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汪睿高考前(1/1)
汪瑞降服了魔鬼后,魔鬼自逃后山。话说回来了,善为什么能锁住魔呢?因为人之灵魂,没有不喜欢善的,所以会聚集能量。而魔天性就喜欢做恶,所以只有善融入善里,才会被善解开。而魔从来不喜欢善,那么善自然会除恶,所以恶终会败下阵来。
魔鬼走后,汪瑞照看父亲,心里还惦记着铺锦。
而这陈家,嗦了蜜媒婆,一听说铺锦她太奶的事消停了,又急忙登门拜访,想定日子相亲。
嗦了蜜到了铺锦家后,翠兰热情招待。可一看铺锦不再家。急忙说:“这丫头呢?离开这主角,我们办的什么事啊?”
“蜜嫂,不急,这孩子去照看她爷去了。没办法?谁也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翠兰说。
“你瞅瞅,瞅瞅,这丫头,咋就这么懂事,年纪虽小,却啥事都能扛?我这急着想给丫头介绍个好人家,咋就一直没捞到机会,命苦啊?原本打算好的,赶上她太奶过世拖,这……也没预料到啊?那好吧!我只能多来几次就是了!人家年轻人,也想见姑娘吗!咋就这难?”嗦了蜜媒婆说完,起身要走。
“不好意思,她蜜婶,这一趟一趟老麻烦你,等事消停了,我让她爹再告诉嫂子一声?”翠兰一副内疚的样子说。
蜜婶听了无奈,也只好摇摇头。笑着说:“行吧!谁让咱们都不是外人,自家人就不必客气了,那改时间翠兰你去啊?”
“好!那嫂子有时间串门,不用等到有事。勤来,啊?”翠兰送到大门外说。
“回吧!翠兰?”她蜜婶笑着说。
“放心吧!嫂子不能轻麻烦你?”翠兰笑着说。
又是一天清早,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几颗垂柳问窗前,舞动生风舒眉间。笔走心头几朵云。
这时,县令和儿子汪瑞用过餐。汪瑞要离开,县令低着头,闭了一下眼睛说:“站住。明天要走,今天和我去县丞家拜访一下,主要就是去看看他女儿,人家和我提多少次你,还不明白啥意思吗!装聋作哑惯了,也不行啊。到时候,和人家谈得甚欢就是,别总绷张臭脸,留给谁看。现在收拾一下吧!听见没?”
“嗯!一会儿啊?”汪瑞迟疑了一下,点头,出去了。
县令见汪瑞出去了,让下人催。
“去看看,他收拾好了没有,我们好走?”县令急得跟管家说。
“好!老爷。”管家答应了,便走去了汪瑞的房间。
管家跟到了汪瑞屋时,见少爷随便穿了件不起眼的普通衣服,这管家急得说:“少爷,我答应了老爷,你要穿得体面一点,不能这样?”
“这样怎么了?压根也没指着她那势力眼瞧得上?行了,别啰嗦了?不就见一个小姐吗!用得着那么认真吗?”汪瑞无精打彩的说。
“当然,少爷,求你快点吧!没有必要天天惹老爷发脾气,这样对谁都不好,再说你也是快走的人,何必惹得鸡飞蛋打的,忍一时风平浪静。啊?”管家点头哈腰的说都这里。
汪瑞听了,又想起了铺锦,心里不是滋味的摇摇头。然后大声地说:“放心吧!都依你们高兴?你们都有感受,我就不该有?”
汪瑞说着,又急忙拿出一件像样的衣服换上了,说:“这回总可以了吧?”
“好!那和我去见老爷吧?”管家看了看说。
这老爷正在客厅等人,一见越入眼帘的儿子,风度翩翩,脸上顿生笑意的说:“这儿有我当年的影子,一表人才啊?”
“儿子年幼无知,愧不敢当,拜见父亲!”汪瑞来到父亲面前说。
“嗯!仪表堂堂,人才有何不敢当?非我儿莫属?”汪瑞他爹说。
“恭敬不如从命,谢过爹爹夸奖!”汪瑞说。
管家站在一旁看了看老爷的样子,还满意。默默的点了点头。
“好,我和汪瑞出去了?”汪瑞他爹看了看管家说。
“老爷,少爷慢走!”管家见老爷和少爷起身要走说。
不一会儿,县令和儿子汪瑞坐轿来到县丞府门口。
县丞大人老早就出来,站在门口接,拱手相迎说:“恭迎县令大人大驾光临,让寒舍顿时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你我同僚多年,不必客气,就叫自家哥哥就好!让你等候多时,真是不意思。”县令笑着说。
“没关系,不等你我等谁啊?这今天真是高兴,又多了一位好哥哥。光阴荏苒,没想到公子出落得这么俊郎?”县丞见县令旁边的汪瑞高兴的说。
“是啊!令嫒千金也是落落大方吗?”县令顺便夸夸县丞身边的小姐。
“好!好!快屋里请坐?”县丞伸手让着说。
“院里亭台楼阁,真是美不胜收啊?”县令大人说。
“这样,公子可别忘了常来玩啊?既来之则安之,公子这就可以随便走走,多玩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啊!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啊?”县丞见汪瑞赞不绝口的说。
“过奖了,县丞大人,他年纪尚小,不善言表?令嫒,才是真的出水芙蓉啊?”县令说着,给汪瑞使个眼神,让他去随便走走。
可汪瑞却故作不见,一直跟到客厅,站在父亲的身后。
县丞女儿见了。便主动过来邀约:“公子,可否随我一同游山玩水啊?”
