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赤裸同床共枕(1/1)
薄言怎么突然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这身材也太好了吧,全是肌肉……
这……这是他能看的吗?不要充钱的吗?!
琛柏书沉浸在惊愕当中,正在此时,薄言背对着的身体突然一动。一瞬间,琛柏书手忙脚乱,连忙坐下来用被子盖上。
薄言半靠在在床上,随意地扯着被子搭在腰上,上身完美的肌肉根本遮拦不住,腰间的人鱼线和凸起的腹肌半遮掩的一个状态更加让人热血沸腾,尤其是胸膛的胸肌,健硕又不夸张,紧致流畅。
薄言正要躺下,突然注意到琛柏书还穿着睡袍,疑惑道:“荡荡你还不睡吗?”
琛柏书眼都直了,听到声音被抓包似地慌乱,一边躺下一边语无伦次地应着,“睡了睡了。”
他眼前都是薄言赤身裸体的样子,一身的肌肉完美流畅,线条分明,尤其是抬腿上床的时候,将中间的山丘凸显的更加明显,惊得人胆战心惊。
好大。
饶是沉睡的状态,就将黑色的内裤顶起了一座凸起的帐篷,根本无法忽视。
薄言见此,皱起眉目,将刚躺下的琛柏书拽起来,语气不满,“荡荡,睡觉不要穿着衣服,不然睡着的时候会很不安稳。”
琛柏书挣扎两下,闷声道:“不用不用,我喜欢穿着衣服睡。”他可没这个勇气光着躺在薄言身边,这要身体的变化被发现,那他真的就直接原地去世了。
何况男人总会有点自尊心,相较于薄言一身的肌肉,他的身材就很显得平平无奇了,虽然他也一周去个两三次健身房,但和薄言一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不行,睡觉尽量裸睡,衣服再薄还是有穿着感的,如果睡意浅,很容易就会醒的。”眼看说不通,薄言直接上手去扯他的衣服,“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睡眠对于一个人的状态有多重要?快点的,明天你还要早起上班呢。”
琛柏书挣脱不掉,薄言的力气比他大的多,被子一掀腰间的带子直接就被对方扯开,前面顿时就赤裸了一片,他慌的伸手去抓衣服,一条粗壮的手臂已经横插过来,将他的手别开。
在薄言面前,他就像个稚嫩的小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没办法,琛柏书只能任由他将睡袍脱掉,脱完他就拉回被子盖上。
薄言将他的睡袍搭在椅子上,“这才对嘛,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说的轻松,但对于琛柏书而言,此时赤身裸体的薄言于他而言就是最致命的,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和思想。
琛柏书脸红耳赤,其实根本不用改正,因为他睡觉一直都是裸睡,他不喜欢穿着衣服睡,感觉穿着衣服睡就和白天睡觉没什么两样,总觉得别扭。
薄言笑了两声,“晚安。”他伸手按灭灯。
房间归于黑暗,琛柏书吞了口唾沫,哑声道:“晚安。”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目睁大了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他已经很久睡觉的时候旁边有过人了,他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旁边的人。
他忍不住歪了头,偷偷地看着黑暗里的男人。
薄言睡的很规整,双手交织垫在腰腹,虽说还隔着一点距离,但他还是隐约能感受到薄言身上灼热的体温,和个火炉一样。
他莫名心猿意马,躁动不安,耳边的呼吸声节奏轻缓悠长,每一次都落在他的神经上。
他突然不想就这么睡过去,因为睡过去,今晚就过去了,那么下次,他也不可能再有这种机会。
但内心的胆怯让他没有那么放肆,连忙收回目光,这要是被薄言发现,那才是真正的完蛋了。
后果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但肯定是最严重恶劣的一种。
琛柏书不再胡思乱想,深呼了几口气冷静下来,果然人心一静睡的也快,不消片刻,便传来一阵轻微的打鼾声。
晚上空调开的冷,还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寻着热源翻了个身,凑了过去。
琛柏书睡的还算不错,但睡梦中他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他挣扎了半天也没挣扎出来,也不知道挣扎多久,他才感觉到东西离去,身体轻松许多。
闹钟响起的时候他还有点懵,翻个身将头埋在被子里继续小憩,他没将闹钟关掉,因为这是第一个闹钟,这个闹钟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他吵醒,络绎不绝的噪音才能让他不至于再轻易睡过去。
只是睡着睡着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忘记什么,可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琛柏书有点强迫症,不想到就誓不罢休,但人的意识时好时坏,哪有那么容易。没等到他想起来,倒是等到了被子外的闹钟停下来,他正疑惑,被子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扯下来。
紧随着,他就看到了薄言清冷的轮廓。
哦对,他忘记薄言也在了。
琛柏书打了个哈欠,想通之后胸口也顺畅许多,于是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继续睡,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翻了个身。
只是刚翻过去,赤裸的身体蓦地一颤,僵住了。
“薄言啊。”琛柏书忙不迭地爬起来,他就说闹钟怎么会突然自己停下来,原来是被薄言关上了。
“你什么时候起的啊?”琛柏书不再赖床,抓着浴袍往身上披。
薄言似乎是刚运动完回来,身上满是热汗,将衣服都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也湿了一片,被他随意地往后捋着。
“六点左右我就起了,出去跑一会儿也才刚回来,正好听到闹钟在响。”
“厉害,都是一个点睡的,你竟然还能起那么早。”琛柏书佩服地看了他一眼,拐进洗漱间洗漱。
“还好,我习惯了早起,生物钟一到就睡不着了。”薄言从行李箱拿出衣服,冲着浴室的方向扬声道:“我买了早餐在桌子上,你弄完早点出来吃,我先在外面的浴室冲个澡。”
“好。”琛柏书含着牙膏沫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