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祖灵(1/1)
于是一咬牙,猛吸口气,从丹田中流出一股灵力,化为一股精绝无比的,喷在玉煌剑上,双手一挥,玉煌剑旋转着升起,融入那片光盾中。
乌云翻滚,一道粗如龙柱的雷电以令天地风云变色的巨大威力当头劈下,以玉煌剑为骨架的光盾猛地一沉,整个太阴分光阵出现剧烈的震荡,险些破碎。
就在这时,阵心的水晶球骤然一亮,而后冒出一股七彩霞光,托住光盾,那巨大的雷电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消逝在光盾中……
那人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再次口念咒语,一道接一道的闪电劈下,却一道比一道细,待他无奈停手之际,天上翻滚的乌云已然变得稀薄,月光重新照耀在大地之上。
李烨见机召回玉煌剑,一口灵力喷在剑身上,玉煌剑骤然飙出……
那人见机极快,手一挥,空中出现了一个气盾。
玉煌剑上一亮,冒出股的赤红色的火焰,气盾顿时土崩瓦解。
这火焰威能无比,直接将黑衣人护盾燃烧殆尽。
他急忙一闪身,玉煌剑剑下一瞬间刺穿了他身后一人的胸膛,并且将那人的尸体烧成了一小团焦炭……
一条黑色的小虫出现在焦炭中间,李烨一道夹杂南明离火的剑气斩下,蛊虫消失不见。
“好剑!”
为首之人人大喝一声,似乎没把自己同伴的死放在心上,
那人当即各自拿出自己的手段,风刃、闪电、火球,武者挥舞着弯刀直接扑上……
有了李烨开的好头,张多宝也不再等待,死死守住李烨交给他的阵门。
黑衣人猛然发现不对!
现在是他围着太阴分光阵里的李烨和张多宝。
他抽身想飞到空中,突然发现四周的灵力瞬间被人抽空,大地上透出一股巨大莫名地力量,将他死死往下扯,他飞了几次,最高也就飞出五丈高,但马上就会发现阵内那小子那把剑,就会当头刺来,气势莫可抵挡,他可不敢接!
李烨此时谨守阵心,同时操控玉煌剑剑在空中盘旋,不许人从空中逃走。
张多宝挥舞着长枪,雷电之力穿透空气。
面对眼前的黑衣人,二人实力虽然有点大,不过走的路子都不是以法术变化为主,面对面,谁都一步不退。
张多宝有李烨的太阴分光阵在身后,时不时飞出一两道光剑,同时有些奇怪的东西杀向黑衣人。
这次属于生死关头,张多宝没有再隐藏实力,体内灵力快速运转,依靠着阵中不但飞舞起密密麻麻的风刀雪剑,还夹杂着一道道飘忽迷离的黑影。
黑影如烟,在夜色里很难分辨,而且闪动间丝毫没有灵力波动,可是只要粘到人身,顿时变成剃刀一样的刀网,紧紧地将人裹住,短短一息之间,一个黑衣人就被缠住,跟着被无数风刀雪剑切成碎片……
为首的黑衣人大骇,凝神细看,却发现自己手下被切碎之后,却一滴血肉都没有落到地上,似乎都被那黑影吞入腹中。
同时,黑色的影子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浓。
一人大骇,全身光芒闪动,顶着护罩往外冲,可刚刚跑出两步,张多宝低喝了一声,那道黑影顿时又飞了出去,那人的护罩仅仅支持了不到十息,就已经彻底破裂,跟着整个人就化为无形……
“尔等这是什么邪门阵法?没想到中土道门居然也变得如此邪恶!我蛊族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李烨这次才发现,声音居然出自为首的那黑衣人身上。
像是一种很少有人会学的小法术——腹语术,但又比传说中的腹语术更清晰,而且没有灵力运用的迹象。
这应该是一种自己练习而成的技艺。
“分身傀儡术?!有意思有意思!你别跑啊!”
张多宝突然变得非常兴奋,“李烨,这人我要了,你别抢!”
说着,口中轻唱,一晃手里的雷枪,枪身慢慢地开始旋转,显得很吃力,但随着灯转到一定速度,天地之间的灵力都被搅动得转了起来。
一道接一道的灵气旋转着,将原本肆虐的风刀雪剑携裹进去,使得气旋慢慢固化,并逐渐扩大……
一名炼罡中期修为的蛊族黑衣人口念咒语,挥舞着手里铁杖,刚刚挥出一个风暴术,未等发挥威力,就被数个气旋联手击碎。
这些气旋继续前进,将那人瞬间劈成几截,跟着一道接一道气旋飞过,断成几截的身体也被搅得粉碎,落下的肢体残渣,被急扑而至的黑影吞噬了个干干净净……
好厉害的阵法!好恶毒的阵法!好厉害的黑影!
在场的人心中不约而同掠过这么一个念头。
李烨仅是心惊而已,而剩下的最厉害的黑衣人一边拼命闪避,一边叫苦。
“这是什么法术?张多宝,你到底还有多少底牌!”
李烨不知道的是,这正是张多宝用龙虎山上清伏魔将军箓,召来的祖灵!
祖灵为符箓府祭拜的上高阶修士大能魂魄,可以用来蚕食敌人魂魄壮大力量,同时也可以请神上身,借助祖灵力量。
因此这上清伏魔将军箓也可以称为请神术!
此时李烨突然发现,自己的太阴分光阵待在战场的中央。
反而束缚了外围的张多宝召来的祖灵发挥,使张多宝的灵力无法往里收缩。
巨大的气轮之间难免就留下了足够对方逃避的空隙。
李烨脑子一转,收回玉煌剑,一闪身,来到阵门处,当头一道剑气劈出,直奔那手持弯刀黑衣人。
那人抬手一架,一股巨力将李烨震得一跟头翻回阵中,喷出口血,但那人的身形也因玉煌剑上发出的一股南明离火的火气而停顿了片刻,这片刻的停顿当即就要了他的命!
有李烨这个样板,张多宝也马上出手,他的修为可比李烨高多了,就是脑子转得慢了点。
没两下,阵中就只剩下为首那个黑衣人还在仗着修为高拼命顽抗,但已经是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