这县令见姑娘主动,便尴尬的说:“这孩子,平时不出门惯了,看着有些呆板。这阳光正好,快去陪姑娘看看景致。”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孩儿去去就来?”汪瑞给父亲和县丞大人鞠礼说。
小姐见状,也开心的跟着鞠礼。
这县令和县丞一见,两位大人乐得合不拢嘴地说:“好了,好了,不必鞠礼。都是自家,无需多言,尽管玩去便是?”
说完的汪瑞和小姐,一起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两个人一起走着。小姐见汪瑞像有心事,默不作声,突然故意说:“哎呦!这不小心踩到鞋子,掉了,不知瑞公子,可否愿扶小女一把,我好把鞋子拾起,穿上?”
“既然小姐有意需要,令朗遵命就是!”汪瑞听了说。然后过来扶一下小姐,可小姐故意站不稳,往汪瑞怀里撞,满怀深情地看着他。
汪瑞故作没看见,把她扶直说:“小姐,别忘了,穿鞋?”
“噢!谢谢公子提醒。恕我不便,还请公子帮忙?”这小姐说着。就一只胳膊搂在汪瑞的肩。然后汪瑞低头给穿鞋。
这出入的丫鬟们,私下看到了,便传开。
汪瑞看到有人看到,穿完鞋,急忙站起身说:“小姐好了,这样可以了吧?”
这小姐看他看得入了迷,完全忘了汪瑞在说什么,便扶着他。
汪瑞见到小姐的眼神,急忙躲开。便谦虚说到:“啊!小姐,还好。那我先去看看父亲,一会儿再过来?”
这小姐见汪瑞转身要走,急得紧跟上去,拽住汪瑞的手,一副就是你走哪我跟哪的态度。这回少爷也没辙了,只好任她一出又一出的缠。
晚上,县令和汪瑞在县丞府吃过饭,一起回家。
到了家以后,县令问儿子:“还装作一本正经,这听下面的丫鬟窃窃私语,说你们刚见面,就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不会儿像你爹我吧?见一个爱一个,还要对人家负责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缠我,和你解释你也不信,我也无话可”汪瑞说。
“还故作姿态,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的事都做了,还要说自己一个好不成?怎么看起来比你爹年轻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好了,不必多说了,好自为之吧!去收拾你的东西,明天就要起程赶考了?”县令说。
汪瑞听了听,拜过回寝。
心想:“这样也好,让你对铺锦放弃谋杀之心?”
夜晚来临,窗外的月光,依旧那么迷人,心上的人儿你还好吗?汪瑞看着夜空,看向哪里都是铺锦的影子,仿佛她说笑的样子,就在眼前。夜成了思念的沸点,心底千呼万唤始出来,却始终要化为灰烬的泡影,在远方哭泣。
铺锦在爷爷这里伺候了两天,她明知道,汪瑞明天就要进京赶考。这一别,不知今生还有多少缘,哪怕是可以再看一眼。可是老天也不允许。
一夜翻来覆去失眠的铺锦,听到鸡鸣,急忙起来。
她打理好爷爷的一切,急忙跑了出来,站在山的路口,远远的看着汪瑞的影子。心底一次次把他的名字呼唤,再咽下去,痛在心头。
汪瑞坐在轿子里,翻开窗帘,看着他们玩过,爱过的地方,路过时,再脑海里又播放着他们每一次回忆,仿佛每一处空气,都回味着他们甜美的遇见。那里有哭,有笑,都是爱的印记。
铺锦远远的跟了他一路的影子。汪瑞突然回头看了一路心爱的人来没?还能否再次看见她的身影。
忽然再那个渐行渐远的拐弯路口,他看到了风景中,心里烙下的那个朱砂痣。他流泪的看到句点消失,放下窗帘。
徐章师傅这里,每天还一如既往的念经。
“你知道汪瑞走了吗?”徐章师傅问。
“知道,我看见铺锦远远的跟了一路。”洪风说。
“人间最难破的就是一个情。有情里藏着多少无情。无情里又有多少有情。离开了情与爱,人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可有了情和爱,又太折磨人。处理好情和爱,就是修行的本真。”徐章师傅说。
“师傅,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多么痛苦?”洪风说。
“可爱的人在一起,有时各种理由也很折磨。如果真爱,至少还有思念。人生无论怎么选择,都会有遗憾。好了,不说了。念经吧,求心灵一份净土吧?”徐章师傅说。
“嗯!南无阿弥陀佛……”洪风说。
铺锦的爷爷自从下不了床,渐渐的廋得已经皮包骨,但看铺锦前前后后的忙,照顾得无微不至,令她爷爷很感动。觉得自己趁还能说话,就对铺锦说:“丫头,没想到爷爷能借上你力啊!这端屎送尿的,洗洗涮涮的,还能驱赶蚊蝇……的事,都让你做到极致。爷爷不知该对你说什么好。也没什么送给你,家里的东西,你喜欢啥,就拿个啥吧?”
