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公主会是她?(1/1)
段勇冷冷地看着林世杰说道:“这么说你确实听见了我们刚才的谈话。”
林世杰一时无语。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终归是偷听了别人的谈话。段勇刚才这一句话的态度表明,他其实并不关心自己是不是在偷听,而在于自己是否听到了什么内容。
林世杰在心里暗暗叫苦,段勇这是在怪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内容,自己现在真是有性命之忧了。刚想转身逃命,段勇一拳就打了过来。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迎面扑来,好在他心里早有准备,见势不对,立马急步后退,想要躲过这一击。不料,段勇这看着普普通通的一拳,却似如影随形,任怎么退后也无法躲开。“碰”的一下,林世杰的胸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然后,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把他带离了地面,整个人腾空倒着向后飞了出去。而后面不远处,就是一堵高大厚实的砖墙,眼看着的头就要撞了上去。危急时刻,林世杰急中生智整个身子顺势向后翻滚,头和脚瞬间变换了方位,变成了双脚向后。然后再双脚一点墙壁,将力道卸掉,整个人随即安然落地。
段勇也是大吃了一惊,刚才出手的时候明明感觉这少年不会武功,所以只是随意地出手,以为这一下就能要了少年的命。但是当他击中少年的身体时,却感到这少年的体内竟然有内力,而且还不弱。最意外的是这少年居然还用了一招“燕归巢”化险为夷,平安落地了。这一招,段勇太熟悉了,那是他的主人在教公主武功之时,临时自创的招式,还是公主把这一招命名为“燕归巢”的。他想不明白,一个晋国的少年怎么也会这招式。难道这少年的武功是公主传授的?如果是这样,他与公主的关系就不一般了。那还不能就这样把他杀了。
“你到底是何人?这一招‘燕归巢’又是何人所教?”段勇厉声喝问。
林世杰刚才虽然躲过了一劫,却也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此刻的他一点也不好受,只觉得胸口很疼,体内气血奔涌,犹如翻江倒海,好半天才缓过来。对于段勇的问话,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只是望着段勇不吭声。
段勇见不回话,以为是不愿说,又追问了一句:“想活命就如实说来,你是跟谁学的武功!”
林世杰这才醒悟过来,刚才段勇是要杀自己的,一定是自己使出了什么武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或许,就是凭那一招才改变了他的想法,让自己保住了性命。可那是什么样的招呢?自己根本就不会武功,危急关头应该是林信的潜意识本能的表现,用出了那一招。
“教我武功的是一位年轻的娘子。其他的你就不必知道了吧。”林世杰故作神秘的回答。他是想让段勇误以为自己跟刚才那位公主有关系,这样段勇或许就不会杀自己了。反正秋月是教过林信武功的,就说是一位年轻的娘子也是说得过去,不算骗人。
段勇正待要继续追问,不料从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呼叫:“小贼休要放肆!”
话音未落,一个黑影凌空而下直扑段勇而来。
段勇知道背后有人偷袭,也不回头。脚下一发力,腰一扭,整个人的身体就向右飘移出去,一下飘出了几个身位,轻松地躲过了攻击。
林世杰喜出望外,这一下自己算是有救了,偷袭段勇的正是秋月。
段勇看了看秋月,见有人来了,也不愿再逗留,转身就想走。秋月见状,大喊一声:“小贼休走!”又飞身扑了上去。
秋月先前本以为黑衣人背对着自己没有丝毫的防备,自己的偷袭一定是十拿九稳。哪知道,就在自以为得手之际竟然被对方轻轻松松地化解了。为此,秋月恼怒不已,好胜心也被激发了,眼见段勇要走,哪里肯放过。
只见秋月的双拳不断地变化,轮番着攻击段勇全身各处的要害。段勇也不还手,只是左右躲闪将秋月的攻击一一化解。段勇怕再招来更多的人,所以不想再做过多的纠缠。段勇乘秋月攻势停顿的瞬间,隔空劈下一掌,凌厉的掌风将秋月逼得倒退好了几步。然后原地腾空而起,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秋月阿姊你真厉害!”林世杰完全没看懂,还以为段勇是被秋月打得没有了还手之力才跑的。
“那个人才是真厉害,武功远远在我之上,只怕还在少主母之上。他只是想脱身不想出手伤我而已。”秋月心里虽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的厉害。
“林信,你不在屋里好好休息,跑出来干嘛?你怎么遇见这个人的?”秋月关心地问道。
“我是跟着你出来的,原本是想帮一帮你的,结果没追上你,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正好就遇见了那飞贼,就打了起来。”
林世杰隐瞒了偷听的事,毕竟那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何况谈话的内容涉及重大的秘密,传出去会给自己招惹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刚才段勇就有对自己灭口的意思,只是自己使用了一招什么武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才没马上下手。
林世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他又把刚才打斗的情景描述了一番,一边比划一边问秋月:“秋月阿姊,我刚才使出这一招叫啥?”
“看你这动作,应该是‘燕归巢’。”
“哦,那这一招是谁教我的?”林世态又问。
“当然是我教你的。我也是从少主母那里学来的。你问这个干什么?”秋月不解地问。
林世杰本想说刚才那个黑衣人识得这招,并且对自己会用这招很吃惊,一再追问是谁教的,感觉他非常在意教这招的人。可转念一想,段勇为什么要如此追问如此在意?会不会范府的少主母就是刚才的那位公主?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于是话到嘴边就改成了:“没什么,我只是生病把这些搞忘了,所以想问问。”
他的心里面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公主就是那位还没见过面的少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