冯文说:“更加厉害的招数在后面,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你可以认输。”
元杀说:“你只不过是一时得势,何必嚣张,我的杀招还来出。”
冯文说:“我恭候尊驾的杀招,看你的泄气拳厉害,还是我的咏春拳厉害。”
元杀怒说:“不是泄气拳,而是锐气拳。”
冯文说:“无论你是什么拳,反正是下九流之拳,绝对不是咏春拳的对手。”
元杀说:“既然你这么小看我的拳法,我唯有用事实来证明我的厉害。”说完,快速步近冯文身前,一记右勾拳,攻向冯文的左面颊。其拳风呼然,既重且快,果然厉害。
冯文说:“来得好。”他说完,左臂一个横扫,格开这一拳。之后,使出双黏手之技,双手紧粘贴着元杀一双手臂。元杀的手臂左摆,冯文的手臂粘劲便也左摆。元杀的手臂右摆,冯文的手臂粘劲也右摆。使元杀双手失去方向感。此时,元杀任凭宰割。冯文打铁趁热,再一个揪劈手,攻向元杀的胸部,元杀中招,迫退五步,还吐了三口鲜血,显然重伤,已然不能再战。
元杀负着伤走下擂台,来到王独威跟前。跪下说:“元杀不幸战败,请大寨主责罚。”
王独威怒说:“废柴,滚到一边去,以后再重重罚你。”
湛善正这边大声欢呼,有什么事能比胜利更加开心。众人呼叫:“胜利胜利,神勇大师兄,打败龟蛋元杀。”
冯文光荣的走下擂台。
湛善正笑说:“好徒弟,果然不负我所教,为师门争光。”
冯文尊敬说:“多谢师父赞扬。”
陈智拍掌说:“这个大师侄武功还过得去,不丟师门的面子。”
冷志强说:“你能打赢这个师侄吗?”
陈智说:“我二十招内可以打赢这个师侄。”
冷志强笑说:“应该可以。”
陈智说:“师父,什么应该可以。这两个月,我日练夜练,勤学苦练,不是白练的。”
张侠为说:“我相信,二十招内,二师兄一定能打败冯文,我对二师兄有信心。”
吉田说:“我也不例外,二师兄的武功,我最清楚不过了,二十招内一定能打败冯文。”
冷志强说:“你们三师兄弟一条心,当然互相帮口。不过,我相信老二有能力打败冯文。”
陈智说:“师父你有所保留,还是不信我二十招内打败冯文。”
冷志强说:“拗不过你,二十招内你可以赢冯文,这样说,可以了吧!”
陈智笑说:“多谢师父相信。”
冷志强说:“学武之人,不可以这么好胜。武功越高,便更加懂得内敛,低调为人。”
陈智听了冷志强的话。心想:“终于知道师父为什么,不顺利应和自已二十招内打败冯文。因为武功越高,就更加要谦和,锋芒内敛,不可争强好胜。”想完便说:“多谢师父教导。刚才,陈智失礼了,多得师父贵言宝语教导,陈智受教了。”
冷志强点头赞许。笑说:“好徒弟,知耻而后勇,知错而后改。你懂得谦和,你的艺业日后必然大成,成为一代宗师。”
陈智说:“师父之教,弟子之幸。武功之学,在于勤练。品德之学,在于谦逊。”
冷志强听了,开心说:“好孩子,你年纪小小,便懂这些大道理,真是难能可贵了。”
陈智说:“师父的教导,弟子奋然接受。”
张侠为说:“我也要做宗师,好好学武。以谦为意,以和为贵。”
吉田说:“我也勤学苦练,做个有正义感的人,以武止杀,以侠止恶。”
冷志强老怀大开。笑说:“你们真是好孩子,不愧是为师的得意门徒。”
陈智说:“我们永远做师父的得意门徒,让师父永远都这么开心。”
张侠为说:“只要师父开心,我们便开心。”
吉田说:“师父开开心心,大家开开心心。师父之传,徒弟之学。师父的伟大传授,徒弟学得痛快。”
冷志强笑说:“你们三个家伙,油嘴滑舌。如果你们去做媒人,一定十做九成,从此世间,又多了很多恩爱情侣。”
陈智说:“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如果我们做媒人,一定出现很多欢喜冤家,还是不做的好。”
张侠为说:“师父,我们要习文练武。长大以后,还要打海盗,没时间做媒人。”
吉田说:“做媒人这些锁碎事,让给三姑六婆去做。我们三师兄弟是做大事的。”
冷志强笑说:“你们三个家伙就是想做媒人,也没这么容易。因为武学一途,你学一世也学不完,就连为师也天天练武。”
陈智说:“师父说的是,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老。”
张侠为说:“学海无涯,涯无边。学界无角,角不在。我也要像师父一样,努力练武。”
吉田不依说:“二师兄与三师兄,你们都把好话说了,那我说什么。师父我不依,我不要。”
陈智说:“小师弟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撒娇了,羞死人。还向师父撒娇。”
吉田说:“我是小幺,就向师父撒娇,师父最是痛爱我。”
陈智说:“你是小幺,晚上叫师父讲童话故事给你听,叫师父哄你睡觉。”
吉田说:“当然,如果师父肯讲,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