“爷爷,好好休息,铺锦等你身体好起来,这就是我想要的最好礼物。”铺锦笑着说。
“傻孩子,你就弄宽心丸给爷爷吃吧!爷爷的时间不多了!现在觉得说话都费力……唉!”爷爷费劲的说。
“好了,爷爷,累了咱就不说了,铺锦知道爷爷好!”铺锦说着。
这时奶奶从爷爷身边走过,说:“老家伙,今天咋话这么多?我这一天,你啥脏我伺候你啥,这都伺候一辈子了!还得伺候?”
铺锦爷爷看着她奶奶说:“你恨我吗?当年往死里打你?”
“不恨,因为爱你。你那么打我,是因为你跟我过一辈子,可心里总是住着别人。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奶奶说着落泪。
“当年没办法,为了遵从孝道,不得不娶你。可那个我深爱的女人,自从离开我,就一病不起,离开人世。我不仅爱她,还欠她。我一想起她的死,内心没有一日不受折磨的。可我在你身边陪伴,给你的还少吗?”铺锦爷爷问。
“陪伴?看着你想着别人陪伴我,何尝不是一种折磨?行了,不想听你说话,恨你啊,恨你?”奶奶说完哭着走了。
铺锦奶奶话音刚落,她爷爷的眼睛虽睁着,却突然停滞,仔细一看,没了呼吸。
铺锦见了,急忙喊:“奶奶你看看爷爷怎么了?”
“啊!我是谁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让你爱上?我不敢恨你,醒过来吧?不要含着我的恨字死去,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啊?你要含着我的爱字,微笑的离开?”奶奶看了,惊呆了。含泪的说。
“爷爷,都是铺锦照顾的不周?”铺锦说。
铺锦奶奶连哭带嚎的说:“老头子,老头子,你醒醒。你说你不再意我的,为什么我说恨你,你那么在意。都是我不好,我和你过一辈子,你说我说话不像女人,不懂温柔,不体谅你,所以没爱过我,我也总是在老太太之间,让你为难。都是我不好,醒醒啊?老伴,你真的去找你那个相好的,不管我了?”
铺锦看奶奶伤心,在一旁给奶奶擦着眼泪。
“爷爷既然走了,就让他忘记这凡尘的喜怒哀乐,享受安静吧?奶奶保重身体,节哀顺变?”铺锦安慰着奶奶说。
铺锦和奶奶看着躺在炕上的爷爷,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离世了。虽然悲痛欲绝,但铺锦觉得爷爷不在时,才感觉失去亲人的滋味,所以更加珍惜奶奶。
这时,每天来看父亲的陈叶光,打开门一看父亲过世,顿时心生悲痛,跪在了父亲床前。磕着头,喊了一声“爹!”
陈家的院,就这样,又忙了起来,里里外外都是人,姑姑,堂弟,堂妹……越忙,让这屋子最后越冷清。
铺锦奶奶一想到以后一个人,连个伴都没有,始终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嫂子,想开点,这一大把年纪了,生老病死,人知常情。我知道剩你自己,不愿去叶光那,那就和我住一起。我这些年一个人都过惯了,也熬过来了。没事,就是看看太阳,想想他,也挺美的,不往那伤心处想,挺好?”邻居王婶说。
“唉!有啥法,清静清静再说吧?”铺锦奶奶说。
“谁让那个木板棺材,成了过客永远的家。谁能逃掉。顺其自然吧?如果说人死如灯灭,那来的意义是啥?我看死后处理生前事,生前修行死后魂?以后我陪老嫂修行,念佛就不寂寞了 ,到时候死还有家回,多好?”王婶说。
“她王婶,你说的对,以后我就依你说的活?”铺锦奶奶说。
就这样,时隔多日,铺锦爷爷离世,全家人又忙里忙外的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