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他算什么?(1/1)
等乱了的呼吸平复才敢再扭头去看舒瑶那张绝色倾城的脸。
他耳垂染上一抹绯色,此刻的他全然没了平时的冷静,局促的像个孩子。
见舒瑶睫毛动了动,他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舒瑶醒来揉了揉眼睛,看白泽还未醒,便抬手触了触他额头,见已经降温才放下心来。
她仔细端详着白泽那张犹如鬼斧神工的脸,惊叹造物主的神奇,怎么能让一个人长得如此好看。
她没忍住将心里话说出声来:“这世界上,怎么能有人长得这般好看。”
说着,便用手轻轻触摸白泽的眉、眼,随后是鼻子与嘴唇。
原来这样高冷的人嘴巴也是软的。
她情不自禁向白泽靠近,随后两人唇瓣相贴,嘴上的触感让舒瑶清醒过来。
天!她这是做了什么?
连忙与他分开,急促喘息了着随即逃也似的离去。
白泽在舒瑶离去后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脸此时比昨晚还烫,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他苦笑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活了数万年,却是越活越不像自己了。
少善背上药篓正准备出门便见舒瑶慌慌张张从白泽屋里出来,不由得皱紧眉头。
舒瑶也没想到会刚好撞见少善,便结结巴巴的解释:“白泽上仙昨晚发热了,我在房间里照顾他。”
少善恍然大悟:“哦,昨晚是月圆夜,封印会削弱所以主人身体会发烫,无需大惊小怪。”
她低下头,却没将少善的话听进去,只舔了舔嘴唇,回味着白泽唇瓣的触感。
少善吞了口口水,挠着脑袋给舒瑶报了一长串的菜单:“那个,我今天想吃这些,你记得做。”
舒瑶:‘唔’了一声,连忙答应,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若是少善再不走她恐怕就要撑不住逃跑了。
少善一心想着吃的,哪里会注意到她此时的不对劲,背着药篓开开心心出门去了。
待晚上三人坐在一处吃饭,舒瑶不敢看白泽那双漂亮的眼睛,埋头干饭。
白泽也低着头吃饭,若是两人夹菜的筷子碰到一处,俩人便会触电般的弹开,而后脸上染上绯色。
少善看的一头雾水,这俩人怕不是有病吧。
这些天,舒瑶与白泽一度到了见面只打招呼的程度,谁也不敢跟谁说话。
直到舒瑶被兴昌道人拦在山下……
“姑娘务必不要泄露出这药是我给的。”随后恭恭敬敬弯腰行过一礼便消失不见了。
独留舒瑶在风中凌乱。
那谁来支开少善呢?说好他来支开少善的,怎么送完药人就跑了?
兴昌跑得极快,生怕舒瑶追上自己,他哪里还敢上山,还是等过段时间那姑娘得手了他再去推波助澜罢。
说完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干这种事竟是比跟魔道打架还累。
舒瑶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待吃完饭三人各自回房,她拿着药却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干脆吃完药直接闯进白泽房间强暴他?反正他也没灵力。
她摇了摇头,这不行,她自己也没灵力,两人都是凡人的情况下也是男性比女性力气大,把人吓跑了她便只能自己呆着等死。
舒瑶又拖了几天,见实在不能再拖了才下定决心。
她在饭菜里下了能让人犯困的药,保证少善今晚能睡死过去。
而后悲壮的吞下药僵硬的向白泽房间摸去。
她挑了个好天气,晚上下着暴雨,刚好能够隐匿房间里的声音。
白泽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她借着闪电照亮房间向白泽床上摸去,药效还没发挥作用,便站了好一会儿迟迟不敢动手。
白泽这具身体百毒不侵,从舒瑶推门进来他便已经醒了。
他也有些好奇舒瑶要做什么,便装睡没动。
舒瑶很快感觉到热,铺天盖地的热气冲头,仿佛是被放到蒸笼里一般,她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单薄的外衣很快被她扯掉,可她还是觉得热。
她找到床上能解热的源头,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粘了上去,钻进白泽的被窝,滚烫的身体贴着白泽,两人一冷一热。
她媚眼如丝,胡乱亲吻着,等她手向下摸到不该摸的东西,白泽睁开染着欲望的眼抓住她那乱点火的双手,将人压制在自己怀里。
舒瑶难受死了,她觉得身体里有虫子在爬,她快要死了。
她流着泪,祈求着:“上仙,救救我。”
白泽握着她的脉搏,已然知道她中了春药。
白泽连嗓音都染上了欲色:“不可,你可知你父亲是我徒弟,我们不可……”
舒瑶哪里听得进白泽的这些话,用唇舌堵住他那张说个不的地嘴。
白泽喘息着,揽上她的腰,说是揽,不如说是掐,力道发狠,女人痛呼出声。
他眼神带着狠意,沉声问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女人已经神志不清,哪里回答得了他的问题,只是口中胡乱说着:“要你,要得到你。”
白泽最后一丝清醒被冲散,他发了狠一般,将女人压制在身下。
竹屋内充斥着各种声音。女孩婉转的娇音,似痛苦似快乐的抽泣。窗外的风雨,还有池塘里的锦鲤,鱼尾在风雨中摆动,风声,甚至还有月亮坠落的声音。
一场甜蜜的折磨结束,白泽将已经瘫倒的女人拦在怀里,她此时像是条干涸的鱼,皮肤裹着一层潮湿滑腻的汗水,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舒瑶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处在重新结丹,但她此时顾不得开心。
白泽掐了个诀为两人清理了身体,欲望过后看向舒瑶的眼神充满了眷恋。
他好像上瘾了。
或者说,走火入魔了。
他原本不打算与任何人有羁绊,还有十年便要回上界。可是这个女人成了例外,他不反感她成为自己的牵挂。
但瞥见她脖子上的月老线,白泽眸子暗了暗。她现在还没遭到反噬,所以她的心里装着的还是那个人么?
那他算什么?这一晚巫山云雨又算什么?
他手掌握住女人脖子,眼中闪过暴虐,她美好的让白泽想亲手摧毁。
手刚刚握紧,便惊醒般松开,他这是怎么了?从这个女人出现他便开始越来越不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