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鸩血雇佣兵团(1/1)
说完,白西承看着项膳故意咳了两声。项膳心领神会地回应说:“二少爷的心胸进步很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爷和大少爷知道一定很高兴。”白西承也高兴地笑着让项膳退下。
“有空多劝劝少爷练武!”项膳出了房门后,看着白西承私人的侍卫队长说。几个女侍卫听后嘴上答应,却面露尴色。这个好色二少爷听到这些女侍卫劝练武,都是拿她们开“练”的,哪里有过正经练武的时候,而“练”完她们后,因为她们的身份是侍卫,赏赐和受宠还不一定有里面的侍女和小妾高,纯属吃力不讨好的活。
章城,远郊
天空下着雨,在县道上,有辆马车正在五十多个铠甲统一,手持长矛,腰配长剑的骑士护卫下前进。骑士们丝毫不在意雨滴不断落在身上,而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走在队伍侧翼的骑士队长,很快发现队伍后面有两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人骑马尾随。骑士队长招呼了四个人朝后面跑了过去,四个骑士用长毛把两个蓑衣人拦在路上。
“请和我们队伍保持三百米距离!”骑士队长冷冷地对两人说,两人没有回答。可能队长认为自己的队伍速度慢了,调转马头追上队伍高喊加快速度。两个蓑衣人想绕过四个骑士,从旁边过,似乎有骑马超过队伍的想法。四个骑士继续移动位置持枪挡住去路,一直到前面队伍拉开三百米以上距离,才撤矛离开追赶前面的队伍。
双方保持这样的距离再走了十里路左右,前方的队伍突然遭到了从两边冲上来的一百多人袭击,双方混战了在一起。很快埋伏一方从局部突破了马车的防守,一个骑士拼命挡在了车厢出来男子的身前,身中数刀,眼看是活不成了。其他三个骑士拼命抵挡着周围的进攻,向其他同伴多的地方移动。而车厢的女子则不幸被埋伏的人抓住,拖了出车厢,有两个人淫笑着拼命撕扯女子的衣服。女子哭着大喊大哥救我,衣服已被撕破多处,露出了大片雪白。男子大喊救救他妹妹,可是骑士们被围攻已自身难保,不断有骑士倒下后,被埋伏众人一拥而上乱刀补死。
埋伏的武装发现有两个蓑衣人已经靠近战圈,于是有三个人跑过来拦住,大喊:“眼睛长哪里了,不想死的话给爷爷往后边滚,越远越好!”蓑衣人看了眼,三人分别是斗灵一、五、七层。
“不然连你们一块杀!”其中一人已经拿刀过来了。
“唰!”三个挡住蓑衣人的武士,瞪大了双眼恐惧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一块血红色的冰晶,呈两刃剑一样在体内向外从前后胸刺出,三人都丢了手上的武器,用手想摸但是又怕疼不敢摸,其中两人表情痛苦地倒地死去。最后一人脸色痛苦和愤怒,用脚踢起地上的刀,企图拼尽生命最后一口气还击。可惜,准备接住刀的手掌心,唰的一下被手腕长出的血色冰剑刺穿,痛苦让大汉再也忍不住惨叫,刀柄撞到手掌的冰剑后反弹掉落在地。两个蓑衣人没有看大汉继续前进。
队伍后方的惨叫声引起了交战双方的注意,埋伏方有十几个武士持械朝蓑衣人冲了过来。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天空的雨滴像被加速了一样,伏击武装的众人,脸上因雨水擦过不断出现血丝,头上,身上因急速降落的雨线,不断被刺穿,激起大片血雾。急速下降的雨线,在雨“哗”的一下水声巨响,撞向地面后恢复正常速度,那感觉就像有人在这百十米的范围内泼下一大盘水一样。满身孔洞的伏击人纷纷倒下死去。
剩下的二十多个骑士,包括队长纷纷朝蓑衣人跪下叩首谢恩。
“感谢大人出手相救!”
“感谢大侠出手相救!”......各种不同但又发自内心的感激声音不断响起。
“起来吧,举手之劳。”其中一个蓑衣人说道,在蓑衣人路过浑身湿透,满身伤口的众人身边时,众人周边透明的空间像被加热似的不断弯曲,升腾,水分一下从他们身上出来,衣服变得干爽。众人看着雨滴落在变得干爽的衣服上形成的水印,嘴里喊着多谢恩公,想再次跪谢,却遇到阻力跪不下去。
“不要再弄湿衣服了,赶紧搭帐篷包扎伤口吧。”其中一个蓑衣人说。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感谢恩公刚才大人有大量出手相救!”骑士队长再次行礼说,他站地上努力去看斗笠下的脸,可是两张脸面前都是模糊的空气,根本看不到脸。
“敢问,恩公贵姓,小生司马鑫明将终生不忘恩公救命之恩!”男子整理好妹妹的衣服后,也带着妹妹司马颖过来跪谢问道。
“他叫胡文轩!”有一个蓑衣人回头说道。
“东青,我们要低调小心!”另外一个蓑衣人对旁边的蓑衣人说,然后再嘱咐现场的其他人说不要对他的名字和刚发生的事情声张,众人都说恩公放心等一些安抚胡文轩的话......
“恩公可否显露一下真容,鑫明想记住恩公的样貌。”司马鑫明见胡文轩不回应后,递上一支很小的玉如意。
“此乃我传家宝,谨当信物留给恩公,如果恩公将来有用到的地方,只要不违法小生一定全力以赴!”司马鑫明解释道。
东青替胡文轩收好玉如意后,司马鑫明继续说他家在章城的地址,希望恩公能赏脸上门,让他感恩一番。同样也被胡文轩以有事在身为由拒绝了。
路边的树林有一人正趴在树边的草丛,“笃!”地一声左脸旁的树木插上了一枚菱形小冰剑。
“出来!”胡文轩喊完后,继续隐蔽在路边看结果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起来就跑。结果刚跑出去几米,整个人就被两个脚掌突然长出来的冰刃疼得滚在地上,双手抱着其中一只刺穿脚大声惨叫。另外一只脚被一股力量拖住,向蓑衣人飞去,在湿滑的草地上溅射出了长长的一条水浪来到蓑衣人身边。